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還沒經過戰火淬煉的未來大將軍,就被皇後娘娘文韜武略給折服了。外麵傳來王忠發出暗號的聲音,阿嬌才發現已經是天將欲曉了。阿嬌笑著深深胳膊,自失的一笑:“竟然得意忘形了,天色已經發亮了,耽誤你上早朝了。”
說著阿嬌起身,誰知坐了一晚上,她的腳都麻了,一個踉蹌阿嬌險些摔倒。衛青下意識的上前伸手扶住了阿嬌,兩個人都頓了一下。衛青臉上泛起不正常的紅暈,像是被紮著似地趕緊鬆開手。“臣冒犯了娘娘還請娘娘寬恕。”柔軟的觸感和淺淺的馨香,衛青的心裏好像被一根羽毛輕輕地拂過。
阿嬌卻是無所謂的擺擺手,對著衛青道:“我也不是糖做的,動一下就壞了。”說著衛青跟著王忠還是從暗道離開了椒房殿,阿嬌一晚上沒睡,回去補眠了。
可惜阿嬌從地道裏麵出來,正對上春兒不滿的眼神:“娘娘,你這樣不太好。畢竟衛青是外臣,娘娘施恩可以,在陛下跟前幫著衛青美言幾句也可,可是這樣和一個外臣徹夜長談不太好啊。”
阿嬌則是無所謂,任由著春兒給她換上舒服的衣裳,她躺在床上,打著哈欠:“我困了,怎麼就不好了?又沒做見不得人的事情,再者這件事怎麼會有別人知道。”
“娘娘是在生氣陛下召幸如意麼?聽著宣室殿那邊的消息,如意可是昨晚侍寢了,今天早上才離開宣室殿的。”春兒擔心的看著阿嬌,但是看她閉著眼睛似乎睡著了,也隻能掩上帳子悄悄的退出去了。
聽著春兒的腳步聲漸漸離開,阿嬌倏地睜開眼,一點睡意都沒了。她像是在山林裏麵艱難的跋涉,可是眼前的路越走越窄,身後密林裏麵隱藏的猛獸卻在虎視眈眈,準備隨時撲上來,把她按在地上咬斷她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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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室殿裏麵劉徹剛剛從早朝上下來,隱忍了這些年,總要動手了。匈奴那邊情報,伊稚斜集結了數萬大軍準備從河朔渡過黃河,進犯長安。不作死就不會死,劉徹等的就是匈奴先踩上紅線,開第一槍的人是要負上全部戰爭責任的。劉徹站在宣室殿的正殿上,一陣風拂過麵頰,他才意識到的自己的臉上在隱約的發燒。血液在血管裏麵不拍打著血管壁,他需要冷靜一下,可是戰爭前夜,緊張和興奮,叫劉徹很難鎮定下來。
“陛下,這裏風大,不如先進去!”楊得意拿著件衣裳想給劉徹披上。皇帝一下朝就嚷著熱,把身上的朝服都給脫了,一件單衣站在風口裏麵,楊得意小心翼翼把衣裳披在劉徹的肩膀上。“不用,朕好得很!叫韓嫣李廣,程不識衛青他們來!”劉徹一揮手把楊得意手上的衣服打落在地上,一陣風進了內殿了。
宮車緩緩地走著,如意盯著自己的手指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她身邊的婢女低聲的說:“娘娘累了,不如先眯一會。”如意回過神,依舊盯著她修長的手指:“我怎麼會累。”話音剛落忽然車子停下來,跟著車子的小黃門對著車子裏麵說:“張充衣請楚良人去她的綠蘿齋坐坐。”
稱心生了公主,晉升了分位就搬出了永巷,她的綠蘿齋就在不遠的地方。“張娘娘可真是的,她想請娘娘過去坐坐也該等著娘娘回去梳洗修整了再請啊,哪有半路上截人?”如意的侍婢不滿的嘟囔著。
“她一向爭強好勝,今天能在半路上攔我,也不過是想陛下召幸了我,她自從生了公主就沒有被陛下召幸緣故。她大概是想著叫我幫著她說說話。”如意麵無表情,隻有嘴上帶著悄悄地嘲諷。其實陛下召她去處侍寢,如意心裏無奈的歎口氣,這個侍寢還真是名符其實,隻陪著陛下純睡覺罷了。可是以前不是這樣的啊?莫非是——?
北宮,太後聽著冬雪的話,眼神頓時變得淩厲起來:“你看清楚了,衛青真的在暗道裏麵呆了一晚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