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殘少第一次到自己的房間找自己的時候一模一樣的衣服。隻是這具身體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句骷髏。他的旁邊是一個穿著中山裝的人。劉凱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不過看依照打扮應該是隊伍做研究的,看骨齡也應該是一個老者。
一個瘋狂的想法從劉凱的腦海裏冒出,這個人難道是張教授!天呀!他不是和殘少一起出去,自己怎麼這麼笨,殘少是屍魁,那張教授是什麼!以目前自己所知道的來看,這詛咒應該隻針對奇門遁甲的人,而殘少和張教授根本就和這件事沒有任何關係,天呀!這一切怎麼回事,有些亂了。
劉凱走著眉頭忽然伸出指頭在麵前的空氣裏輕輕的一點,一道光亮閃現,空氣裏憑空出現了一麵鏡子。鏡子裏閃現的是自己曾經去過的張教授的書房。這書房還是原先的書房,隻是地麵上和桌子上布滿了灰塵。張教授的桌子上更是許久都沒有來收拾過一樣。再看桌子的旁邊,劉凱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呀的這旁邊是衣服窟窿的標本。那身衣服居然和自己見到的張教授女兒的衣服一模一樣。
此時,那骷髏時有所感的猛然抬頭,對著劉凱猛然笑了,沒有一點肌肉的臉上,隻有上下顎兩排牙齒,無聲的碰撞著。緊接著,這骷髏就在劉凱的麵前猛然滑落,跌倒在地上碎成了一捧灰色的塵土!
劉凱心裏一驚,這丫的,殘少究竟還有什麼瞞著自己沒有說!看來自己當初被殘少引領著的確是可以的安排。殘少不會害自己。可是殘少就算是屍魁也不可能有這樣的能力,能在大白天裏大變活人。對了還有靈兒,靈兒不是張教授的孫女嗎?
劉凱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激動的站起身,忽然有停了下來,臉色陰晴不定。就在剛才,劉凱再次回到了過去,那一切的記憶就在這個時候變了。
“你好我是張靈兒,張教授的孫女,關於他的死,我很想問問您身邊的郝少。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
“你好,您手裏的銅鈴可以賣給我嗎,那是我爺爺的遺物!”
“凱子,我怕,回去後你真的會娶我嗎!”
劉凱頹然,不願意相信卻明白這一切都是真的,現在的記憶才是真的,當時隻是被殘少鬼遮眼。“兄弟,你到底鬧哪樣呀!還有張教授,你也不帶個話,你知道我為了你的詛咒跑了多少路嗎?”劉凱苦笑。
一壺馬奶酒再次被劉凱舉了起來揚起脖子咕嘟嘟的灌了一大口。“兄弟,你說你喜歡大草原我現在就要帶你。到時候我和靈兒一起陪你!咱們三個一起在草原上開日出日落。對了我有兒子了,你呢當叔叔了。替我高興吧!”
劉凱說著話,小心的將殘少的屍骨收藏了起來。就這樣抱在懷裏,通過空間之門劉凱來到了外蒙的大草原上。選擇了一處山清水秀的地方,將殘少的屍骨埋了進去,找來一節樹幹在上麵磕傷了郝少的名字。“等我兄弟,我要把你的魂魄也接過來,丫的,那家夥前咱哥倆得,今天我要幫你討回來!”
劉凱轉身再次返回了麅子林絕壁上的山洞。將這些科考隊的屍骨一個個的擺放整齊,邁步朝著山洞的內部走去。沒走多遠,劉凱就來到一處金幣的大門處。這裏應該就是那夏侯霸的住處了。
揮劍,一抹乳白色的混沌氣息瞬間將整個烏桃木劍包裹起來,輕輕的劃過鐵門,隻聽得哐當一聲。堅硬的鐵門就這樣被直接占的支離破碎。劉凱的臉色陰沉。既然是討債的就要有討債的覺悟。自己在是債主,那就把欠債的先找出來,至於破壞那是利息。
通道裏很是詭異的沒有意思黑暗,這大門被砍碎了的同時,甚至牆上的長明燈都在左右的搖晃似乎隻是一陣清風吹過。
劉凱拿出六朵墨玉蓮花,現在天之眼已經被自己吞噬華為純粹的能量,這六朵墨玉蓮花此時已是擺設沒有了絲毫的作用,甚至原本那純粹的黑色,此時也變得透明,就像是一塊普通的玻璃。
“我知道你在看著,我不是最後一個嗎,我來了,你不是要六朵墨玉蓮花嗎!我來了,你不是要天之眼嗎,我來了!你丫的給老子混出來!”劉凱肆意的嘲弄著。腳步卻是意爾康不停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去。
“凱子你丫的終於來了!”熟悉的聲音忽然從前麵出現。殘少就這樣毫無預兆的出現在劉凱的麵前。那眼神,就像是等著自己喝酒等的有點不耐煩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