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自己隻是一個孩子,沒有任何力量的孩子,隻會像是一個女人一樣哭泣的孩子。可是現在自己回來了!一切都不同了帶著新仇舊恨,帶著聖法師的光環,劉凱回來了。眼前的情景已經物是人非。房間裏布滿灰塵,兒時的記憶卻是在點點滴滴間在腦海浮現。
父親做法的法壇依舊在院子中間擺放著。隻是上麵已經破敗不堪。黃色的八卦陣圖,已經腐朽。上麵的各種法器早已經變質。劉凱輕輕的談了一口氣,不由得納悶,當初父親為什麼選擇這裏來做法。難道說這個院子裏有秘密?
劉凱將法壇掀起,眼神在這一刻猛然凝住。小何下麵居然是一個陣法生靈陣法!難道說郝家村現在的一切都是父親造成的!當初的父親應該是沒有能力抗衡,隻好借助郝家村的地脈將所有的人的生氣抽出,一次來對抗,可惜父親依舊失敗了,那要怎麼樣才可以找到那個存在。父親應該是沒有這樣的煩惱,以這樣的準備來看,是那個存在來找的父親。
可以布置生靈滅得陣法,父親應該也是法師級別了,可惜就是法師又如何,那可是聖級的存在,也隻有自己能夠抗衡了。
劉凱坐在台階上隨手拿出一瓶馬奶酒。從草原出來後,劉凱就養成看了和這種酒的習慣。這也可能是殘少留下來的後遺症吧!殘少!劉凱忽然想到了殘少變成屍魁的時候不就是在麅子林。自己的起點也在麅子林,那麼是不是這麅子林裏還有一些秘密自己並沒有發現。看來有必要去一趟麅子林了。
劉凱揮手將地麵上的陣法毀去,郝家村的村民不應該承受這樣的壓力和後果。揮手一道門戶出現在劉凱的麵前。邁步進入,瞬間,劉凱就已經來到了麅子林的入口。
破敗的帳篷已經在歲月的侵蝕下變得千蒼百孔。依稀間還可以找到當初來的時候些微的痕跡。劉凱抬頭沒有絲毫的猶豫,看著麅子林的入口邁步而行。
麅子林的天空出奇的變得湛藍,沒有一朵浮雲,整個天空看起來就像是一片深藍的大海。一片竹林,顯得鬱鬱蔥蔥,地麵的雜草更是頑強的展示著自己的綠色。這和第一次到來時的詭異完全是兩種情況。
劉凱邁步進入,踩在雜草上的雙腳發出和嘎吱嘎吱的聲響。周圍一雙雙紅色的眼睛猛然在濃密的植被裏冒出,這些不是兔子而是這裏的章子。這些章子早就經過了變異和普通的完全不同。記得第一次進入麅子林的時候殘少開槍滅掉的兩隻,劉凱頓時感慨世事無常。不過現在這些野獸對於自己沒有絲毫的威脅,就算是自己不發出任何的魏霞,這些章子也不會主動靠近。
劉凱的腳步很慢,慢的就像是前來欣賞風景的遊客。隻是讓劉凱疑惑的是,腳底下無數的魂魄似乎都被禁錮在這裏。飛龍在天的格局裏居然是一個大的陣法,這是一個禁錮的陣法,聖法師的境界讓劉凱一瞬間就感覺到了陣法的波動,這無數的魂魄都是被陣法禁錮。
還能有誰,肯定是自己的先輩們手筆。這是要對付什麼樣的存在,居然用這麼大的手筆。不過見識到那漩渦後的劉凱也感覺到,那個存在應該是鬼聖或者妖聖的存在。隻是能夠封禁為什麼不能消滅!這是一個疑問,一直以來劉凱都認為自己的流派是被人給陰了,此時在回到這裏,劉凱才發現,這裏曾經激戰的慘烈。
腳下的魂魄在泥土裏充滿渴望的看著自己,那眼神貪婪的讓劉凱打心裏感覺到不舒服。不過陽光灑在這片土地上卻是讓這些魂魄懼怕。
劉凱盤腿再在地上,右手隨意的在地麵上花了一個八卦輪回的陣法,這些魂魄是時候該消失了。千年的戾氣如果能夠被自己化解也是一件功德,至於那些不願意離開的,劉凱不介意將他們當做能量反哺這片麅子林。
烏桃木劍仰天一指,一抹陽光瞬間被烏桃木劍吸收。整個長劍散發出強烈的光芒。被劉凱拿著猛然斬向陣法的樞紐部位。
轟的一聲,陣法在片刻間支離破碎,無數的鬼魂茫然的被輪回陣法拉出了地麵。一個個看著劉凱表情猙獰,卻沒有一個敢於靠近。
劉凱伸手在陣法上輕輕一點,一股吸裏直接變成一道漩渦向著四周擴散而去,一瞬間就將周圍全部籠罩在內,無數的冤魂在漩渦的牽引之下憤怒的怒吼著卻被漩渦毫不留情的全部卷入陣法。陣法立即散發出一道耀眼的白光。足足持續了一個小時,周圍才徹底的安靜了下來,一切都恢複到平時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