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布斯認為,人們對性愛對象的追求是正常的情感,人們不會放棄在男女關係方麵追求個人幸福的權利的。當人對這種追求感到失望時,便產生一種失落感,這種失落感帶有某種怨恨的情緒,這就是性嫉妒的心理。
實際上,這是對性愛的本能的捍衛,是占有欲的心態擴張。嫉妒從兩個層麵加以表現,一是對愛的對象的怨恨,這種怨恨實際又是愛的情感的倒映和顯露,形成了愛與恨的相互製衡機製;
二是對愛的對象的剝奪者的恨,這完全是一種悲憤的、敵對的情緒,這既是對造成愛的失落的剝奪者的怨恨,也有對造成性壓抑的社會體係的怨恨。
女權主義在西方被認為是激進主義意識形態的代名詞,而女權主義者也被指責是一種精神反常、自我體係有障礙的好鬥女人。
和西方有很大的類似,中國的現實社會環境中,女人通常是不能有訴求的,逆來順受才體現貞順,才不會被指責。
一直以來愛他刻骨銘心,瑩瑩不能聽之任之,被逼急了也會做出許多種不理智的事。不能要趙東華離開她,這對瑩瑩是生死攸關的大事。
一般她是考慮從長計議的,不畏艱難,能很理智的克製一些!
萬不得已,意念中就會被迫有去找趙東華拚命的衝動來捍衛女權,女人比男人豁得出去,比男人還敢破釜沉舟。
瑩瑩怒氣衝衝地跑到他的家裏,去找他評理。如果不是趙東華走到極端,她也不至於為愛訴求,準備付出一場殊死搏鬥的代價。
瑩瑩毫不掩飾地流露出挑釁的神情,虎視眈眈地看著他,怒火不斷地從她的眼睛裏閃爍出來。她知道自己持這樣態度和趙東華去決一雌雄,他也不免有些望而生畏。
趙東華表現很圓滑,對於她的反擊,他隻是輕輕地笑起來。那低沉、性感的聲音讓瑩瑩的神經末梢感到一種惱人的愜意,竟然就這麼輕鬆就把她對他的敵意融化掉了。
對他,她有混合著憎恨與溫柔的奇異的感覺,這種感覺又被華那迷人的魅力所加強。應該說趙東華本身並不很特殊,或許是因為瑩瑩對他沉迷,盡管她努力想要將對他的憎恨情緒調動起來,但是回應她的召喚的卻是他常留在她記憶中的甜蜜的、熟悉的溫情。
瑩瑩不想站在他的世界之外,她要重新點燃他身體裏的火種,讓他的血液都燃燒起來。
華溫柔地撫摸她的臉頰,在雙人大床上攬她入懷,她用手臂摟住他的腰,緊緊地壓在他寬闊的胸膛上,用盡全深的力量擁抱他,瑩瑩依偎在趙東華的懷中感受無比的酣暢的性福,甜蜜的暖流在胸中洶湧……
她仰起頭,直視趙東華熱情的目光。左右她的力量是一種滲透在血液中的緣分,一種紮根於頭腦中的潛意識,這遠遠勝過有血有肉的現實。
從彼此身上得到的無限的歡樂中,他們會同樣感到欣喜若狂。他們將一切神秘棄之一隅,同時也跳進了他們自己從來不理解的神秘之中。
最關鍵的是他們之間也有存在於大腦的意識的婚姻,華的心、他的性福、他的身體也是她的。
瑩瑩委身行為的本質足以說明了一種深刻內涵。她考慮到種種因素的限製,能有婚姻的掩護更好,即便失去也不要緊。
性愛激起自覺的精神會盡力超出意識形態控製的範圍,女人會捍衛她的性福,這比有形的婚姻更難分離。
叫約會式婚姻也好,叫意識婚姻也罷,一旦結緣,絕非那麼輕易就可以毀掉。既然相愛,那麼就一定是一種特殊的關係,肯定也會伴有一點點責任。
女人對愛情的追求不是單純的感官的、肉體的滿足,而是精神與肉體的完美的統一。不要所謂的責任、承諾和付出,不去想把愛的東西完全占為己有。淡淡地愛,透出一種種幸福和辛酸,透出一股股真善美的韻味。
他們回顧他們兩個人走過的路:有單純夥伴的需要,有施愛和敬慕的需要,有被愛和感受的需要,有自我發現的需要,有充分感受到自己是男人或是女人的需要。
他們繼續向前推進,將看到還有另外一項需要激發著他們對愛情的渴望,有可以躲開世俗爭鬥的避風港的需要,有共享人生之樂--享用並吸收對方之樂的需要,而愛情具有滿足這些需要的獨特的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