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瑾卻一把把汪夢玲從床上拽了起來:“你的迷信什麼時候準過?過來,就算是給你衝衝喜了。”
說著,夏暖瑾強硬地把汪夢玲的外套扒了下來。
汪夢玲捂著胸前,“嗷嗷”叫著:“從來沒看出來你這麼色胚啊,你想做什麼啊,不要亂來啊。”
夏暖瑾白了她一眼:“快點穿上吧你,不過你要是想我給你拍****的話,我也不介意的。”
說著,夏暖瑾陰邪地笑了兩聲,拿出手機來,汪夢玲立刻把婚紗套在了自己身上。
今生夏暖瑾最鬱悶的事情就是,不管自己怎麼瘦,鎖骨就是不明顯,而汪夢玲不管珠圓玉潤到什麼程度,誘人的鎖骨都是那麼清晰可見,現在汪夢玲瘦下來了,鎖骨更是讓夏暖瑾看著都有一種衝動。
夏暖瑾驚豔地看著穿在身上,與婚紗融為一體,堪比仙人的汪夢玲,隨即佯裝生氣地說道:“我絲毫不會懷疑,吳迪當時設計這款婚紗的時候,腦海裏想的一定是你,否則怎麼會和你這麼合身,幹脆你直接嫁給吳迪算了。”
汪夢玲淡笑,對著鏡子又轉了幾圈:“我也不得不說,吳迪確實是個神才。”
一連到夏暖瑾要結婚前的一天,宮純飛都沒有出現,就連一開始反對著的萌萌這幾天也乖了,不再反對夏暖瑾了。
這天晚上夏暖瑾和汪夢玲睡在同一張床上,汪夢玲看著夏暖瑾說道:“明天你就是吳迪的新娘了,真好。”
“你嫉妒我嗎?”夏暖瑾突然來了一句。
“嫉妒。”汪夢玲倒是也坦白地說道。
“那我把新娘之位讓給你吧。”夏暖瑾認真地說道,黑夜中,她明亮的大眼睛更加聚神。
“如果是以前,我一定會和你搶的,但是現在不會了,我終於明白了,如果你真的愛一個人,他的幸福會比你自己的更重要百倍。”
夏暖瑾握著汪夢玲的手:“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付出都一定是有回報的嗎?”
汪夢玲過了一會才說道:“有,隻是可能有人根本就不把那當作是回報罷了。”
良久後,夏暖瑾和汪夢玲不知不覺中已經睡了過去,早上夏暖瑾很早就被吳迪的車接走了,汪夢玲隻說自己還要梳妝打扮一下再過去找夏暖瑾,夏暖瑾不疑有他。
夏暖瑾到了攝影樓的時候卻一直不肯化妝,透過窗戶看著外麵的人山人海,吳迪做事夏暖瑾真的很放心,這場婚禮,一定會讓汪夢玲終身難忘的。
對的,是汪夢玲。
夏暖瑾一直不肯讓化妝師給自己化妝,隻是因為這場婚禮的主角是吳迪和汪夢玲,夏暖瑾隻是想讓這個方法讓吳迪看清楚他喜歡的人究竟是誰罷了。
夏暖瑾看了下時間,給汪夢玲打電話,卻是關機狀態,夏暖瑾立刻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夏暖瑾立刻給汪亞盛打了一個電話,汪亞盛隻說,十分鍾之內一定趕過來。
趕過來的汪亞盛給了夏暖瑾一件信封,和那套夏暖瑾故意忘在家裏的婚紗。
“夢玲走了,她說即便沒有荷西,她也會是最快樂的三毛。”
夏暖瑾錯愕地打開了信封,一張紅色的信封嘎然落地。
夏暖瑾撿起來,淡淡地掃下去,卻花了墨跡。
“夏夏,我走了,我知道你是想讓我成為吳迪的新娘,我們姐妹一場那麼久,你的那點小心思怎麼能瞞得住我?
因為是女子,所以,我可以像水一樣安定,像雲一樣漂浮,抑或像雨一樣憂傷,耽溺在這一段冗長的時光裏,在回憶裏打滾,隻有我自己無從回複,知道自己該是多麼糟糕的女子,自己的年輪之秋,那些斑駁不堪的記憶永遠存在。
中國好聲音上,金誌文在唱《為愛癡狂》時,那英拍案叫絕,唱到:想要問你敢不敢/像我這樣為愛癡狂時,我哭了,有多少人,打著歌詞的幌子,唱著自己的心事;讀著別人的故事,流著自己的眼淚。
在《給自己的情歌》裏說,平凡的女子,清醒一次次,糊塗一次次。
你放心,正是因為有些遺憾,才會讓我更加珍惜以後的生命。
我知道,真正的自由,不是形式上的浪跡天涯,而是有能力去選擇自己的生活。
人生彈指芳菲暮,那麼,此生,亦微茫。
如此,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