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霍華德腦補了一下這個場麵,確實挺驚悚的,但……
“那你準備私了?對方……怎麼個態度?”
霍華德其實更好奇對方是誰,但他不能直截了當的問,問了估計這位爺也不會說,他可好麵子的呢。
夜靖誠根本沒發現某人熊熊燃燒的八卦之心,他還在沉思呢,“對方……似乎……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
“什麼?”霍華德咋呼,“她把你強了,告訴你她也不知道,玩兒你的吧?別告訴我你信了,那回頭我爆了你的菊,完了告訴你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你可別來撕我哦。”
夜靖誠一副牙疼的樣子瞪著他,“感情你這歲數還不結婚,你是個彎的。”
霍華德簡直被自己的話糊了一臉,一世英明毀在這張嘴裏了,硬生生憋出一張便秘臉。
夜靖誠知道他的毛病,也不揪著他不放,他可有更煩心的事等著處理呢,簡略得把昨晚的事說了一遍,當然能省的都省了。
“哈?你們又……”某人迅速腦補了一頓,過足幹癮,那銷魂的神態簡直像是他跟人辦了好事。
夜靖誠幾次想發作,奈何自律之心太過強大,生生忍住了,不耐煩得敲桌子,“注意重點,重點!”
“哦哦哦,重點重點。”霍大醫生回魂,“重點是……重點是什麼?”
夜靖誠使勁捏脹痛的太陽穴,無力得提醒:“重點是這毒到底是怎麼個發作法?為什麼她會發作兩次?是中了兩次毒還是中毒一次會發作好幾次?還有,她似乎不記得發生過什麼。你說她會不會是中毒後產生了幻覺,夢遊了呢?”夜靖誠提出自己的猜測。
“你怎麼知道她不記得了,萬一她故意裝的呢?”
能把人弄暈菜後給辦了,怎麼可能一點印象也沒有。中毒也不會失憶啊。至於夢遊?更不太可能了,什麼品種的夢遊症能讓一個女人壓倒一個男人?這麼不矜持的事怎麼沒發生在他身上?
夜靖誠想想菲比清澈的眸子,“不像是裝的,確實身體有異狀,家裏傭人給量過體溫,低燒。”
“上一次在林子裏,那人也發燒嗎?”
既然前後有兩次,就應該有對比了,是同一個人的話,症狀應該是一樣的。
夜靖誠捏著扶手慢慢摩挲,“我不知道她有沒有發燒,就感覺她體溫比常人高。”
“一般人在那種時候體溫都比平常高,哥們兒,你有沒有常識啊?”霍華德都懶得跟這人吐槽了,在他眼裏禁、欲到這種程度簡直變態了。
夜靖誠也懶得跟這人廢話,一直在思索,“她有一個特點,讓我相信她可能是真的。”
“什麼特點?”
“什麼人的眼睛是金色的?”
“什麼?”霍華德一愣,這話題轉的太快了吧,連他這個發小都快跟不上了,“那女人的眼睛是金色的?不會吧,又不是惡魔。”
隻有神話故事裏的惡魔眼睛才是金色的吧,霍華德想象那個畫麵,覺得什麼都可以是金色的,唯獨眼睛不能,太詭異了有木有。
夜靖誠點點頭,“那人眼睛會變色,月光下是金色的。”
“你不會看錯了,把月光看成她的眼睛了?”
夜靖誠再一次回想,很肯定得,“不是,就是她瞳孔的顏色,是金色的,平時是藍色的。”
“真想會會這位有特異功能的女士。”霍華德摸著下巴,嘰嘰咕咕,相當向往的樣子。
夜靖誠立刻不願意了,有一種屬於他的東西被覬覦的感覺,超不爽的。
“想什麼呢你?”夜靖誠粗著嗓門斥責一聲。
霍華德才從臆想中醒來,嘿了一聲,“放心,我喜歡乖順型的女人,不好你那一口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