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 / 2)

李西冷笑了一聲:“眼光不錯,我們的狗熊還從沒嚐過腥呢,正好,今天讓我們好好地開開眼,”然後,目光轉向莫小如,嘴角冷冷上揚:“莫小如,如果你今天贏了她,我就讓你安生幾天,如果你輸了,不隻她要收拾你,我也不會放過你!”

莫小如幾乎是用乞求的聲音對李西說:“求求你,我不會打架,你換別人吧,求你了!”

“啪”地一聲,李西一甩手,一個重重地巴掌打在了莫小如的臉上,“不會?!我現在就教你,就像現在這樣,會了嗎!”李西尖聲吼道。

莫小如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的有些發暈,幾秒鍾沒緩過神來,還未清醒過來,李西“啪”地又是沉重的一掌:“你啞巴了?!沒聽到我的話嗎?!”

莫小如頭腦中一片混亂,像是溺水的人一樣,什麼都無法思考,隻是誠惶誠恐地一邊捂著臉一邊點頭:“知,知道了。”

“知道了,知道了還不給我打!”李西不耐煩地衝她吼。

莫小如看了看那個嚇成一團的女生,舉起了手,向那女生揮去。

晚上,莫小如躲在被子裏哭了整整了半夜,迷迷糊糊中就睡著了,但是一切還遠遠沒有結束。

第二天,當鄭凱氣勢洶洶地走到李西麵前質問她到底做了什麼時,李西裝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無辜表情,問她的跟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時,有一個跟班說:“昨天看到莫小如臉仲了,聽說有人看到她打了XXX。”話剛說完,莫小如就頂著一張腫地不成人樣的臉進來了,本來她就胖,現在一腫,更是滑稽可笑,已經有不少人都笑出了聲。

鄭凱走到莫小如麵前,冷冷地問:“莫小如,XXX是不是你打的?”莫小如愣在那裏,不知所措的將目光看向李西,李西卻裝作沒看到她,反而看向鄭凱:“鄭凱,真對不起,我不知道,莫小如竟然會背著我卻找XXX的麻煩,我一定替你好好教訓她。”鄭凱冷冷的目光並未從莫小如身上轉移:“哦?怎麼教訓?”

然後,在莫小如還沒反應過來時,李西接連幾個重重的巴掌就扇了過來,打得她一陣頭暈眼花,眼前一片漆黑。終於,在聽到鄭凱的“夠了”時,李西終於停了手。李西和鄭凱他們說了什麼做了什麼,莫小如都沒聽到也沒看到,她的腦子嗡嗡的,一陣一陣地直覺得惡心,當她終於勉強緩過神來時,身邊的人已經都散了。

當莫小如臉上的腫漸漸消退時,某一天,她經過一條小蒼時,被不知名的人拖到胡同裏狠狠地教訓了一頓,莫小如在那重重地拳打腳踢中,一顆心慢慢下向下落,她希望有一片溫暖的土地可以接住她的心,但是沒有,最終,在黑暗的角落,她的心摔落了,碎成了一片,像是玻璃,散落了一地,無法再修複,而且不敢去碰觸,因為一不小心,就要被那尖尖的碎片刺傷。

終於,在某一天,當莫小如不知因為什麼再次惹怒了李西時,在被她和幾班狠狠地教訓了一頓後,莫小如昏了過去,送到醫院後,說是肋骨斷了好幾根,身體內器官也不同程度的受到了傷害,住了好久的院。這時,學生拉幫結派惡意鬥毆才開始引起學校的重視,李西被勒令開除,但是因為她的父親據說是很有權勢的,沒多久,李西又回學校了,雖然收斂了一些,卻還是惡性不改。

而莫小如,在出院後,知道再回學校,李西是決不可能放過她的,一定會折磨地她生不如死,於是,她申請了轉學,終於徹底擺脫了李西和黑暗的高一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