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可以就可以,今天醫生聽病人的。”
白慕雪眉頭蹙的更緊,本來隻是他的情人話而已,怎麼聽在她耳裏,這麼情色呢?
分神間,他的吻已經壓迫而來,手臂都給他擒的死死的,而他的吻也更是像否決她所有的發言權,深切而蠱惑;這一刻恍惚下來,剛才的堅持好像都不重要了,如果真是種罪的話,在這些罪來臨之前,盡情風月有何不可?
這樣的念頭一旦升起,僅剩的理智便不保了,不保之前她也清楚這樣是十分危險的,可身體已經超出了理智的限製,率先伸手回應他的深吻了。
她不知道的是雲翊寒已經將她的限製放開,並且有保留著理智看她的反應,可想而知她的接受讓他十分滿意,這才安心沉淪這早已期待了這麼久的情愛之中。
或許是自己的多心,對於這個女人,他能意識到,有太多的不確定性,在沒有真正得到她,將她牢牢的身心都捆在身上之前,哪怕明知她的心意,隻要外界有絲毫風吹草動,他都感覺能夠將她再吹離自己。
或許不是她願意的,但他能確定,能讓這女人動搖的東西太多了,而這些不是他一朝一夕能夠為她撫平的,縱然著急也好,多想也好,他還是期望早點能夠得到她的全部,而且他也自信,能夠承擔她的全部,那她所有的猶豫,所有的擔心,準確的說對他所有的威脅,都要抹消掉,那時,她才真正是他的。
不過不知這女人知道他這些小心思後會如何?一定會笑他吧?不過也無所謂,自己的女人了,又少不了幾兩肉,讓她多笑笑又如何?而他也有義務讓她明白,於他而言她有多重要,她之前還在猶豫的那些,全是可以摒棄的。
一方極樂一方愁,就在白慕雪和雲翊寒兩個人在那座山中,悠悠哉哉濃情度日,絲毫不問世事的情況下,外間的東乾皇城,卻是在翻天覆地的轉變著。
東乾前任皇帝去世,加上太子五皇子儲君未明時期,停滯的那幾天,終於在沈貴妃為先皇“殉葬”中了解了。
新皇太子希鐸登基,封號元青帝,改東乾國號為“翼”,寓意自此東乾為翼,展翅九霄之意,亦是表示固守天下之誌,而不僅僅隻是一個東乾。
新皇登基,大赦天下,因是大孝期間,新皇未立後,後宮也推遲三年不予補充,所帶的,不過是太子宮中原有的幾個侍妾,新皇一個為先皇守孝的聖旨放在那裏,倒是將所有要進言擴充後宮的大臣,以及連同如今太後的意思,都給堵了。
新皇登基,自然也是有人歡喜有人憂,歡喜的人自然如七巧之類,憂心之人,除了那些之前以五皇子為首,如今卻不得不對新帝低頭的大臣,還有當初的東乾皇後,如今的翼的太後。
太後娘娘的慈寧宮裏,來問安同樣也是她叫來,說給擴充後宮綿延子嗣的元青帝,背影消失在宮門口,主座上一身太後行頭的女人臉上的憂心實在壓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