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棗反應過來了,卻並沒有反駁,還有點兒開心,挑眉盯著許無言。許無言也沒有說話,道了聲謝謝就把池棗按到自行車後座,然後騎上車走了。
“許無言,你老實交代,你怎麼知道我胃不好?”
“難道不是嗎?”
“你少給我轉移話題!你說你是不是早就注意我了。”
“注意嗎?難道不是從你來的時候我就該注意了?畢竟占了那麼大的空間,想不注意都難。我又不是瞎子。”
“......”(池棗:“別以為這樣就可以糊弄我了。”)
池棗不懷好意地笑了笑,把頭埋在許無言的後背上,“本來沒有太在意的。但你又知道我暈機,又知道我胃不好,說,你是不是喜歡我?要知道,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暈機呢。”
許無言沒有說話,一陣沉默。過了好一會兒,許無言才苦笑:“你說是,那就是吧。”
池棗有點兒吃驚,好半天都說不出話。(“幸福來得太突然。”)
“什麼......什麼時......時候?”池棗受寵若驚。
“我也,不知道。”許無言低聲說。怎麼會不知道呢,應該是,很久之前吧。隻是,她不會再記得了。這樣也挺好的不是嗎?這一切都來之不易。
池棗緊了緊擁在許無言腰上的手,臉斜靠在他背上,迎著清風,心裏有種難以言說的感慨。自己喜歡的人也剛好喜歡自己,是件多麼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
兩個人,丟掉了針鋒相對的芒刺,將變得無比溫暖。
當許無言把池棗送回家時,天已經徹底黑了,簡單的告別後,許無言踏上了返回的路。
池棗把車推到了門口,抬起後座,把車推進了門裏麵,正要上鎖,發現鎖居然不見了。翻開包包找了半天,完全沒有看見它的影子,池棗趕緊出門沿著道路尋找。
月光還算明亮,就著月光,池棗在路旁的草叢裏仔細地尋找,偶爾還用腳去試探。池棗還在路上走著,想著應該是找不到了,明天再去買一把吧。突然,她聽到了腳步聲,就在自己身後,隨著自己腳步的快慢也不斷變化著。
池棗皺眉,燃起了一縷不祥之感。她繼續走著,悄悄地拿出手機,給許無言撥了一個電話,開了免提,又丟進包裏。做完這一係列動作,後麵的腳步驟近,一個人從後麵蒙住了池棗的嘴,迅速將她箍在牆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