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鞭腿的速度很快,確實很專業,打到我的前腿上了,不過沒有什麼大力量,而且我知道他是在佯攻,接著就是拳法組合,下來抱摔,要麼說我是練散打的嘛,這是散打比賽最經典戰術套路,我都膩了呢,嗬嗬,我要的就是他的無知,
還用散打的辦法來和我打,好吧,老子教教你。他占了幾下便宜,更是得意,畢竟他個也高,我要和他如果用散打的規則打,隻能用摔發和拳法克敵,畢竟對手手長腿長,快速移動,控製他的下盤,這是散打的方法。但這次,我可不用散打,他一個高鞭腿過來,機會來了,抄抱,勾踢摔,控製小腿踝關節,一腳踏向他的褲襠,殺豬般的嚎叫,他痛,我懂,但這還不到結束的時候,我讓你狂,讓你小看我,跳起來一個蓋肘打在他後腦上,再勒住他的脖子,用了一個柔術裏的斷頭台技術,1號的臉都紫了。要不是杜教官上來把我來開,估計,他小子over了。
下麵掌聲雷動,教官們目瞪口呆,隊長說:“你怎麼那麼狠呢,那是你自己的戰友,自己的兄弟,又不是仇人。”
我扭了扭頭說:“杜教官不是要求我們必須實戰嗎,必須動真格嗎,那我就按教官的命令執行啊,我有錯嗎?”一句話,頂住了隊長,什麼也沒說。而我突然湧上一股內疚感,跑去看1號,還好,隻是暫時休克,被衛生員弄醒了。我給他道歉,不知道我怎麼把“對不起”三個字說出口的,也許真的是長了一歲吧,有點成熟的樣子了。
1號閉著眼睛說沒有事兒,臉紅紅的,不知是被我勒得缺氧還是害羞,杜教官對1號說:“42手下留情了,他要是把你的踝關節弄脫臼,你小子就別想再訓練了。”
估計是我和1號的這次比賽有點太過真實吧,後來的擒敵訓練和對抗,教官都要求我們點到為止,這個多少給大家謀了點福利。不過在匕首術訓練和奪刀訓練中,教官們還是嚴格按實戰訓練我們,不少人都掛了彩,我的胳膊上,也光榮的留了個疤痕,畢竟赤手空拳的和三個手持匕首的人對抗不是件容易的事兒,何況他們都訓練有素。
每天要訓練很多個科目,讓我們越來越疲倦,精神勝利法已經慢慢不起作用了,好像又回到了隊列訓練時的日子。折磨,這種自己尋找的折磨,讓我們疲倦得更加徹底。除了睡覺,沒有什麼渴望,有人甚至吃飯時都會睡著,我呢,在廁所裏睡著了一次,差點掉廁坑裏。看電視,理論學習,基本上都是打瞌睡的場合,不過,教官們也好像有所防範,上理論課睡覺要記入考核成績,而且要檢查筆記,隨時隨機的課堂提問,讓大多數人不敢睡覺,有人甚至撤了凳子,直接蹲著,不讓自己那麼舒服而導致睡覺。
我唯一的優點是理論課,從來不睡覺,不會疲倦,對知識的渴望,成了消滅瞌睡蟲的最佳武器。這段時間,每天都會有兩個小時的理論課,我們學了電腦,戰法,心理學,英語,情報學,保衛學,當然還有政治教育。
巴內讓我學習,讓我看書自然有他的道理,一個文盲士兵充其量隻是個武夫,肯定不會是個將軍。而那6000冊的圖書,我已經看得隻剩下各種期刊了,知識也在我的腦海裏膨脹,思想和行動,似乎有了默契。
跳傘訓練,從空軍來的教官看起來比我們的教官還要嚴格,空降部隊的,也是特種兵吧,隻有嚴格才能訓練出有戰鬥力的士兵。他總說,跳傘就是拿你的生命和死神打賭,容不得半點馬虎。
起跳、屈腿,伸腿,操作杆,每個程序都必須經過教官的檢驗和考察,其實這樣立在高台上往沙坑跳,實在是沒有什麼概念可言,簡單卻枯燥得要死。我們一看見課程表上的跳傘課,個個都一幅苦瓜臉。我們都問教官什麼時候才能去跳傘,教官一幅不屑的樣子警告我們說,想都別想,走都走不穩還想跑,又是這句話,估計是教官們的口頭禪吧。
還有直升機繩降也是,沒有上機練過,都是在訓練場上,從那個攀登繩子上滑下來,還美其名曰繩降。我們都覺得好笑,但這是個訓練科目是必須要掌握的技能。我心裏是明白的,總有一天我們我實際訓練,隻是時間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