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此時告訴自己,倘若後來出了任何事情,她也沒那個能力幫著他顛暖倒鳳。他不說自己不聽便是最好的選擇。“這話不對,”男人抬了抬手,摸了摸自己菲薄的唇,竟然繼續開口,“你聾你傻是事實,但我不瞎。”
“……”202年直男癌這個詞尚且還沒有廣泛流行出來,但此時若是想形容的話,沈清再也找不出來第二個詞語來形容此時的陸景行。
直男癌,妥妥的直男癌,還是晚期。正當她氣呼呼的想要開口反駁時,是人又悠然來了如此一句話,讓她怒火悉數消散。
“我這輩子幹過最精明的事情,就是娶了你,何來我瞎這一說?”
起起伏伏飄飄忽忽,陸景行這人素來是高手,沈清早已見識過。
但像今日這樣,妥妥的是第一次見。
“貧嘴,”某人甩出兩個字,而後視線落向窗外,拒絕在與陸景行言語。反正總統府途中,謝呈一番電話進來,告知沈清事宜,後者應允,而後交代了幾聲。
陸景行與沈清二人都不在家,車子將將停在總統府院內,便聽見客廳內傳來小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喊聲,以及蘇慕的寬慰聲,還有老太太的焦急聲,如此交織在一起,讓陸景行與沈清行走的步伐不由得加快了些。
尚未站穩,聽蘇慕苛責的話也迎麵而來,“你們二人到底有沒有一點為人父母的基本責任,夜間不在家,哭鬧起來一個人都找不到。”“好了好了,乖乖,”陸景行未來得及應允蘇慕的話語,伸手將哭鬧不止的小家夥從蘇慕懷裏接過來,抱在胸前輕聲寬慰著,沈清站在一旁,伸手摸著小家夥的眼淚。小家夥往她懷裏拱著,陸景行伸手將小家夥交給沈清。原以為隻是哭鬧安撫安撫就好了,哪裏知曉小家夥被沈清抱在懷裏,第一件事情便是伸手扒拉沈清胸前的衣服,幾經未果,哭鬧聲更是撕心裂肺了。
手上便罷,還用軟軟的麵龐拱著,這一來,沈清何其難受。本就半道斷奶,讓她對小家夥有愧疚之心,此時夜間回來小家夥拱在自己身上一下一下的,就好像是餓了許久似的,她更是心生難受。“估摸著是餓了,奶媽呢?”陸景行楊聲問。“喂過了,不吃,”蘇慕冷硬開口。
對於沈清突然斷奶,身為孩子奶奶來說,她是不悅的。
沈清麵露為難,伸手將小家夥抱著上了四樓起居室,才解開衣物,如狼似虎的小家夥貼上來,疼的她淚眼朦朧,本是回奶回了一半的人,此時可謂是鑽心的疼著。
可這痛,在看到小家夥狼吞虎咽的模樣,悉數煙消雲散。疼…也忍了。
“疼就別忍著,”陸景行隨後上來,見自家愛人淚眼婆娑的模樣心都疼了。“沒事,”話語才落地,便聽見沈清倒抽一口涼氣。
此時的陸景行就算是心疼,也心有餘而力不足。
對於喂奶這件事情,當真是幫不了。
這日夜間沈清給小家夥洗完澡,哄著小家夥睡覺時,陸景行抽空下來一趟二樓,同蘇慕交談了好些時候,大意是讓她不要拿喂奶,這件事情再多說什麼,有些事情點到即止並沒過多解釋,蘇慕也懂,並不再說,實則今晚她也沒想到這件事情提出來說些什麼,不過是看小家夥哭鬧不止,爸爸媽媽都不在,看著小孩格外傷心。身為奶奶,心疼孫子是自然。
這軟件沈清帶著小家夥一起睡,陸景行隻曉得心裏不好受,便沒再多說什麼,摟著自家老婆孩子一起睡去了。隻是夜間沈清漲奶疼醒著實是讓他疼到心窩子裏去了。
不得已又是一番慌亂。
這方,許言深奔至莫菲所在處時,遠遠的便見一赤條條的身子躺在地上,抱著自己顫栗不止。隨後男人跨大步不過去,伸手將自己身上外套脫下來,猛然之間蓋在躺在地上的人身上。片刻的溫暖襲擊而來,讓莫菲抬頭相望,見是許言深那一刻,一聲嚎啕大哭,在陰森的墓園之間顯得格外淒慘駭人。唐氏夜間有人經過這裏,隻怕是會嚇得尿失禁。
如此淒慘悲痛的哭喊聲若是發生在別的地方,別人聽聽也就過去了,可偏偏這裏是午夜的墓園。在大眾的眼裏,這裏是一個鬧鬼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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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更,明天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