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一翁變色道:“這老賊寶刀如此鋒利!”見血刀老祖一刀向一名師弟劈去,舉起鋼杖,搶上相救。
不料血刀老祖這一刀卻是虛招,他早見這長須老者是這幾人首領,故意虛晃一招將他引過來。卻猛地轉身,一刀自下至上直撩上去。這一刀又快又狠,樊一翁武功遠不及他,眼看是無法避開了,心裏一陣懊惱:“******,這般沒出息地死在外麵,豈不是丟盡了師父的臉麵?”
就在此時,忽覺後頸一緊,被人一把提起往後一拉。隻見血光閃動,那血刀堪堪貼著他胸腹劃過。頓時滿天白絲紛飛,卻是他這一叢雪白長須被割了大半下來,卻是宛如下雪一般,飛得滿院都是。
樊一翁捶胸頓足,叫道:“我的胡子啊!”明明死裏逃生,既不驚也不喜,卻是心疼那些胡子。
出手救他的正是陳恕,將他放下地,那血刀老祖瞧見他,微微一怔。那天在鏢行大會,他卻是見過陳恕一次的,隻是印象不深,喝道:“你這小子倒是好生麵熟?你敢跟老祖作對?”
陳恕淡淡道:“你在中原做盡壞事,真當自己可無敵於天下麼?”
血刀老祖冷笑道:“就憑你這小子,也敢對我說這話?”搶上一刀橫掃。
陳恕往後退了一步,順手抓過樊一翁的鋼杖一杖掃過去。正在此時,忽聽半空中一人叫道:“公子且慢,風某先來過!”
正是一陣風風波惡,好勇鬥狠天下第一,眼見血刀老祖本人到了,自不願和他幾個弟子在屋頂糾纏,縱身跳下。
陳恕退開幾步,隻見風波惡竟等不及落地,身在半空,喝道:“看刀!”唰唰唰連砍四刀。
血刀老祖見這人竟全是進攻招數,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樣,不禁大為驚奇,退了兩步,避開刀勢,叫道:“你這漢子性子倒合老祖胃口,要拜我為師麼?”他血刀門的武功,一向以凶狠淩厲見長,與風波惡倒頗有相似之處。
風波惡卻不答話,腳一落地,就勢一滾,一刀砍向對方下盤。血刀老祖怒道:“******,你想剁了老祖吃飯的家夥麼?”舉刀一架,火花四濺。
風波惡手臂酸麻,虎口迸裂,又驚又喜,叫道:“厲害!厲害!再來!”
他這柄單刀也不是凡物,否則早被血刀斬斷。兩人連拚十餘刀,那單刀終於支撐不住,當地一聲斷為兩截。
風波惡打架經驗豐富無比,見刀一斷,卻也不慌亂,揮刀將刀尖部分一撥,向血刀老祖射去。同時揉身欺上,半截斷刀向對方小腹直插。
血刀老祖大怒,罵道:“找死麼?”閃電般地一轉,一刀直砍下去。
陸地龍見風波惡情勢不妙,搶上揚鞭向血刀老祖後腦砸去。卻聽一人高聲唱道:“我手執鋼鞭將你打!”卻是包不同也跳下相助。
血刀老祖暗暗心驚,心想這裏怎的有如此多的高手?事先可沒料到這情況,老祖可得小心行事。
他忽地轉身,舉刀向旁邊觀戰數人搶上,那幾人武功低微,見他衝到,無不魂飛魄散,轉身便逃。血刀老祖向大廳裏直奔進去,陸地龍大吼道:“保護好金姑娘!”
此時陳恕已打倒兩名番僧,但房頂上卻又跳了幾人下來,卻不知血刀老祖一共帶了多少人前來。
他聽見陸地龍吼聲,轉過身來,隻見血刀老祖衝到大廳門口,包不同和陸地龍緊追不舍,大廳門口幾人嚴陣以待。但突然之間,血刀老祖縱身躍起,腳尖在廳門邊一點,身形如箭一般向後直射。血刀橫掃,一片慘叫之聲,被他砍翻了好幾人。
陳恕暗暗心驚,此人武功或許算不上絕頂高手,但心狠手辣,狡詐奸猾,卻是極難對付,也不知自己能否對付得了他。
他拔出長劍,使出全真劍法,一招“四海為家”,向這惡僧直刺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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