刀姐本就是個體態玲瓏,風韻無比的女人,此刻的姿勢加上暴露無遺的上半身,還有不住掙紮扭動的身軀,哪怕是好人都要被勾的多看上幾眼。
此刻的那個尖嘴男眼睛早就盯在刀姐身上拔不出來了。這個男人本就是個色坯,看著這麼有魅力的女人,而且最關鍵的是這個女人此刻又如砧板上的肉,任由自己宰割,怎麼能不興奮。
“呸。”刀姐看到這人的臉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早一口痰吐向那人。
那個尖嘴男被刀姐啐了一臉,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十分惡心的用手抹了一把臉上的口水後,又用舌頭舔了一口刀姐的口水,竟然意淫出一臉的幸福。
尖嘴男一臉“憐惜”的看著刀姐說:“小娘們兒,我就喜歡你這種暴脾氣的,來來來,讓我伺候伺候你。”
尖嘴男說著,那雙邪惡的手早伸入刀姐的內衣裏胡亂摸了起來,一邊摸還一邊發出邪惡的怪笑。
刀姐怎麼說也是跟馮天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死都不怕,當然不會因為這點兒驚嚇而亂了手機更不會哭哭啼啼。
“有本事殺了我,敢碰老娘,你算什麼東西。”刀姐大聲的咒罵著。
然而刀姐的咒罵似乎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周圍的人也沒有人阻止尖嘴男。
“我看你綁票,以為你們都是條漢子,不幹那些小偷小摸的勾當,我本來還挺敬你們的,沒想到你們竟也做這種淫邪的勾當,我告訴你們,老娘最看不起的的就是欺淩婦女的男人,那都是沒心沒肺沒德行的人,欺負一個女人,你也真是長臉,說出去也不怕道兒上人笑話,我看你們以後還怎麼在道兒上混,光口水就淹死你們。”刀姐不住的罵著。
刀姐從這些人的祖宗十八輩一直罵道他們的重孫子,還高聲叫嚷,讓他們想想自己媳婦、娘是不是願意看到他們糟蹋別人家女人?
刀姐不虧是老江湖,這些咒罵雖然對尖嘴男不起作用,但是對周圍的人,觸動卻不小。
周圍的人紛紛暗自琢磨:憑什麼這個尖嘴男幹了這等醃臢事兒,自己要跟著一起挨罵?自己又不是色狼,憑什麼一個綁架的事兒變成了糟蹋婦女的勾當,這要是傳出去,自己以後在江湖上可怎麼混啊,那個小子是玩兒爽了,他也不在乎什麼名聲,可是自己在乎,憑什麼自己什麼都沒有做就跟著吃這個瓜落呢!
周圍的人越想越不爽,便幾個人一起合力,把尖嘴男從刀姐身上拉了下來。
此刻的尖嘴男正要扒刀姐的褲子,被幾個人抬了下來,一臉的懵逼。而刀姐卻因此長鬆了一口氣。
“你們他媽幹嘛?擋我好事兒幹嘛?”尖嘴男氣急敗壞的大叫著。
“你他娘的想幹什麼壞事兒,自己去幹,今兒的事兒不是為了陪你玩兒,等完事兒後,你想幹嘛幹嘛去,我們不管!”一個壯漢盯著尖嘴男義正言辭的高聲說。
“你……你……”尖嘴男明顯有些懼怕大漢,一時語塞,竟不會說什麼好。
旁邊的幾個人也給大漢幫腔,勸尖嘴男大事為重,別的事兒,以後有機會自己幹去。
刀姐在一旁聽著,心裏算是鬆了一口氣,心想幸虧自己還算經得多見得廣,不然今兒還真要毀在這個尖嘴的孫子手裏了。
有個人見刀姐的衣服破爛不堪,便拿來一件大衣幫刀姐披上。
他們覺得既然目的是幹掉馮天,那麼現在久還沒必要難為這個女人。
刀姐雖然沒有再叫嚷什麼,但是心裏卻記下了仇,所以才有了之前那一幕,電話一到嘴邊,刀姐便怒吼著讓馮天幹掉這些人。
這可讓那個早就看刀姐不爽的尖嘴男逮到機會,一個巴掌把刀姐又抽的嘴角流血了。
如今馮天早早的籌集好了五千萬人民幣,在飯店等著消息。
突然馮天的手機收到一條短信:晚上八點整,拿著錢到東郊立交橋,等待下一條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