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麗看著汪大奎憂慮的樣子,心疼道:喂,小子,你是不是怕了啊,是姐姐害了你,對不起。
哎,不要這麼說,是我不好。汪大奎低頭道。又道:怎麼能怪你呢?汪大奎想,我要是堅持不動搖,什麼事情也沒有,男女之間的事情,主要責任是男人!
哎!李麗也歎氣,道:那怎麼辦?李麗問汪大奎,
汪大奎沉默。汪大奎想能怎麼辦?事情已經如此了,我們之間以後最好就這樣結束,幹幹脆脆的,不要再惹是非,再說了你李麗家裏有老公的,要是那個宋薑知道了,說不定哪天就要來找我汪大奎拚刀子的!那事要是鬧出來,才真的是要了我汪大奎的小命呢,汪大奎的前途算是徹底玩完!
汪大奎不語,李麗想了一下,就道:要麼這樣,我找這個臭狗屎王全安談談,怎麼樣?我去找他算賬!我還怕他啊!李麗的性格汪大奎是知道的,見李麗要衝動,汪大奎忙道:不要啦,那樣隻會把事情辦糟糕!汪大奎抬起頭,看著李麗的眼睛道。
又道:我們必須找到更加有力的武器和這個家夥交換……交換!汪大奎腦子裏想到了古代戰場上交換俘虜的事情了。
喂,你什麼意思啊?李麗不解,有點急,忙不迭問汪大奎。
汪大奎終於笑了一下,道:姐,我是這麼想的,這個王權安那麼明顯地要幫那個醫生釘子戶的忙,這裏麵肯定有什麼事情,我們隻要把這個事情掌握清楚,也許就找到對方王權安的辦法了!
是啊,李麗道:我也覺得奇怪,那醫生就是一個釘子戶,他一個拆遷公司的總經理怎麼就要幫這個醫生釘子戶呢?難道他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被這個醫生掌握了?李麗若有所思地道。
汪大奎幽幽地道:是啊,一定是這樣的,那這樣吧,我們這茶就不要喝了,現在就去會會那個醫生,也許……
李麗站起來,說好,就走到收銀台那裏付了錢,汪大奎站在一邊,看著李麗柔曼的身姿,看著女人的那個渾圓……
心裏充滿了愧疚,但是這愧疚中,貌似又有一種特殊的情愫在湧動……這女人是女人啊,是一個有血有肉敢愛敢恨的女人,也敢拚,有理想,有目標,有追求,為了她的目標敢於付出一切!這女人是好還是壞呢?汪大奎心裏的結論是不好,也不壞!哎,就是女人而已, 真實鮮活的女人而已。
且說兩人出了茶館,這個時候是下午兩點的樣子……
汪大奎特別注意看了下手機顯示的時間。
看完時間後他就向醫院的方向看,醫院就在離他的位置也就幾十米的樣子,汪大奎忽然的就看到一個人從醫院後門那裏匆匆忙忙的走出來了。還東張西望的,看起來有點驚慌。是啊,一個人得了那種病,心裏自然深怕別人知道的,這和做賊的感覺應該是一樣的。
那人是向著小徑上停著的一部黑色的大奔走去的,看那男人的身影汪大奎一下子就認出了那人正是王全安。汪大奎腦子裏急劇地想著:
看來這王全安出了自己的辦公室之後就來這醫院的,按照一般的邏輯來分析,王全安應該從醫院的正門進去啊,他幹嘛從後門進去?這是為什麼呢?他的車怎麼停在後門?太奇怪!
再就是王全安是拆遷公司的老總,他為了釘子戶的利益,應該是釘子戶求他的,他今兒個威脅了自己,“成功”地幫釘子戶辦了事情,應該是打電話給那個釘子戶,之後就是釘子戶興高采烈地去找他,用得著他自己親自來找釘子戶?這不是倒過來了嗎?
汪大奎愣住了,對這個情況……他想不通啊。怎麼想的通!換了誰也想不通!
李麗沒有看到王全安,因為她去開自己的奧迪車了,女人把車開來,搖下車窗,對汪大奎莞爾一笑,意思是要汪大奎上車,汪大奎上車後,她就要把車開到醫院的前門那裏,之後再開到醫院的地下車庫……
但是汪大奎不是這個想法,汪大奎想的是:既然王全安是從這個醫院的後門進去的,我是不是也學著他,也從後門進去看看呢…
這也許這會有什麼收獲吧!汪大奎不得不這麼想!
於是汪大奎就對李麗道:我們從後麵進,怎麼樣?
啊,為什麼啊?
汪大奎道:我們從後門進吧。他也沒說為什麼,因為他還拿不準。
李麗看著汪大奎的眼睛,女人看著這小子的眼睛裏閃爍了一種奇怪的堅毅,女人也不說什麼了,就說好的,汪大奎上了李麗的車,李麗就把車開到那個林蔭小徑,正好王全安的車也開走,車位空了出來,李麗就及時的把車停了過去。其實這個時候李麗也看到了王全安的大奔,愣了一下,自語道:這車怎麼好熟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