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靖誠謙和中透著冷淡衝雷震天一點頭,雷震天微微眯起眼,審視這兩人。
“她是你們家的人?”
“對,夜家的人。”
酒吧裏的人聽得清清楚楚,雷震天先是一副不相信的神情,但隻一閃而過。
既然夜靖誠那麼說,不管是真是假,都表示這女孩已被納入到他夜靖誠的羽翼下,撇開雲中城第一家夜家,他夜靖誠所代表的威懾力也不是他雷震天能輕易碰觸的。
“夜家的人,不錯。”雷震天手一揮,那個手下把果盤拿過來,他從裏麵撿出那塊表,用一根手指惦著。
“平手,獎金歸攻擂方,這表歸我了。”
“雷少開個價吧。”夜靖誠平聲開口。
“夜先生很寵愛這個女孩啊!”雷震天噙著意味不明的笑,一雙鷹眼直勾勾盯著夜靖誠,似要看穿他。
“因為是夜家的人。”夜靖誠再次強調,話裏護短的意思很明顯。
雷震天當然聽得出來,但他也不是軟柿子。
“嗬嗬...夜家的人應該不會在乎這樣的一塊表吧。”
雷震天從容得把表放進上衣口袋,錯身越過夜靖誠,衝他點頭示意後離開了,眸光還不忘在菲比身上轉一圈。
待雷震天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酒吧門口,夜靖誠才鬆開鉗製的手。
何浩東總算緩過勁來,對著菲比小聲道,“菲比,你生氣了?”
菲比冰冷的目光一閃,恢複往日的神情,對著何浩東的耳朵一陣埋怨,“能不生氣嗎?氣得都讓我想拿飛鏢戳死你!讓我往這兒跳的是你,想讓我淹死的也是你,你什麼朋友啊你?”
何浩東抱著頭,心裏的疙瘩立刻沒了,菲比還是那個菲比不是?忙不迭得討饒“對不起,我不知道會碰上雷震天那個人嘛。”
菲比哼了一聲,不理他,轉頭看向夜靖誠,“大叔,你怎麼會在這裏?”
今天一天之內見了兩次,還真是有緣。
夜靖誠神色寡淡,“跟一個朋友過來喝酒。”
菲比跟人比鏢,二樓的夜靖誠早就發現了,並且隱隱反感,一個年輕女孩在這種場合跟一個男人比鬥,簡直不自量力。
夜靖誠一直冷眼旁觀,看到她被雷震天為難,他還是忍不住出手。沒辦法,他若不出手,自己這一關都過不去。雷震天的為人他有耳聞,再這麼比下去,這人肯定會惹來一身腥,想想她救了自己兒子還把兒子照顧的很好,基於這一點,他也應該照顧她一下。
但出手歸出手,對她與人比鏢這事始終心存不悅,麵上的表情怎麼都柔和不起來。
菲比怎麼會看不出他的不情不願,故意視而不見,雙手插進兜裏,愉悅得偏著頭朝劇組方向努了努嘴,“那行,大叔你接著喝,我這邊玩去了。”
何浩東笑嘻嘻得搭著菲比的肩膀,“夜先生你放心,菲比在我這兒不會有事的。”
夜靖誠對兩人點點頭,直接上了二樓。
何浩東疑惑得看著他的背影,他在楓林鎮見過夜靖誠,知道菲比跟他的關係。說菲比是夜家的人,這是什麼意思啊?何浩東回包廂的路上一直思索。
包廂裏的人熱烈歡迎菲比他們回歸,自然不會放過八卦的機會。
安娜簡直迫不及待,沒等菲比落座就問道,“菲比,你是夜家的人?”
包廂裏的人都探究得看過來。
“怎麼可能嘛,你們不要講這種八卦了!”何浩東推開安娜湊趣的頭。
“那到底怎麼回事嘛,菲比你快說!”
他們聽何浩東說過菲比是跟他一個福利院出來的,現在怎麼變成夜家的人了,好奇啊!
菲比抿一口杯裏的酒,潤了潤喉嚨,解答眾人的疑惑,“那位大叔怕我惹麻煩替我解圍的,我跟夜家不是那種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