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是反恐利劍之開啟愛神之門(1 / 3)

這裏不不是家,但卻比家更有安全感,疲憊的身心在進入營區大門的那一刻,頓時舒然起來。也許,人都追逐一種安全感吧,部隊營區,應該算是安全的堡壘了。

通信員樂顛顛地衝進我的辦公室,調皮的衝我開玩笑,要我請他吃飯。一般說來,通信員是不敢和幹部這樣開玩笑的,除非他有什麼喜事要通知,而且不會激怒幹部,我自然是很快應承了的,吃不了幾個錢,況且,他也隻是說說。

他把一大遝信件遞了過來,看這我有些迷惑,他卻高興的揶揄著,還歡呼著跑到樓道裏喊:“排長有對象咯,我們有嫂子咯!”,一時間,呆在班裏的戰友們都湧到了我房門前,沒有辦法我隻好趕他們回去。

一看信封,我就想到是她了,每一封信都充滿了女性化地特色,那些漂亮的裝飾和各種顏色的信封,顯示了她的性格。

每一封信都有編號,一共二十六封,我有些驚訝和激動,小心翼翼地拆開了第一封,打開信紙,芳香撲鼻而來,那些略顯斟酌後的問候和漂亮的字體,應該說是具有女孩特色的字體,像是會跳舞似的,讓人心情愉悅。

能看得出她寫信的心情,似乎也能被她感染,尤其是那些精心使用的各色熒光筆,還有俏皮可愛的表情符號,好像她就坐在你麵前和你說話,不由得你不高興起來。

說真的,這是我第一次收到女孩寫給我的信,我花了整整一天的時間來讀這些信,反正休整五天,我們有足夠的時間去睡覺,去處理自己的私事。

她的信從開始的謹慎措辭,到最後一封信的直接表白,無外乎都在描摹她自己的內心。她是用心的,她的思念我也知道,也能感受到,隻是自己有些不知所措,不懂該如何處理。

整整三天,我都在思索如何給她回信,如果讓我寫二十六封信,恐怕是做不到的,何況我也寫不了那麼好,不像她會寫小故事,小的詩,或者笑話,我沒有那麼多內容來寫。

自從回家和執行任務以來,我還真沒有怎麼想到過她,心裏的感受也不是很多,我肯定寫不出什麼思念啊,i love you之類的話的。

思前想後,給她打了個電話,她顯得有些詫異,又或者是害羞吧,不怎麼說話,這是我第一次給她打電話。她問我為什麼不回信,我隻能編個理由說到下麵得工地幹活了,那裏很偏遠,回到公司才收到,亂七八糟的聊了些,總感覺好像沒有信裏說的那麼自由和坦白。

我想我是喜歡她的,要麼為何一遍又一遍的看那些信,看她信裏寄來的照片,這似乎成了每日必修課。我喜歡她來信的日子,幾乎都是每日一封的速度,如果哪天沒有收到,就覺得少了什麼似的,讓人不安。

從她的信裏,我知道他們部隊的情況,知道了她的好姐妹都有誰,都是什麼性格,知道她一天都幹了什麼,或者偶爾的會提及那些追求她的人們。

我也給她寫信,但開訓後,就沒有了時間,每天都很累,不想寫,一動筆就困。她倒也理解我,不說什麼,隻要一個周給她寫一封信就很滿足。在信裏她總說我不像是個包工頭,說我受過教育,女孩的直覺,有些時候是對的,心裏惴惴不安起來,估計有一天,這個謊言會被揭穿。

這段時間,我們參與處置了幾起小規模的群體事件,一次是某鋼鐵公司的下崗工人鬧事,搞些臥軌自殺等極端方式。另外的是法輪功在省政府廣場前靜坐絕食,出租車司機集體罷工堵塞交通等,參與這些任務,我都秉持一個理念,禮貌執法。畢竟他們都是普通百姓,都是自己的父母,何況像那些練法輪功的老人家們,你隻能請他離開,而不能動手,否則是會死人的。

說起法輪功,不由得讓人倒吸一口涼氣。如此龐大而複雜的組織,如此嚴密的管理,我們聞所未聞。幸虧發現還算及時,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我隻是奇怪那些大學的教授們,政府的官員們為何也會參與其中,按照他們的學識水平和對事物認知的能力,這麼荒謬的宗教是不可能被他們信仰的。也許,現實的世界已經讓他們無所適從,科學的真理似乎也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