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一整夜都在照顧夜千葉的蘭茹幾乎都沒有怎麼睡,就斜躺在房間裏的軟榻上,畢竟這麼重的傷,自己還是留心些為好。
天氣放晴,隻是空氣中還夾雜著夜雨未退散的微涼,吹的人有些心晃不定。
亂言很放心的不聞不問,就直接把責任全部給了蘭茹,自己仍舊做應該做的事情,就好像他並沒有救下過什麼人。
直到聽到夜千葉的呼吸逐漸的平穩而不是微弱的時候,蘭茹終於可以放下心來,抱著扔在地板上的肮髒的衣服,輕聲的走出了房間。
回到邪王府的花堯在沒有看到夜千葉的時候,很是不解,而且發現一向許多人把守的王府裏此刻卻少了許多人,就像是一座空的府邸。
隱隱的感覺到,似乎是有什麼事情發生。
“太子呢?邪王府究竟是怎麼了?”直截了當的詢問著一向跟在夜千葉身邊的太監,波瀾不驚的眼眸裏泛起一抹嚴厲的情緒來。
不同於尋常的存在,自然會是讓人有所懷疑與不安。
太監猶豫了片刻,這才低聲道:“太子昨兒和邪王出去後,到現在也還沒有回來,邪王說是劉大人有要事與太子商量,所以太子要在劉府小住幾日。”
反正他是聽到邪王手下的隨從這樣說的,應該是沒有錯的,畢竟那個人可是邪王。
“劉大人?哪個劉大人?”這樣的解釋讓花堯感覺到疑惑,明明太子可是出了名的不務正業,能夠和她商量什麼事,想這其中必定是有鬼的。
所以他繼續追問著,然而得到的回答卻是不知道。
花堯放棄繼續在太監身上浪費時間,所以他就在邪王府裏亂轉,企圖能夠找到一個可以為他答疑解惑之人。
然而奇怪的是,就如同真的沒有人一樣,他一個也都沒有看到,反而覺得越發的詭異。
轉而一想,應該不會有什麼意外,如果邪王在自己的身邊對夜千葉動手,那豈不是自找死路。
所以他決定靜觀其變,隻是沒有了夜千葉的邪王府,他便再也沒有繼續待下去的理由,所以便直接回到了亂言家裏。
心緒不寧,但眼下除了等,其餘的他什麼都做不了。
“你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亂言詫異的看著本不該在這個時候出現的花堯,如同一汪湖水一般清澈的眼眸裏平靜的沒有一絲波瀾。
淡然的詢問著,輕微下垂自己手中握著的書卷。
無奈的聳了聳肩膀,“比較意外的事情,所以就先回來了,正好我可以繼續做未完成的事情,再差一步了,今晚就可以調成。”
一提到自己能夠引以為傲的事情,花堯便很是自信與急切,若不是因為必要的時間,他早就不眠不休調製出來了。
對於研究新的毒藥與解藥,他可是有很高昂的興致,就連同亂言也是一樣。
尤其是兩個人合作的時候,憑借各自的理解與想法,融合在一起,有的根本就找不到解藥。
隻是眼下的花堯,似乎沒有辦法可以專心致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