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會慢慢長大
所以雖然我很懷念你
但卻不讓自己墜入消沉的窘境
可是愛情它是個複雜的東西
它讓我失落不已
突然想要退縮
卻頑強地遮掩著自己的心扉
多年後
我再次徘徊在這路口
我發現愛情並非那麼複雜
那激流一般的情感
在我的身體湧蕩
你眼中仿佛滿是鼓舞
鼓舞我越過愛情的屏障
鼓舞我跨過猶豫的阻擋
鼓舞我飛過斷崖的凶險
去擁吻陽光的溫柔
北京懷柔飛絮調查研究
進入4月份,北京懷柔的飛絮就從四麵八方襲來,漫天飛絮,並未給城市帶來嚴重的汙染和危害。但其持續漂浮亂舞近一個月,也給城市交通、市容環衛、市民生活帶來了一定的不利影響。市民煩惱不已,政府頭疼不已。那麼北京懷柔的飛絮是怎麼發生,從何而來的呢?
經過近一個月的調查研究發現,北京懷柔的飛絮其實是一種偏自然因素的“自然汙染”,即它的發生主要是自然因素導致的,而人為的因素又加深了它的程度。那麼到底是怎樣的自然因素導致了飛絮的發生呢?調查研究得出的結論是:一、地形。北京懷柔北依燕山支脈,南偎華北平原,層次鮮明地分為深山、淺山和平原三種地形。這種地形使得懷柔山穀風頻發,此為飛絮第一誘因。二、氣溫。懷柔月平均氣溫在20攝氏度左右,而飛絮集中爆發的4月,溫度幾乎都在20攝氏度以上,最高時,甚至能達到29至30攝氏度,此為飛絮第二誘因。三、降水。懷柔年平均降水量為4。1毫米,而在4月份易發幹旱,降雨極少,此為飛絮第三誘因。除此之外,人為地不斷植栽雌株楊柳樹,使得懷柔原有綠化結構出現失調,此為飛絮第四誘因。
綜上所述,正是北京懷柔山穀風易發的地形,高溫幹燥的氣候,失調的綠化結構相互影響,共同誘發了這漫天飛絮。
那麼,到底該如何治理懷柔的飛絮呢?懷柔政府采取了一係列措施,包括實行楊柳樹雌株備案製度,進行抑製雌株楊柳樹的栽植,逐步替代雌株楊柳樹,這些都可納括在綠化結構的優化方案中。而像注射飛絮抑製劑,進行高壓衝水,則屬於技術層麵的方案。我比較讚同通過優化懷柔綠化結構來治理飛絮。因為,文章一開頭我就講到,懷柔的飛絮是一種偏自然因素的“自然汙染”,而通過優化綠化結構來治理飛絮,最重要是盡量減少人為因素對其的幹預,使其通過自然的調節,逐步從根本上消除飛絮。
論司法的未來
最近在中央電視台新聞頻道,看了幾起司法案件報道,與以往不同,這幾起案件,都是幾經結案,又幾經翻案,並最終昭雪的冤案、錯案。十數年的煎熬,自由的被剝奪,名譽的被侵犯,乃至生命的被剝奪。麵對已經鑄成錯誤,那些被冤枉的無辜者,當然是第一受害者,還有他們的親人,被無端地置於社會輿論的壓力之下,身心疲憊,倍受精神的折磨,而最受侵害的,是為全社會普遍尊重的司法公正和司法正義。昭雪溫暖人心,更彰顯法之正義與公平。無條件的賠償,是受傷者應該得到的補償。而對錯誤的造成負有直接和間接的責任人,責任法人,無論作何解釋,假何理由,都不能以此而逃避他們的責任,逃避要為此而受到的嚴懲。這是對司法權利的尊重,隻有這樣,社會全體才會更加堅定對司法正義和公平的信任。但這不能從根本上糾正錯誤。正如一位北京的法律教授所言,人類沒有那麼偉大,我們唯一能做的,是完善我們的司法製度。結合我們國家現在的實際就是要改革司法製度,建立以審判為中心的司法製度,使公安、檢察、法院三方在運行司法權力時,進行真正有效的相互製約和監督。是不是有罪,不能靠人,靠推測,而要靠真實充分,具有真正排他性,唯一性的證據,要建立對刑事逼供的立法和懲處,讓刑事逼供本身成為一種受到嚴厲打擊的犯罪行為,作為受指控的當事人,其自願的翻供,和要求給予再次調查的權利應受到真正的保護和支持。而對造成冤家錯案的當事人,要先立法,後依照其,進行光明正義的調查和懲處。隻有這樣,司法的未來才會更加正義、公平、光明。
恐怖主義芻議
我對恐怖主義的印象是從麻木開始的。那時候,我還在上高中,在曆史課上,老師向全班同學提了一個問題,“9?11”好不好?顯然,那時候,人們對恐怖主義還不能真正了解。“好。”全班一片沸騰,老師沉思了,他嚴肅地說道,恐怖主義是******的暴行,是全人類的敵人。
後來,我漸漸對恐怖主義的認識慢慢深入,當地鐵發生爆炸,飛機發生墜毀,學校遭射殺,一直到今天,在法國,雜誌社遭血洗,我突然一陣沉痛,突然一陣驚醒,恐怖主義已經不是民族情緒的宣泄,已經不是精神信仰的激化,而是一場戰爭。或許,當某一天,它就會在我們的身邊上演,然後,使無數的家庭支離破碎,使無數的夢想化為灰燼,而這,無疑是全人類的災難和悲劇。
是的,這是一場戰爭,一場正在進行的戰爭。極端分子、知識分子、婦女、青年、兒童,是什麼讓充滿理智的人們、使原本善良的人們,在鮮活的生命麵前,冷血瘋狂,令人發指?
或許,我們每一個人都有責任,公平、自由、理解、寬容,這些都與我們心底深處的善良一樣,從未死滅,但無止境的指責、懷疑、冷漠,使人性的極端一再泛濫,譴責、懺悔、痛心,依然無濟於事。恐怖主義像可怕的洪水,到處泛濫。這不僅給國家治理提出了問題,也給人性的治療提出問題。是的,世界需要改變,我們需要改變。我們珍愛生命、尊重生命,在麵對紛爭的時刻,我們不能一味地怒不可遏,我們多麼需要克製,需要理解,需要包容。
我們不會懦弱,對故意的報複,我們要零容忍,無情的打擊。但對於未來,合作、信任、堅持、熱情、包容才是真正重要的選擇。遇難者安息,傷痛者堅強!
借書記
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在周圍人的影響下,我埋頭做起英語筆記來,漸漸地,手指有些發酸,我想這可能是我平時很少讀書寫字的緣故吧,雖然略有不適,但還沒有要擱筆的想法,直到橘黃色的餘暉悄悄地撥開暮色,摸上窗台的時候,才覺察到時間已晚,我於是一邊看書,一邊欣賞起外麵的景色來,不知不覺,讀書的興致漸漸淡沒了,我幹脆放下了圖書,收拾起背包,準備返回。
等到我匆匆去郭杜餐廳吃完飯出來,天已經完全黑了,在稀疏的人群中,我走得很快,盼望能趕上最後一趟回桃園的公交。西安的天氣變臉極快,經常讓人措手不及。下午,我來的時候,天氣極熱,幾乎與夏天無異,我隻好脫下了毛衣,而這會兒,夜風很是凜冽,凍得我渾身發抖,真真切切的撒出了西安冬天的性子。路邊和花園裏的草樹皆已枯萎,垂著幹癟的葉子,在夜色中被吹落,被摧折,被碾碎……唯有銀杏,卻顯出生命的另一種美感。扇形的葉子像小小的風鈴,掛在高高的樹枝上,蕭蕭做響。即使有被風吹落,也如伊人的倩影,在空中翩躚起舞。等到散落在大地上的時候,也像甜睡著的容顏,在夜晚裏恬恬地綻放。而我,卻有一種過客的似的傷悲,傷悲,不單單因為這一日一日,一年一年的徒勞的奔波。也有著倒不清,說不透,卻又明明存在的一種傷悲,我猜它是人性內底的一種傷感吧。而這種傷感的存在,無疑有著它的深層原因,那麼這個原因到底是什麼呢?
記得,一位外國哲學家曾經說過,“人是感情的動物。”我覺得,用它來解釋我此刻的心情特別貼切。是的,人擁有感情,這一人類最奇妙的東西,它讓人變得溫柔,也難免陷入傷悲。就像,徐誌摩對康橋的眷戀一樣,我對我所生長的地方,我所住過的地方,甚至我所去過的地方,都會產生不同程度的感情。我仿佛成為了它們中的一部分,無法從它們中間分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