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過後,馬上又是星城一中晚自習的時間。
步安安沒有等尤虞山出門就匆匆地趕去了學校,尤虞山到班上的時候,步安安已經坐在自己的桌位上自習了。
尤虞山剛到教室,白楊就湊了上來,滿臉堆笑道:“山哥,我帶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
白楊就是下午送上門來要當尤虞山小弟的那人,他倒是長得一點都沒有辜負他的姓——白。比班上有些女生都白。
“好玩的地方,待會兒不就上課了嗎?”
“山哥,你可不要告訴我你是那種每天隻知道學習的乖乖仔,那我可就不認你是我大哥了啊。”
尤虞山最受不了別人激他,一拍白楊的頭威脅道:“山哥可不是白叫的,我倒要去瞧瞧你說的好玩的地方,要是不好玩,小心你的頭。”
兩人勾肩搭背地往出走,剛到門口就聽見教室裏傳來的聲音。
“尤虞山待會兒就上課了,你這會兒去幹嘛。”說話的是班裏的紀律委員鬱安夢,現在的7班敢這麼跟尤虞山說話的人不多,她算是一個,隻不過她還不自知。
試問敢公然跟宇哥叫板的人你能隨便嗬斥。
“你怎麼不說他?”尤虞山感覺這個叫鬱安夢的女生對自己很有意見,自己每次要蹺課的時候都能被她抓住。
“他是藝術生。”
“那我也是藝術生。”
“你是藝術生,那好把你的藝術老師給你開的條子拿來我看看。”
尤虞山疑惑地看著旁邊的白楊小聲地說道:“藝術生還要老師開條子?”
白楊無辜地點了點頭,他也不知道這個鬱安夢怎麼突然就這麼多事了。
“我的意思是說,我剛來一中,還沒有報藝術班呢,現在就要去,到時候我讓老師打了條子,明天拿給你看。”
教室裏一片哄笑,顯然尤虞山是在為蹺課找了一個極為愚蠢的借口。
說完他也不管鬱安夢如何咬牙跺腳,與白楊兩人徑直地出了高三年級的教學樓。尤虞山奇怪地打量著白楊道,“你還真的是藝術生,我怎麼看著不像啊。”
“如假包換啊,山哥,我現在就帶你去咱們學校的藝術樓,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星城一中男生心目中的聖地。”
走進白楊說的星城一中男生心目中的聖地時尤虞山是懷著一種敬畏的心理的。但走到舞蹈班門口,看見教室裏麵一群穿著緊身舞蹈服********的青春女生時,心裏的那種敬畏馬上變成了荷爾蒙的爆發。
尤虞山初來星城一中的時候聽過一句話,湘南七成的美女在星城,星城七成的美女的一中,一中的美女在藝術樓。
今日所見,果然名不虛傳。
看著尤虞山眼裏的賊光,白楊嘿嘿一笑道:“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這隻是藝術樓的冰山一角,現在隻有高三年級在校,要是等高一、高二的小學妹過來了那才是真正的藝術樓。”
感覺到舞蹈室裏投射出來的不善的目光,為了不讓人當成色狼對待尤虞山跟白楊兩人匆匆溜走。
“你學的是什麼?”
“樂器。跟你說,舞蹈室隻是表象,音樂和美術最能熏陶人的心靈,所以藝術樓的美女,在音樂室和美術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