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難怪鄧芃喜歡來這種地方了。”燦姐像是參透了什麼玄奧似的說。
“怎麼了?”杜希惜問。
“裏麵那麼多男生耍酷啊!不是我說鄧芃,真沒看出來,她骨子裏是那麼瘋狂的人。”燦姐說。
“每個人心裏都有瘋狂的一麵,其實,很多時候,我心情不好的時候也想來這種地方瘋狂一下的,隻不過我隻是想想,不敢真的嚐試而已。”杜希惜不以為然的說。
“那你要是真的來這裏,記得叫我啊!我也想感受一下。”燦姐說。
“好啊!等我有足夠勇氣的時候。”杜希惜說。
“那現在該怎麼辦?”燦姐問。
“咱們再在街上找找看,沒準兒會碰到她的。”杜希惜說。
“好啊!”燦姐答道。
“對了,你見過那個男的沒?”杜希惜問。
“見過一次,我看他在宿舍樓下等鄧芃。”燦姐說。
“是個什麼樣的人?是不是長的很帥?”杜希惜問。
“什麼好帥?一看就是小痞子的那種。不過長得是蠻耐看的。”燦姐說。
“我就知道長的不耐。”杜希惜說。
“為什麼?”燦姐不解的問。
“因為高中時候她就喜歡我們班的一個帥哥啊!所以我知道她的口味。”杜希惜說。
“不過,我可以肯定那個男的隻是玩玩她而已,才不會真的喜歡她。”燦姐說。
“怎麼那樣說?”杜希惜不解的問。
“我一看就知道那男生是不會喜歡鄧芃這種女生的,她還不具備那個條件。”燦姐說。
“條件?什麼條件?”杜希惜好奇的問。
“至少是那種很性感的女生,可問題是鄧芃那麼肥,比我還胖,而且長的也不咋的。”燦姐說。
“嗬嗬、、、、、、人家那叫豐滿。”杜希惜笑了,覺得燦姐這人說話太直,好在自己不會去嚼舌根子,不然準會惹禍的。
“我看咱們還是回去吧,再走就沒了。”燦姐說。
“恩,好啊!”杜希惜應道。
回到宿舍時,其餘人已經回來了,一問個個都搖頭,都說沒看見。
“不知道周思有沒有找到?”杜希惜問。
“不知道。要不去她們宿舍問問吧?”程光月說。
“走,阿月我們倆去吧!”林沂這次倒是很積極的。
“恩。”程光月應了一聲。
“媽的,賤人!”還沒有進門就聽到了林沂的罵聲。
“怎麼了?”宿舍人問。
“哼,你以為,周思真去找鄧芃了,她才不會關心鄧芃的死活呢?”林沂幾乎快要哭的說。
“到底怎麼了啊?阿月,你快說啊?”袁玫漫說。
“唉,別提了。她根本不在宿舍,她們宿舍的人說她去理發店做頭發呢!”阿月說。
“真是一群沒良心的人。”袁玫漫說。
“我覺得你們C城的人把錢看的好重,把感情看的一文不值。”燦姐說。
“哇!你什麼意思啊?可不要以偏概全,周思是周思,我們是我們。”林洇有點不高興的說。
“就是,燦姐,你也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啊?”袁玫漫也說。
杜希惜本來也想說的,但是一想到燦姐這人就這樣,心直口快,而且她說的也沒錯,就不做聲了。
“好了,別吵了!要不,我們報警吧?”程光月提議道。
“哇,這真像演電視劇。”燦姐感歎道。
“燦姐,你還有心思說笑啊?”袁玫漫說。
“會有用嗎?”杜希惜懷疑道。
“先試試再說吧!”程光月講:“誰來打?”
“怎麼打啊?”林洇問。
“應該就是110吧!”林沂不肯定的說。
電話撥通了,剛說到一半時,周思來了,把電話給掛了,說她們真是小題大做,唯恐天下不亂,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看著她頂著一頭剛做的卷發,每個人心裏都有火的。
“啊!真惡心!像個老婦女,真想叫她一聲大媽。”杜希惜做個惡心的表情說。
“像個**!”燦姐說。
“燦姐,我受不了你了。你說話真是一次比一次雷人。”袁玫漫笑著說。
“我覺得燦姐說的對,她壓根就不是人,把我們錢拿去逍遙快活。”林沂說。
“唉,你們還有心思罵她,她就是一坨屎,就那樣了。我看咱們還是去找辦公室的人吧!”阿月說。
“隻怕他們都是一夥的,說也隻是浪費口水而已的。”杜希惜說。
“我覺得也是。”林沂說。
“不管怎樣,說了總和不說要好一點。我就不信這人命關天的事他們當真不理會了。”阿月說。
“是不是我們真的小題大做了?你們看鄧芃總喜歡和社會上的人來往,沒準兒就是去那裏玩玩,過會就回來了呢!”林洇說。
“問題是她為什麼把手機關機呢?”杜希惜說。
“她的手機業務那麼繁忙,說不定是沒電關機了呢?”林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