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心結暫時解開,夜靖誠雖心中仍存疑惑,但這人向來主意大,不願說的話堅決不說,他也不想兩人再起爭執,隻能暫時休戰了。
“想要嗎?”菲比被吻得嬌喘連連,抱著對方的頭,柔聲問道。
夜靖誠在她頸側流連,“不了,你傷成這樣,我不折騰你了,等你好了,我把你吞了!”夜靖誠惡狠狠得用他滾燙的嘴唇撕扯她的耳垂,粗啞的音色把他澎湃的情緒泄露無疑。
菲比被燙得渾身輕顫,嬌笑躲避,“哎喲,我好怕呀!好怕呀!”
話雖這麼說了,但不代表不能抱著人解饞。夜靖誠箍著她,壓在身下好一番揉搓,把菲比搓的酥軟無力,攤在他懷裏隻剩下喘息嬌吟了。懷裏的人臉頰緋紅,夜靖誠忽然後悔剛才那麼君子一說,他想即刻跟這人融合在一起,一輩子都不放開。
菲比藏在他身下,喘息稍定,推了推他的肩,“你不回去睡啊?”
“不回。”夜靖誠調整姿勢,把人的腦袋搬過來放在胳膊上,一邊握著對方的手揉捏著。
菲比動來動去,“那我睡不著。”
“嗯,眯著吧。”他自己已經眯上了,不給吃,隻能默念清心咒了,好在他素來自製力強大,再猛的情潮也會慢慢消退。
菲比無語得看著這人的臉,又看看腦袋下枕著的胳膊,“你把胳膊拿掉吧,我睡枕頭上。”
夜靖誠屈起小臂把人往自己這邊攏了攏,嘴唇摩挲她的耳畔,一吻落在她腮邊上,“不好嗎,我抱著你睡?”
“你這樣睡得著?”
“睡得著。”夜靖誠另一條胳膊也卷過去,把她整個兒抱著。菲比被抱得一動都不能動,睜著眼看天花板。
“以前初夏的媽媽也這樣睡在你懷裏嗎?”
多煞風景的一句話,也就她能問出來。夜靖誠被煞到,很掃興得鬆開她,“怎麼突然問這個?”
“突然對大叔的過去感興趣。”菲比嗬嗬一笑。
“以前你都對我不感興趣啊?”夜靖誠斜挑著眉,那模樣在一般人眼裏性感的致命。
菲比自知自己提了不該提的人,摸摸鼻子,眼神忽閃,“也感興趣啊,但是不敢問。”
“為什麼?”
“怕你傷心。”
“現在不怕了?”夜靖誠挑起對方耳畔的一縷頭發把玩,漫不經心得問道。
“現在你再傷心,我可以安慰你。”
夜靖誠唇角微勾,“怎麼安慰我?”
“帶你family time,去有意思的地方郊遊……”
夜靖誠打斷她不著四六的主意,身子壓過去,在她耳邊魅惑低語,“我更喜歡你在床上安慰我。”
菲比低低一笑,抱住對方挺拔的腰杆,上下撫弄算是默許。
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情潮再次燎原,夜靖誠暗罵一句:小妖精!咬住對方的唇再也放不開了。
縱情到淩晨,夜靖誠從菲比身上下來,查看情迷時有沒有碰到傷口,幾個大小傷口都有不同程度的滲血,夜靖誠內疚得真想扇自己一耳光,“對不起,說了不折騰你,結果……”
“這點小傷不礙事。”貓兒眼溫潤得看著他,白嫩的手附在他的腹部安撫。
夜靖誠給她重新換了紗布,兩人又安安穩穩得睡下。
“真的睡不著嗎,我在這兒的話?”
“隻是不習慣,沒有嫌棄你。”
“我們天天睡一起,你就習慣了。”
菲比沒出聲,夜靖誠撫弄她的鼻尖,癡迷得看著她的側顏,“以前從來沒這麼想跟一個人一個被窩睡覺,感覺真好。”
貓兒眼迷蒙得看向他,笑笑。
夜靖誠想起她剛才的問題,翻了個身,看著天花板,“我跟小智的媽媽是家裏安排的家族聯姻。那時我剛接手公司事務,忙得腳不點地,蜜月都沒去。沒多久她懷孕了,檢查說胎不穩,廖家讓她回娘家養了兩個月,回來後還是不穩。醫生說孕婦情緒不穩定,讓我多陪陪她。我盡量推掉應酬,能早絕不晚。她一直不開心,對我各種抱怨,還要我把蜜月補上。我自知有愧,可她那種身體狀況我怎麼敢帶她出門。結果她就跑醫院去,說要打胎。她是一個人去的,不知怎的動了胎氣,醫生好不容易給她穩住,她還死活要打掉。醫生說她子宮有問題,打掉孩子恐怕再難懷孕,廖家這才出來人,逼著她生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