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想念故人(2 / 3)

“女士優先嗎?”王學澄說。

“可問題是,你剛剛可是男士優先,不過現在是男女平等嗎,所以、、、、、”杜希惜怪怪的笑道。

“好厲害的一張嘴,說的我沒話說了。”王學澄伸著大拇指說。

“那是,你也不看看她是誰,我們班的才女啊,紀曉嵐再世都得甘拜下風。”菜苗笑笑的說道。

“原來如此,那剛才多有冒犯,還請才女不要見怪,來,我敬你一杯!”王學澄舉起一杯啤酒說道。

“媽耶,這不是要人命嗎?”杜希惜心裏想到,要知道,她可是滴酒不沾的人。“嗬嗬,哪有什麼冒犯啊!你的心意我領了,這酒就不喝了。”杜希惜笑笑的說。

“那可不行,這酒不喝,就說明你心裏介意。”王學澄說。

“暈啊!你剛剛明明什麼都沒說,何來冒犯,所以這酒不需要敬的。”杜希惜解說道。

“好,那這酒就是敬大家的,都舉起杯啊!”王學澄說。

看大家都拿起了杯,杜希惜哭笑不得的說:“我真的不會喝酒,所以你們喝,我給你們滿上吧!”

“那可不行,今天你才是客人,我們都是老熟人了。”王學澄一說完,大家都七嘴八舌的讚同。

杜希惜可憐巴巴的把求救眼光投給菜苗,“別看我,我說的不管用。”菜苗立馬說道。再投給落落,“要不就喝了吧!”落落說。

“啊!我真的不會喝啊!”杜希惜絕望的說。

杜希惜想了想說:“他還沒自我介紹呢,他說了我就喝。”杜希惜以為自己抓住了救命稻草的,殊不知,稻草一般都救不了命的。

“趕緊的說啊!”王學澄推推坐在他旁邊的那個男孩。

“我叫楊民安,意思是要想國泰民安就得找我。我比你低一屆,也在XXX高中,以後請多多關照。”楊民安一介紹完,在坐的都被他給逗樂了。

“小女子有眼不識泰山,失敬,失敬!”杜希惜笑道。

“我說你們是不是古裝電視劇看多了啊?幹脆下次說話用文言文好了。”菜苗說。

“我覺得也是,就差沒有之乎者也了。”落落也說道。

“才女,好像該你了。”王學澄提醒道。

“恩,我叫杜希惜,和菜苗一個班的,是外鄉的,所以很遺憾的沒有早點認識你們。”杜希惜說。

“不要緊,從現在起大家就是朋友了嗎?王學澄說。

“來,為了大家從今以後就是朋友了,幹!”王學澄說。

就這樣,在王學澄一個又一個的理由下,杜希惜硬是被灌了5杯啤酒,等她醒來時已是下午四五點了。杜希惜睜開眼,從床上起來,覺得頭還有點暈暈的,於是就問:“我怎麼躺到床上了?”

“你還好意思說,杜希惜,你也太沒酒量了吧,就幾杯啤酒,你看把你醉成什麼樣了。臉紅的更猴屁股一樣似的。”落落嘲笑道。

“醒了,你沒事吧?對了,餓不餓啊,我媽煮了紅豆粥,你中午都沒怎麼吃。”菜苗問。

“不餓,隻是覺得胃裏挺難受的。”杜希惜懨懨的說到。“這個王學澄嘴巴也忒厲害了吧,可把我給害慘了。有機會一定要好好收拾一下他的。”

“算了吧,就你那樣子,還是拉倒吧!”菜苗說。

“恩,好難受,覺得好悶啊,要不我們出去玩玩吧?”杜希惜柔柔腦袋提議道。

“外麵那麼冷,去哪裏玩啊?”落落說。

“就在前麵的路上走走也好啊,我的頭好難受,也好吹吹風,清醒一下的。”杜希惜說。

“好啊!那走吧!”菜苗說。

於是,她們仨就超前麵的馬路上走過去,菜苗還推著自行車。等走到馬路上時就見王學澄一個人在背柴火,他看見她們幾個就停了下來,笑問道:“杜才女,你還好吧?原來你是真的不會喝酒啊?”

“哪還有假啊?不過,我一定會還給你的。”杜希惜沒好氣的說。“你要把柴火背到哪裏去啊?”

“背到前麵的路口上去。”王學澄用手指著前麵的路口說。

“你們家不是在這嗎?背到哪裏去幹嗎?”杜希惜不解的問。

“賣錢啊!”王學澄說。

“你怎麼那麼笨啊?人家都賣活柴,那樣幾重稱啊,你卻賣幹柴。”杜希惜笑道。

“那是,誰叫我人心腸好啊?”王學澄笑笑的說。

“嗬嗬、、、、、”杜希惜笑笑。

“你們騎自行車啊?”王學澄看著菜苗推著自行車問道。

“恩,這兩個不會騎得的家夥叫我推過來的。”菜苗看著杜希惜和落落說。

“不是吧,你們兩個都不會騎啊?”王學澄用像看外星人似的說道。

“不會騎車,有什麼大驚小怪的。”落落不以為然的說。

“就是。不會的人多了去。”杜希惜附和道。

“恩,那是,你們去騎吧!我不打擾你們了。”說完王學澄就彎下腰準備背柴了。

“你也和我們一起玩,順道教教我們啊!”杜希惜說。

“今天不行,我得把這堆柴給背完的。要不明天吧?”王學澄很是歉意的說到。

“這柴火今天就得賣嗎?”杜希惜問。

“恩,待會就會有人開車過來拉。”王學澄說。

“要不,我們幫你吧?”說著杜希惜和落落就去要背柴。

“別,別這樣。”王學澄趕緊攔著不讓,說:“就這一點了,我一個人就可以了,你看這柴這麼髒,別把衣服弄髒了。”

“反正也是髒衣服,回去洗洗就好。”杜希惜說。

“真的謝謝!還是我自己來,你們趕緊去騎車吧,菜苗你快帶她們到前麵去玩。”王學澄對菜苗說。

“好了,走吧!他自己可以搞定的。”菜苗說。

看他堅持不讓人幫忙,於是她們仨就往前走了。

“怎麼這麼重的活他爸媽自己不做?”杜希惜好奇的問。

“就是啊?”落落也說道。

“他媽你們不是沒看到,都可以當奶奶了,哪裏有力氣,自己不生病就不錯了。”菜苗說。

“那他爸爸呢,我怎麼沒有看見。”杜希惜問。

“他爸爸受刺激得了半身不遂,路都走不了。”菜苗說。

“啊!不是吧?”杜希惜和落落一起吃驚道。

“噓,小聲點,別等他聽到,他不讓人說的,所以你們也別和別人說了。”菜苗囑咐道。

“對了,你說他爸受了什麼刺激了?”杜希惜問。

“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隻是聽說他大姐出去打工失蹤了,都好幾年了也不回來。還有他爸好不容易存了一萬元錢,怎麼在去銀行的路上不見了。之後他爸就變的不愛說話,再後來就半身癱瘓了。”菜苗說。

“你爸和他爸是不是兄弟啊?”落落問。

“誰說的?”菜苗反問道。

“你們兩家就隔壁,都姓王,難道不是嗎?”落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