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天說出了自己的推力,讓後讓各個老大去查一下最近所有有動作的幫派,還有最近跟青龍幫有過節的幫派。
幾位老大得令後馬上命人去查探。
正在這時,馮天的手機響了。
“喂?”馮天看到是個陌生號,估計是綁架的那幫人,於是等了幾秒後才接通電話。
馮天知道這個時候,自己不能急,更不能亂,不然讓對方發覺自己亂了陣腳,那刀姐的危險就更大了。
“天哥,你好啊。”對麵的人用了語音轉化器,根本聽不出是誰的聲音。
聽著對麵不緊不慢的聲音,馮天甚至感覺能看到對方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你綁了刀姐?報個腕兒把,你混哪裏的?想幹嘛?”馮天淡定的說。
“哎呦,在您麵前我哪有什麼字號啊,您可是折煞了我了,我今兒幹這事兒沒別的意思,就想跟您借點兒錢花。”對麵的聲音依然不緊不慢。
馮天心想不好,聽語氣就知道這個人絕對不是第一次作案,那不緊不慢、不慌不亂架勢,絕對不是一個新手能有的,而且這個人明知道自己的名號還敢放肆,那麼這個件事就很可能不隻是綁架勒索這麼簡單了。
“廢話少說,錢我有的是,你開價就是了,不過你最好別碰我女人,不然就算你跑到天邊,我一樣會找到你然後廢了你。”馮天威脅著說。
“哎呦!威脅我?天哥我最不喜歡別人威脅我了,不過誰讓你是天哥呢,我就讓您這一次,但是再讓我聽到您威脅我,我可就要對刀姐做點而什麼了……你最好……聽話。”對麵的聲音突然變得陰暗無比。
馮天皺了一下眉,牙齒咬的咯吱吱亂響,他哪裏受過別人這種話,可是為了刀姐,他隻能忍。
“說錢吧,你要多少。”馮天問。
“五千萬!”對方簡單的回答。
馮天同意了,並且答應在24小時之內一定籌齊錢並給對方送過去,但是馮天說他要聽一下刀姐的聲音。
對方沒有說什麼,隻是嘿嘿壞笑了一聲,然後便聽到那邊有人在陰陽怪氣的叫刀姐,讓她發點兒聲音出來。
“天哥,幫我弄死他們!”刀姐嘴湊到電話旁,突然告訴的叫了一聲。
刀姐的叫聲明顯讓對方猝不及防,等他們反映過來,把電話一撤,揚手給了刀姐一巴掌。
然後氣衝衝的告訴馮天,他們會稍後通知他地址,然後便掛斷了電話。
掛了電話的馮天,嗷嗷的咒罵著,瘋了一樣的摔打這屋裏的東西。過來半天後才安靜下來的他,吩咐店裏的夥計馬上去銀行取錢。
話說刀姐被電暈後,被人綁到了一個廢棄的廠房裏,殘廢破舊不堪的廠房,屋頂上的幾個大洞被風吹的嗚嗚作響,廠房窗戶的玻璃也晃晃悠悠的似乎隨時都可能掉落下來,廠房中間有幾台機器,不過都已經鏽跡斑斑,看來是閑置了有些年頭了。
廠房內長滿了雜草,雖然早已沒了什麼腐敗味兒,但是卻有不少蚊蟲飛舞,甚是討厭。
廠房門口處有人把風,屋內站著幾個人守著一部手機似乎是討論著什麼。
刀姐在打鬥過程中眼角嘴邊都受了傷,破口出還不住的留著血。衣服上還沾了很多土,髒亂不堪。
刀姐醒來後,她發現自己的四肢被綁在一個大木頭材質的板子的四個角上,身體成一個“大”字。
昏迷的時候沒有感覺,醒來後她扭動了一下身子,發現身上多處吃痛。
“啊……你們是他媽的誰?敢動我?不想活了是吧?”刀姐疼的破口大罵。
“哎呦這小娘們兒還挺烈的。”一個尖嘴猴腮的腦袋突然湊到刀姐麵前。
這個尖嘴猴腮的家夥一臉的奸淫之相,他看著刀姐,一邊舔嘴,一邊咽唾沫,表情讓人十分惡心。
刀姐被這些家夥綁的緊實,因為掙著,本就破損了的衣服,此刻更是有些衣不蔽體,上衣因為幾個扣子剝落,衣服早已經敞開,露出了刀姐那粉紅色的內衣和雪白的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