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上高跟鞋,浣溪極不習慣的慢悠悠走向停車場,她要盡量表現的好些,否則浣維軒在回家之後一定會不住的嘮叨。明天還要開工的,今天的縫合任務本是自己的,又叫齊牧臣攬了去,作為新人,如果再遲到,給人留下的印象也會不太好的。
浣溪本就不喜歡出席宴會這樣的場合,富商間的恭維讓她感到一陣陣的惡心,婉拒了浣維軒遞上的紅酒,以自己很累為由先行入席,席上已經有人,禮節上沒什麼不妥,浣維軒並沒有表達不滿。
席上對麵的是和浣維軒合作過的集團董事和他的兒子,三人倒也是熟識,浣溪和趙煜霖曾師從同一位鋼琴老師,又同時參加過比賽,朋友情誼自不用說,兩人聊得熱絡,一旁的趙英然自然開心,和浣維軒的新一輪合作又要展開,兩個孩子聊得這麼開心,日後做了男女朋友,又能為自己的生意加多一個砝碼。趙英然拍了拍兒子的肩,笑容滿麵的說了句,“你們好好聊聊,我去找你浣叔聊聊,免得在這裏礙事。”
不論是趙煜霖還是浣溪,都對諸如趙英然的想法大加鄙視。一則趙煜霖已經有了自己的女朋友,對浣溪充其量也隻是好朋友的關係,二則浣溪一心專注於事業,也沒有大把的閑暇談這些沒所謂的戀愛。兩人的家長們可都不是這麼認為的,女人們認為這是極好的姻緣,男人們則認為這是極好的交易,這段從來都沒有開始過的感情注定了要以悲劇收場。
當天晚上,獨自回家的孫啟駿交代了事情的經過,以及啟鉞的現狀,孫濟巍和他的老婆想去醫院看望被啟駿拒絕,理由是過了探視時間,三人約定第二天一早和啟駿一起去醫院看看不讓人省心的小少爺。
還在住院期間的孫啟鉞在遊戲之間不亦樂乎,在解鎖一個大關之後,啟鉞想起戴上耳機給啟駿打個電話詢問狀況。
“大哥,我的事你有沒有跟他們說?”
“全交代了,他們明天一早就來看你。”
“你應該沒有把情況說的很嚴重吧,他們沒有很擔心吧?”孫啟鉞焦急的詢問。
“沒有,說你受了點輕傷,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你早點睡吧,我去看電視,不跟你瞎扯。”啟駿還沒聽到啟鉞“切”的一聲,就把電話給掛斷了。孫啟鉞在房間裏閑得發慌,病人們大多入睡,就連平時一向晚睡的周悅豐也因為明早的手術早早的睡下了,整個病房極為安靜,連呼吸聲都聽得清楚。啟鉞百無聊賴之下隻能選擇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