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的盤山公路,黑色路虎飛速行駛。
車上一男子正在打電話:“羅西,我馬上就到楓林鎮裏,你先完成我交代你的事吧。”
“先生,您一個人去,我不放心,要不我現在過去吧。”
保鏢羅西盡忠職守,對老板的單獨行動甚為憂心。
“不用,我到楓林鎮是臨時決定的,誰也不知道,就算有人要對我不利,也得事先布局,你先把我交代你的事辦妥了再說吧。”
夜靖誠果斷掛了電話。
初夏的晚風吹拂,透過搖下的車窗向下眺望,可以看見楓林鎮的輪廓。
失蹤5年的兒子會在那裏嗎?夜靖誠的心隱隱期待。
5年前兒子夜智銘被綁架,綁匪雖落網,兒子卻下落不明,幾名綁匪招供的地方根本沒有人。
5年來,夜靖誠一直沒有放棄尋找,他堅信兒子還好好活著,在某個他不知道的地方。
前段時間,有個客人看見擺在家裏的全家福,指著小智,說在一個叫楓林鎮的地方見過跟小智眉眼很像的孩子,夜靖誠就此上了心。
乘著在附近出差的機會,夜靖誠獨自踏上了尋子之路。
車子沿著公路開著,夜靖誠的頭發被吹亂,發絲拂過他的眉眼,他按下中控關上了窗戶。
路邊突然竄出一個白色的影子,車燈照射下,那個影子一閃而過,夜靖誠緊急刹車,身體慣性向前,車速過快,保險帶勒著胸腔,感覺肺裏的空氣都被擠壓了。
在車廂裏緩了幾秒,夜靖誠解開保險帶下車,地上趴著一個人。白襯衫牛仔褲,身形略瘦,看不出性別。
夜靖誠把手搭在那人肩上,“你怎麼樣,聽得見我說話嗎?”
地上沒有血,可能是內傷,夜靖誠果斷起身,從敞開的車門裏拿過手機準備打急救電話。
身後傳來輕微的響動聲,他捏著打算撥號的手機回頭,後腦勺被猛得一擊,還沒看清對方,他就失去了意識。
“嗯~~~”
隨著後腦勺陣陣刺痛的感覺越來越清晰,夜靖誠漸漸轉醒。處境不妙,他被綁住了,雙手高高得舉過頭頂綁在一棵樹上。夜靖誠一邊掙紮試圖掙開束縛,一邊查看情況。
滿月當空,四周樹影婆娑,一片青草地,不遠處一個小湖,月光下泛著粼粼波光。綁匪一動不動坐在湖邊,不知在幹什麼。
夜靖誠雙腳蹬地,拱起身體,用牙齒咬那個結。他雙腳同時被捆著,整個人就像一根大蟲子一樣費力得蠕動,模樣不可謂不狼狽。
更可恨的是綁住他的是自己的皮帶,夜靖誠累的精疲力盡一點掙開的都沒有。對方一直沒動靜,像睡著了般定在那裏,這給夜靖誠的逃跑計劃提供了無限可能。
夜靖誠正在自己的皮帶死磕,腳上突然受力,身體一下子被拉直,還沒弄清是怎麼回事,白影閃過,坐在湖邊的人,此時已跨上他的身體,然後不由分說伏在他胸前啃起來。
“你……你……你幹什麼?”夜靖誠嚇了一大跳,舌頭都轉筋了。
什麼狀況?這是要強上他的節奏嗎?什麼世道啊這是,他一個大男人,半夜三更被綁在樹林裏,要被一個不知是男是女都的人給強了啊啊啊!
“放開我!”夜靖誠狂怒得喝到,一股血直衝腦門,他已經失去理智了。
如果手裏有把刀,他一定會把這個壓著他的人千刀萬剮,挫骨揚灰的。
夜靖誠瘋狂扭動,雙手雙腳奮力掙紮。喉嚨很快被掐住了,他悶哼一聲,肺裏的空氣被阻隔,頭腦漸漸混沌起來,身上的力氣慢慢抽離。
最後一刻,他睜著暴突的兩眼,月光的陰影下,看不清對方的臉,在失去意識的那瞬間,夜靖誠不甘心就這麼暈死過去,連對方長相都不知道。
拚盡全身最後一絲力氣,他使勁拱起身子。壓在身上的人感覺到他的反抗,臉微微上揚,月光下,一雙泛著金光的瞳孔瞬間奪去了夜靖誠所有的意識。
“嗯~~~”低啞的呻吟在林間婉轉的響起,夜靖誠是被身上的疼痛與快感一起折磨醒的。
鼻尖飄著若有似無的馨香,還好是個女人,夜靖誠恍惚的心裏一瞬間閃過這個念頭,然後嘲笑自己腦子出了問題。
他現在正在被侵犯耶,即便對方是個女的,那也是違背他的意誌強行與他發生關係,這對一個男人來說是天大的恥辱!
身上那人呼吸越來越重,淩亂的喘息在林間飄蕩。夜靖誠忍住身體的悸動再次掙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