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攝取消,菲比和花無月回了家。外麵狂風暴雨,屋裏卻很安靜。沈凜不在家,就她和花無月兩個人,花無月從進門開始一直陰沉沉得關注她,她心思不在他那兒,當他是空氣。
這種天氣下,屋裏不開燈有點昏暗,菲比挑了個離窗比較近的地方坐下,發著呆。
花無月則坐在客廳中央的沙發裏,他蜷著腿一動不動看著窗戶邊的人,一根手指含在嘴裏神經質得啃咬,咬出一排排細密的牙印。
狂風卷著厚重的雲層在天空中各種排列組合,窗戶邊的人臉色忽明忽暗,被隱形眼鏡遮掩的貓兒眼帶著朦朧的光,不知是否想到了過去的歡樂時光,那雙優美的唇勾了起來,一抹溫柔的笑。
花無月呼吸漸促,手指整個兒吞進嘴裏,舌頭猛地舔了一下,然後長身而起,撲倒那個沉靜在自己思緒裏的人。
菲比被他撲倒壓在窗玻璃上,花無月急切的臉透出一股子詭異的緋紅,勾魂的桃花眼水光瀲灩,菲比心道不好,這家夥要發神經。
花無月的確是要發作,他被心中的欲念折磨,再被夜靖誠的突然出現刺激到,他怕菲比會被那個人引誘,然後離開他,這是他萬萬不能接受的事情,他要把菲比據為己有,他要占有她,把她永久的留在身邊。
一個男人要留住一個女人,從身體上先做下標記,這是雄性進化史上根深蒂固的本能反應,花無月是男人,所以他無法不遵從本能。
菲比掙紮,她對花無月沒有那種心情,不可能配合他。兩個人在地上廝打,花無月暴躁得吼道:“你給我,隻要你給了我,我保證你再也不會想著他了。”
“花無月你別發瘋了,我跟你不是那種關係。”
“隻要你跟我結合,我倆就會是那種關係。”花無月不依不饒,使出渾身解數,把菲比壓製在地上。
花無月撲過來的時候,菲比以為他是像往常那樣要對她摟摟抱抱,她屈膝想把人頂開,結果花無月撲過去先下手為強,把身子嵌進了她的腿間,她暗道不妙,一胳膊卡在他的喉頭,他被撞疼,臉色一青,桃花眼暴突。
菲比終究手下留情,下手沒有實打實,花無月卻是狠了心,吃痛之下仍舊不放手。趁著她收力,把她兩手鉗製住,高舉過對方頭頂,緊緊壓在地上。
菲比氣喘籲籲,對於不能動彈的處境她冷眼瞧著,花無月見她放棄抵抗,並沒有放鬆警惕,她從來沒給他好果子吃,他可是記得很清楚的。
腰間的皮帶抽出來紮住她的兩個手腕,然後係在落地窗的護欄上,
菲比穿的是牛仔褲,脫起來很費勁,又有被踹的風險,他琢磨了一下,把人推成趴伏在地的姿勢,菲比嘲諷道,“你這樣也能快樂?”
花無月自顧幹著,從後麵剝掉她的褲子,裏外兩條褲子都剝掉,眼前就出現白晃晃一片美景。
他呼吸一緊,剛才暴戾的心情忽然就好了,手裏的動作就溫柔起來,往光滑細膩的肌膚上輕撫而過,聲音自然而然帶著動情的喑啞,“我會讓你快樂的。”
說完,坐在菲比屁股上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沈凜進來的時候,他已經脫完全部衣服,姿勢也擺好了,正準備一杆入洞。
“你們在幹什麼?”沈凜暴喝,一眼看見被皮帶綁起來的兩個手腕,他臉上那條疤整個兒鮮活起來,兩隻虎目都快跳出眼眶,壯碩的腿一抬,花無月跟著就整個人撞在落地窗護欄上,咣當一聲巨響,他控製不住猛烈得咳起來,嘴角滲出一絲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