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長官不傻,若是連這個都猜不到隻能說他腦殘了。
“傅冉顏,”一聲爆喝在屋子裏響起,男人端著的是要殺人的目光。心裏隻怕是已經將人大卸八塊搓扁捏圓了,可回應他的是冷冰冰的空氣,還有身旁女人的啜泣聲。
“閉嘴,在哭老子從十九樓扔下去摔死你。”
抽泣聲戛然而止。
這日,程仲然找到傅冉顏時擺的是要立馬不分場合弄死她的麵色。
她從機場被抓回家的時候,等著的是來自男人的酷刑。
傅大小姐想找個妹子給程長官換換口味,不料口味沒換成,自己從客廳到廚房在到浴室臥室一路哭著輪番來。
哭著求饒?
不頂用。
程長官能接受她鬧騰,但不能接受她如此赤裸裸的給他送女人,不收拾的她心服口服,難以泄憤。
搓扁捏圓,還不是想怎麼來就怎麼來。
“平日裏看來是我太隨著你了,往後你去哪兒我都讓人看著你,非得逼著老子折了你的翅膀你才安生不是?鬧歸鬧,吵歸吵,送女人來了還?給你三分顏色就開啟染坊,還想上天不成?”
隨後,程長官真的是說到做到,他親自挑選了幾個人明著暗著跟著傅冉顏,且摔都甩不掉,無論傅大小姐威逼利誘,眾人都不為所動。
隻因來時,程長官已經給他們打好預防針了。
今日、是被人看著的第三天。
傅大小姐心情不好的第三天了,所以這會兒當真閨中密友的麵兒一通數落,近乎將程仲然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
程仲然好歹也是跟著總統閣下的人,在總統府眾人也都熟識。
這會兒,屋子裏一群內閣成員聽聞傅大小姐如此毫不客氣的數落程長官,自然是及其感興趣的。
陸景行呢?
不阻攔。
儼然是隨便大家聽好戲的姿態。“老娘有錢有車有存款,就想找個小白臉養著供我調戲,結果,惹了個混泥土混合鋼筋直男,簡直就是造孽。”“讓你眼瞎,睡誰不好,去睡程仲然,”章宜在一旁煽風點火火上澆油,儼然看熱鬧不嫌事大。“你都說我瞎了,我能怎麼辦?”“有苦難言,苦不堪言啊!”傅大小姐的哀嚎聲可謂是充斥著整個總統府。
沈清性子不鹹不淡,除去工作時,平日裏跟人交流都是淡淡的,但唯獨跟傅冉顏她們坐在一起,就不一樣了。
笑眯眯的望著傅大小姐開口;“所以、程仲然到底怎麼你了?”
重點來了。
眾人凝神屏息,豎著耳朵聽著後院玻璃門曬太陽的女人是如何道出真實的。
“我給他找女人了。”
沈清:“……”
章宜:“……。”
屋內眾人:“……”
傅大小姐何其威武啊!給程仲然找女人。
“送上床了?”章宜咽了咽口水問。
“送家裏了,”傅大小姐抽著鼻子開口;“光溜溜的。”
“……”章宜不說話了,她有點同情程仲然,怎麼說呢?
就是、你女朋友嫌棄你,又甩不掉,於是,就給你找了個女人。
傅冉顏傻得沒譜兒了。
“我還是頭一次見人往自己頭頂上帶綠帽子的,”章宜豎起大拇指。
佩服的不得了。
依著程仲然這種鋼筋混泥土的性子沒弄死她已經算好的了。
傅冉顏氣結,一抱枕扔過去,被章宜穩妥接過抱在手裏。
傅冉顏一臉苦哈哈的表情可憐兮兮的緊;“我就想睡遍天下小狼狗,啊~人生啊!怎麼這麼淒慘。”
後院三個女人,一個覺得人生無望,哀嚎不斷,一個一臉怪異要笑不笑的望著哀嚎的女人。
還有一個一臉若有所思,端著杯子在琢磨什麼。
良久,傅冉顏的哀嚎聲漸熄下去,隻聽某人點了點頭若有所思開口;“想法挺好的。”
屋內屏息凝神的陸先生聽聞此言嚇得一激靈,眾人將視線齊刷刷的落在總統閣下身上。
正想看好戲的,無奈一聲不高不低的呼喚聲響起;“阿幽。”
後院某人回眸望向他,隻聽陸先生在度開口道;“倒杯水。”
屋內,南茜候在不遠處,欲要邁步前來,卻被自家先生一個冷眼掃過來,嚇得頓在原地。
跨出去的步伐生生頓住了。
實則,沈清是不能理解的,屋內,林安在,南茜在。
為何還要她倒水,但一眾內閣成員在,總不好抹了人家麵子不是?
趿拉著拖鞋起身往餐室方向而去。
正倒水時,某人雙手撐在案台邊兒上將她圈住。
俯身親吻她側臉。
嗓音悠悠沉沉;“傅冉顏的話你聽聽就好了,不許往心上去。”
陸先生心想,好在沈清心誌堅定,若是起初結婚那會兒,被她如此洗腦,他這老婆隻怕是已經沒影兒了。
一想到自己那會兒一周一回家,就驚出了一身冷汗。
“恩?”某人顯然沒摸透這話的意思。
“不許跟她學習,”陸先生在度開口。
沈清端著水杯轉身,冷冷淡淡的瞅著他,伸手扯過他撐在案台上的手將一杯水遞給他,轉身又朝後院去了。
陸先生微微頭疼。
直至午餐前夕,這人依舊是一邊工作一邊聽著後院的動向,生怕一不小心,自家老婆就被帶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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