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暑假躲到上海做什麼?該不是為了裕唯哥吧。”
白月梔瞧著雲霜很有些得意的樣子,氣呼呼輕吼了聲:“是或不是,與你和幹,討厭的很。”便氣鼓鼓出了門到了大新隻問蔡興民怎不見邵逸哥來,他什麼時候過來,蔡興民說他也不是很清楚呢要不你打電話問問,她便用他們店鋪的電話打到了香港醫學院,幾經周折好不容易找到蔡邵逸,不及多說,蔡邵逸好似猜到她的心思,隻說他過幾天就回廣州了,到時候再細談,她說那好吧便掛了電話。
再次回到白府,不及進門,隻聽遠處一人喊自己:“小梔子!”卻是許久不見的李裕唯,他果然回來了,心中竟疼了下,定定站在那,都忘記自己是要邁進還是邁出了。
李裕唯已經快步走到跟前,一把拉著她隻拽到了一邊,將她逼到牆角,定定看著她:“小梔子,我暑假到處找你,你幹嘛躲著我?”
白月梔心想原來他真的有打過電話,難怪他哥哥說他到處找自己,這樣說果真是芍清姐姐從中作梗了。隻是他終究背叛自己在先,此時再說這些也沒什麼必要了。見他如此逼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臉頰燒得發燙,不敢抬頭正視他,隻是閃躲,他便一把撚起她的下巴,就要她正視自己:“啊?小梔子,你躲什麼?”白月梔看著他這張臉,果然比蔡邵逸還要英俊,卻不再能被蒙騙,“誰躲你了,你跟我什麼關係,幹嘛要躲你呀。”用力搖了一下頭想要抖掉他的手,卻抖不掉,“放手,再不放手,我告訴雲霜了。”李裕唯絲毫不能被嚇道,“你告訴好了。我與你之間的事情跟她有什麼關係。”
白月梔哼了數聲,心想他真能裝,果然不是什麼好人,我先前還一廂情願隻將他往好處想,如今看來更是毫無留戀了,“說的是,我們都是沒什麼關係的,你走開。”見李裕唯死活不讓,隻是用力推他,卻怎麼也推不開,他似乎還想強迫抱自己吻自己,這次無論如何也不能如先前那般懵懵懂懂便叫他得逞,隻往一邊躲,與他對抗,隻怪力量太小,漸漸惱怒,開始撒起潑:“走開,走開。”
李裕唯的確是想與她親近,伸手想要拉她手,卻見她連連閃躲,已是不願再沾染到自己絲毫,突然有些失望的讓開了,白月梔見他放手,推了一下他便一溜煙跑到了門口,李裕唯不再阻攔,隻是眼睜睜瞧著她就這樣進到白府。
白月梔進入白府的一刹那倒是猶豫了一下,回頭但見李裕唯尚愣在當地,隻是在思索著什麼,也並未看自己,隨後自言自語說了一句什麼,便自顧走了,她也懶得去管。進門見了雲霜,有些氣憤,本來想對她說李裕唯來找你了,但想起適才李裕唯話裏的意思,似乎他們也不怎麼對路,索性裝作什麼也沒發生,自顧回到房間。坐了一會,左右不是味,拍了拍床沿又跺了跺腳都不能平複,直到晚飯時間,在桌上見了雲霜都沒好氣,內心深處依舊有些怪她搶了李裕唯,累得自己受了那麼多傷心,這也就罷了,如今看來她又將李裕唯晾到一邊,這二人都是一樣討厭得很。雲霜不知為何事,但看出她對自己沒好臉色,便也不正眼看她。白旭生在一邊見這兩個女兒許久不見,依舊爭鋒相對的樣子,默默歎了一口氣也無可奈何。
白月梔隻怕李裕唯還會來騷擾自己,好幾日不敢出白府,不想一連幾日都不見蹤跡,她旁敲側擊過雲霜,但看她的樣子似乎也未曾見過李裕唯,隻是納悶,難道他們就這樣不了了之了,反正也都是與自己無幹的了,也懶得理會。
過了幾日,蔡邵逸回來了,她便也不太記得這事情。原本隻擔心他會帶著瓊珀姐姐一起回,不知該如何麵對,不想他還是隻身一人,她還來不及開心,卻發現雲霜很快竟也與蔡邵逸熱絡起來,而且聽他們話中的意思,他們早就有聯係,且彼此都很欣賞,心中便大不是味。尤其是這次他們相邀到白雲山遊玩的一路,蔡邵逸與雲霜說話顯然比自己還重視還要多,便更是氣憤不已,這時她已經不想到自己,隻是內心打著要替瓊珀姐姐搶回邵逸哥這一冠冕堂皇的借口與雲霜較量了起來。
“邵逸哥,我都不懂白雲山的古跡呢,我們平日來的時候,你怎麼不跟我講講。”白月梔聽雲霜一直與蔡邵逸講述白雲山的曆史風物,好顯出她多麼博文似的,不過她說得那些自己的確不甚知曉,隻怪自己平日裏玩性太大,不愛看書,同時也怪雲霜過於顯擺。見蔡邵逸與她探討得很是認真感興趣,隻擔心他會如李裕唯一般被雲霜誘了去,便道出她早就跟蔡邵逸來過這裏了好叫雲霜知道。又見二人漸漸有並肩而行的趨勢,隻將自己丟在身後,衝上前,擠在二人中間,一手挽了蔡邵逸胳臂,很是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