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仁見過長安侯,侯爺金安。”
慶仁賠笑的說著,蔡聰看了他一眼,不鹹不淡的點了點頭,算是應答。
“侯爺,小王前來是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彙報,要是好好籌劃,那是大功一件,說不定唐皇陛下,還會重要賞賜你。”
慶仁討好的說著,卻不再往下說了,顯然是想和蔡聰討價還價。
蔡聰心中冷笑,老李這麼摳門的人,得多大的功勞才會給他賞賜?而這樣功勞豈是區區一個慶仁能給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慶仁慢慢的就不安了,蔡聰根本就不重視他的情報,反而是在看他的笑話,把他當做一個小醜。
“侯爺難道不想知道是什麼事情嗎?這可是大功一件啊!”
慶仁試探的問著,蔡聰蔑視的看了他一眼:“你覺得自己有資格在本侯麵前裝腔作勢嗎?有話就快說,別惹我不高興,不然把你扔下海喂魚。”
有強權沒公理,慶仁兩股戰戰,在這個半大孩子麵前他居然有種麵對大魔神的感覺。
“侯爺還記得一個叫呂全的官員嗎?就是那個被唐皇降級到小地方當縣令的官員。”
“直說!在吞吞吐吐的,打斷你的狗腿。”蔡聰霸氣的回到,他那記得呂全是誰。
“是,是。小王就直說了。”慶仁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慌亂的應答著。
“前幾年我扶桑派了使者前來大唐,結果獲罪了唐皇陛下。鬆文他們被驅逐出境,就是由一個叫呂全的官員押送的。”
“繼續說。”
慶仁這麼一說,蔡聰有一點點印象了,呂全那時候就是替鬆文說了幾句好話,好像被李老二給流放到南方去了。
“鬆文一直沒有離開大唐,他殺死了呂全,自己冒名頂替當了縣令,這幾年都沒有被人識穿,現在還當著官呢。”
“你說什麼?再說一次?”
蔡聰的眉頭立刻就豎了起來,拍著桌子威嚴的喝問著。
“侯爺相信小王,小王句句屬實,斷斷不敢胡言亂語啊!”慶仁嚇的蹲在地上閉著眼睛大叫著,不是他沒用,而是在大唐麵前他這種小國王子真的不算什麼,特別是在荒僻的大海上,死了都沒人知道是被殺了的。
“起來回話,既然沒說假話,同為扶桑人,你為什麼要出賣鬆文?”蔡聰深吸一口氣,淡淡的說著,剛剛的盛怒不過是想不到,區區扶桑使者居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對唐朝的官員出手。
“鬆文是個逆賊,他效忠的是我國的大名,而那個大名把持著我國的軍權,借著鬆文著幾年運回我國的刀槍還有鐵匠,他們打敗了所有的敵人,如今我父皇都成了他的傀儡了。故此小王看不過眼了,一定要將此事報給侯爺知曉。”
慶仁正氣淩然的說著,不看發飾的話,還以為他是一個養浩然正氣的讀書人呢!
“這麼說來你父子一直都知道有這麼個人存在,卻一直沒有上報宗主國。若不是這次被本侯拿下了,你怕是也不會這麼老實的說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