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最後一個,而且毫不猶豫得將手中的銀角子壓向豹子的人。
虎妞兒顯得有些二,畢竟豹子不是輕易出來的。
隻不過那搖色子之人卻是別有深意看了虎妞兒一眼。眸中意味不明。
不過虎妞兒倒是不覺得人家對自己有‘興趣’,說不定隻是在心裏感歎自己的好運氣。
然而,那人的表情終於一變再變。
因為周圍的人漸漸發現了虎妞兒的神奇之處,除了每次必中之外,她還不知避諱。
漸漸地,周圍的人開始以虎妞兒為首。
搖色之人額上早已布滿汗珠。
“姑娘好本事,不知有沒有興趣玩點兒大的?”
終於來了。
“怎麼叫大?”
虎妞兒嘴角微勾,她今晚所做作為皆為此刻,又怎麼會不好好把握?
“姑娘有何高見?”
掃了虎妞兒眼前堆積如山的銀子銀票,那人抱了抱拳,語氣中盡是誌在必得。
“哈,這些個俗物,不是太無趣了嗎?賭人如何?”
虎妞兒此時眉宇間竟是透著幾分邪氣。
“姑娘怎麼個意思?”
那人的眉頭已然皺了起來,畢竟虎妞兒的模樣不似一般賭徒,倒是懷著某種特別的目的。
賭人一說跟賭命又有什麼區別,此時他竟以為眼前的虎妞兒是不是他的什麼仇人,或者說受了什麼人的托付來找茬來了。
反應片刻不等虎妞兒說話,那人便已然出聲,“原來竟是砸場子的,弟兄們!”
話音剛落便有數十大漢將虎妞兒團團圍住。
隻見其麵不改色,悠然站起來道,“閣下何必動怒,若是做不得主,盡可找你的頭兒來。”
“姑娘煞費苦心,不如進室內一聚。”
隻見一儒雅青年,手持鐵扇,白衣白褂,飄飄若仙。
此時正站在內室門口,剛剛還劍拔弩張的形勢一瞬間便平息了。
那數十莽漢瞬間便收了兵器,低下了頭,就連剛剛那人也低了頭,輕聲喚了聲二當家。
虎妞兒見能做主的人終於來了,道了句‘恭敬不如從命’便舍了眾人牽著那五人同鐵牛一起到內室去了。
“如果姑娘想要以這種方式引起爺的注意,不得不說姑娘的目的達到了。”
隻見那人鐵扇搖搖之下,便是一句笑話。
“哈哈,公子,你可是想差了。”
饒是虎妞兒這麼厚的臉皮也在此人跟前甘拜下風了。
“喔?難道世間竟還有人麵對北派二爺的魅力而不臣服於爺的白袍之下?”
有那麼一霎那,他似乎十分疑惑。隨後便詫異得又掃了虎妞兒幾眼,活像是在看什麼怪物。
“除了爺之外,還有什麼值得你如此拚命折騰?”
虎妞兒見他自詡魅力無匹,此時倒也不好跟他爭論,畢竟她來可不是為了嘩眾取寵。
“二當家可是看我贏得這些銀子了?”
二當家了然得點點頭,她剛剛把銀子拍在桌子上那麼響,他不看也難。
“那就好,用這些個銀子請二當家幫我收拾一個人如何?”
二當家更加詫異得看了虎妞兒一眼,這銀子可是有千兩之巨。
便是他四方賭館也不能等閑視之,眼前的姑娘眼也不眨一下,不過是過了過手,就這樣沒了,就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