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麼?老子還沒輸呢!”雷震天眯縫鷹眼,盤算著怎麼扳回這一城。讓他就這麼認輸,他可咽不下這口氣。
“城南那塊地眼看要動工,行政審批遲遲不過,昨天我找了他們主任,說上頭壓著,我看這事八成也跟姓夜的有關。”明炎越想越心驚,急慌慌把這事說了出來。
雷震天臉如黑幕,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雷總,一個女人罷了,就當施舍給他。平時我們跟人做生意,還買女人送人呢。不就女人嘛,還找不到更好的?犯不著意氣用事,得不償失的。那女的跟過姓夜的,哪裏還能冰清玉潔?再說了,她要是能一女侍二夫,難保不會有三夫四夫,這樣的女人不值得你為她斷送自己的事業。”明炎忠心耿耿,苦口婆心勸告。
雷震天被他說動,反省一下,也覺得自己魔怔了,怎麼就生出那種執念,非得到那人不可。那人有什麼地方吸引他的?論年輕美貌,身邊一抓一大把,多的是投懷送抱。論性格,那人野貓似的,動不動就撓人一把。那是什麼吸引他了?雷震天想破腦袋想不出來,隻能想起那雙冰種似的貓兒眼,冷冰冰得看著人,卻總是能看到心裏去,讓他欲罷不能,想被一直一直看著。
魔怔了,真真是魔怔了!雷震天晃晃腦袋,把那雙蠱惑人心的眼睛甩出心海。不要再想了,明炎說的對,為了一個女的,放棄大好前程,簡直有病。既然夜靖誠這個老光棍這麼稀罕,就當施舍給他好了。他自己麼,哪兒沒有桃紅柳綠,現在就去摘一朵,玩玩。
經過十來天的休養,菲比的傷基本好了,隻要不使勁,走起來也跟平時沒什麼兩樣。夜靖誠捏著她的下巴左看右看,“嗯,不仔細看看不出來,以後小心點,別真的破相了。”
“真破相了,大叔是不是嫌棄了?”
“嫌棄,可嫌棄了,所以你給我當心點,別再亂來了。”夜靖誠說得那叫一個認真,警告意味十足得隔空點著她。
菲比撅著嘴,騎在椅子上,“我都沒嫌棄你,你還嫌棄我了。”
“你嫌棄我什麼?”夜靖誠單手叉腰,凶神惡煞得瞪著她。
“嫌棄你老是管著我,這也管那也管,你煩不煩啊?”
夜靖誠使勁看了她好一會兒,“我管的……太多了?”語氣裏有淡淡的鬱悶。
菲比跳下椅子,跑過來抱著他的腰,兩指一捏,別畫一下,“一點點多,一點點。”
“那我改,你別嫌棄我了。”有點沮喪,夜靖誠下巴擱在對方肩窩上。
“嗯,我還是喜歡你多一點的。”菲比抱住男人的肩,大囧。大叔是在撒嬌麼?好麻呀~~肉麻!
人大叔一點不覺得肉麻,繼續低落到,“才多一點?不夠。”
“很多點。”
“多少點?”
“無數點。”
好吧,大叔滿意了,“那我再讓你喜歡我一點好麼?”夜靖誠抵著對方的鼻尖看著水潤潤的貓兒眼蠱惑到。
菲比被誘惑了,貓兒眼亮晶晶地看著對方,“嗯?”
什麼都不多說了,行動代表一切。夜靖誠把人托起,接著往床上一滾,溫暖濕熱的嘴唇攫住對方,探出舌尖與人共舞。菲比陷在他似火的熱情裏恍惚情動。
好不容易找回點理智,菲比扭頭不讓對方繼續攻占她的禁區,“等一下。”
夜靖誠不為所動,唇舌遊移往下,轉移陣地。菲比嬌喘連連,眼看就要被破城了,她夾緊雙腿,迭聲嬌喊:“tt,tt,戴tt。”
“不戴!上次不也沒戴麼。”
“我有吃事後藥。”
此話一出,作亂的腦袋就停了,“你就這麼不想生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