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想念故人(3 / 3)

“暈,這也不代表就是兄弟啊?我家和他家隻是同姓,沒有什麼血緣關係的。”菜苗說。

“額,這樣啊!”落落說。

“對了,王學澄姊妹幾個啊,他爸媽看起來那麼老,可他才和我們差不多大。”杜希惜問。

“就兩個姐姐和他。”菜苗說。

“那他爸媽什麼時候才生的他啊?”杜希惜問。

“他其實不是他爸媽生的,他是抱養的。”杜希惜說。

“啊?不是吧!”杜希惜吃驚道。

“他爸媽沒有生兒子,為了延續香火,所以抱養了他,故而他的小名叫繼宗。”菜苗說。

“那他是什麼時候被抱過來的啊?”落落問。

“當然是嬰兒的時候了。”菜苗回到。

“那麼他自己知道嗎?”杜希惜問。

“當然。他還去過他的親生父母家呢?”菜苗說。

“哪他爸媽都這樣了,這些柴火是誰弄的啊?”杜希惜問。

“他自己每個星期六回家時弄的。”菜苗說。

“啊,我覺得好可憐。”杜希惜不禁脫口說道。

“那也沒辦法啊!他爸媽種點莊稼就不錯了,他二姐在外麵也掙不了什麼錢的,他自己當然要掙點了。”菜苗說。

此時的杜希惜真的是很震驚的,她覺得王學澄挺可憐的,也挺懂事的,真的是很想幫助他的,那怕她的幫助很是微不足道,也願意幫一下的。

“走了,發什麼呆啊?”落落拉了一下杜希惜問道。

“啊?對了,那個叫楊民安的呢?”杜希惜問。

“吃過午飯就回家了啊?”菜苗說。

“他家在哪兒?”杜希惜又問。

“哪,看見沒?”菜苗指著路下的那棟房子說。

“恩,我們喊他的話他聽的到不?”杜希惜問。

“聽的到啊!怎麼了?”菜苗問。

“我是這樣想的,把楊民安叫上來,我們一起幫王學澄背柴吧!老實說,我覺得他挺需要幫助的。再說了早點把柴背完,他也可以和我們一起玩啊,人太少了,玩的沒意思。你們覺得呢?”杜希惜說道。

“恩,我隨便!”菜苗說。

“可以啊!”落落說。

於是,她們仨就把楊民安給喊上來了,但是王學澄還是不讓幫忙。

“你是不是很討厭我們啊?”杜希惜問。

“怎麼可能,絕對沒有。”王學澄急忙解釋道。

“那就讓我們幫忙啊!我和落落明天就回家了,你今晚不和我們玩就沒有機會了。”杜希惜說。

“不是吧,明天就回去?反正已經放假了,就在這裏多玩幾天啊?”王學澄說。

“看到你那麼勤勞,我那好意思老是玩啊!也要回家幹活才是。”杜希惜說。

“誰說的,我平時都好懶的,不信你問菜苗。”王學澄朝菜苗使眼色。

“行了,天都快黑了,趕緊背吧!”杜希惜說著就開始背。

王學澄拗不過杜希惜隻得隨她,但是他跑好快,等杜希惜走一半時他就返回來接過杜希惜背得柴火。大家一起動手,雖然弄的亂七八糟的,但是人多力量大,不一會就把一堆柴給背完了。雖說是冬天,但是一個二個都是大汗淋漓的,於是就在馬路旁的草坪上躺了下來,冬天的夕陽就像微弱的燭光照在大家的臉上,暖暖的。

“謝謝哈!”王學澄躺在地上說。

“可別謝我,我還一趟都沒有背到呢!”杜希惜說。

“就是,有人可真偏心,就幫某人接,卻不理別人。”菜苗佯裝生氣的說。

“誰說的。”杜希惜想辯解,可是卻不知怎麼辯解,臉都急紅了。

“嘖嘖,又沒說什麼,看你臉紅的,比中午喝醉了還厲害。”落落打趣道。

“那有,人家是太熱了,所以才、、、、、、”杜希惜急忙辯解道。

“你們還好意思說,你們每個都比杜希惜高,力氣比她大,還欺負人家小啊。”王學澄說。

大家就你一言我一語的開起來玩笑,剛玩的高興時,楊民安她媽媽喊他回家吃飯,菜苗她媽媽也喊她們吃飯。隻有王學澄沒有人喊,不知道別人是否在意了,杜希惜總覺得王學澄挺單薄的,需要人幫助。

“你不回去吃飯麼?”杜希惜問。

“回,我待會就回,你們先回吧!”王學澄說。

第二天中午時,王學澄叫杜希惜和落落、菜苗到他們家吃午飯,她們都說下次,王學澄死活不肯。沒辦法,隻好吃完午飯再回家了。午飯是王學澄和她媽媽兩個人做的,他係著圍裙,看起來好搞笑的,她們仨看了都忍不住的笑了。

“嗬嗬,看起來真的是好男人形象的。”杜希惜打趣道。

“以後誰嫁了你,肯定好福氣。”落落說。

吃午飯時,杜希惜死活不坐王學澄旁邊的。她可不想再喝酒了,何況等會還要回家的。王學澄又開始勸酒了,這次杜希惜一點也不謙禮,他倒一杯,杜希惜就接一杯,直到他自己都喝的醉醺醺的了,才沒有倒。杜希惜其實一杯酒都沒喝,都偷偷的倒在豬桶裏了,隻是拿個空杯做樣子而已,不過被王學澄的爸爸看到了,好在他什麼都沒有說的。

回去時,王學澄和菜苗送杜希惜和落落,王學澄說:“你這個杜希惜一點也不老實,昨天喝點啤酒就醉了,今天喝那麼多白酒都不醉,我都醉了,你還不醉。”

杜希惜見王學澄醉的走路都在晃,就對菜苗說:“別送了,你們快回去吧,到家了打電話給你們。”

“別送了,我們知道路的。”落落也說。

於是,再三的勸說後,他們終於止步了,不過王學澄卻來了一句:“送君千裏終須一別,你們倆好走,記得常來玩。”

“嗬嗬,王學澄,開學時告訴你一個秘密吧!”杜希惜壞壞的笑道。

後來開學時,王學澄見到杜希惜時就用手扣了一下杜希惜的腦袋,說道:“好你個家夥,把我害得那麼慘!”

“什麼?”杜希惜佯裝不知的問。

“還裝啊你,送走你們,我一回家,我爸就和我說了。”王學澄講。

“啊,不是吧,我還說告訴你呢!你爸怎麼說的啊?”杜希惜可惜的說到。

“我爸說‘別看這丫頭塊頭不大,可是拐的很,把人賣了,還以為走姥姥的。’”王學澄學他爸爸的口氣說。

“啊,不是吧!我哪有那麼壞。”杜希惜不滿道。

“唉,可憐我們家的豬啊,都醉了好幾天啊!”王學澄說。

“嗬嗬、、、、”杜希惜開心的笑了。

記得杜希惜在日記中曾寫道,王學澄就想冬天的陽光,照進人的心裏,驅走了黑暗,帶來了溫暖,和他在一起有一種積極向上的奮鬥精神。

坐在宿舍樓下的柚子樹樹底下,杜希惜回想起這些往事,自己忍不住的笑了起來,覺得那個時候真的好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