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道笑笑：“說了你若翻臉，我豈不是自討沒趣。”
“我今天也不是第一次翻臉，你不是還好好活著。”從脫光光，到妖怪誌被吃掉，我這臉翻過來又翻回去，都快練成川劇變臉了。
“我說這女人胸很軟，手感不錯，你若能救出去，便是你的了。”他說的很淡然，全沒有一絲一毫羞恥的表情，實在叫人佩服。
我點點頭，很平靜。
所以那家夥進到洞裏第一件事便是襲胸驗貨，看他說的是不是真的。然後扛了我便走。
所以那家夥見我醒過來的第一句話便是：女人，你的胸很軟……
“等他救了我出去，你打算怎麼辦？”我道。
“那時哪顧得了那麼多，與其讓你被那巨獸吃了，還不如暫且委屈一下。至於之後，徐徐圖之嘛，反正估計著等他看清你的模樣，了解你的性格之後，也是會自動放棄，避之不及的……”
我又點點頭，仍舊平靜。
他抬眼看看我，像是在等我爆發。
等了半天不見動靜，隻得道：“我也是剛才翻看妖怪誌，才知道他的身份，並不是有意瞞你……”
我拍了拍他肩頭：“做得不錯。不過教唆他襲胸這種事，下不為例。”
我雖然脾氣不好，但也不是屬火藥的，一點就著。事情說開了，有理有據，即便我吃了虧，那也沒有發作的理由和必要。對換身份易地而處，或者我也會毫不猶豫把花無道許出去，給人做個麵首牛郎什麼的……
見我不追究，他扭頭看著滿洞仍在吃吃吃的冰火蟲，假裝不經意地問我：“那天我和盤古走後，洞裏發生了什麼？”
“什麼什麼？”
“那個趕來救你的家夥，說你是他的女人……”
“那家夥叫孟曦，的確是那隻猛獁犀進到化形期的人形。”我胡亂道，“可能伴隨著化形期的就是發情期吧，急著找個媳婦。”
花無道把腳邊的黑種子拋到遠處，湊過來的冰火蟲便循著味道顛顛跑遠，像隻笨重的大狗，他小聲囁嚅，“你不會是，像方才那樣……”
“花！無！道！”
我在他麵前怕是永遠洗脫不掉那個主動脫掉衣服的浪蕩形象了，喵的，居然懷疑起本下仙節操，他一個花心大蘿卜有什麼資格，有什麼身份，有什麼立場……
“我說過，那件事永，遠，不要再提起！永遠，你懂什麼意思嗎？”左手已經掐在他脖子上，拿捏著力度用力。他微微笑著，深邃的眼睛裏竟是狡黠愉快的光。
“領會領導精神。”他舉雙手投降。
“下次再犯，我閹了你哦。”我伸手在他下身比劃了一下。
他抓住我的手：“報告老板，這件事，我還得再提一次。”
“你……”
“想不想知道，方才我們為什麼失了心智？想不想知道這冰火蟲產卵後會怎樣？想不想知道，我們該怎麼離開這個地底洞穴？”他微笑著，給我一個三連問，形成了排比句。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我收了手，重新在他對麵坐下。
他撩開褲子，看了眼自己的小弟弟，道：“放心，還好爹爹用知識和智慧武裝了頭腦，沒人敢欺負你的，別怕……”
汗……我早晚，要好好欺負一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