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擺不定,可她這個局外人,緋聞男主的好友卻貿貿然轉發微博來了個【靜候喜訊】這不是看熱鬧不嫌事大是什麼?
此消息一出,隻怕炸的不隻是報社。
果真,片刻功夫,高亦安電話過來,話語中帶著質問;“看熱鬧不嫌事大?添油加醋?煽風點火?”
高亦安得聲響從聽筒傳出來,沈清瞟了眼坐在一側怡然自得悠閑自在喝茶的陸景行,慢悠悠道;“曲線救國。”
聞言,高亦安冷笑一聲,嘲諷道;“那還真是謝謝您老人家操這份閑心。”
“不客氣,應該的,”說著、一腳落在陸先生小腿上,踢的他直挑眉。
“放火放全套,在下點猛料,”高亦安沒好氣道了這麼一句話,而後撩了電話,他與沈清之間的商業默契,不是一天兩天了。
聞言,她了然輕勾唇角,接過陸先生手中平板開始幹起了大事兒。
蘇年手中股份,她們勢在必得,而蘇子君?是這盤棋中最重要的棋子,重中之重。
六月三日晚,江城私房菜館,沈清與陸景行相攜前往,路上,劉飛開車,陸先生笑問;
“我幫了阿幽,有何好處?”
聞言,陸太太嗔了他一眼;“夫妻之間本該互幫互助,若是一點小事都要好處,跟商場上的利益關係有何區別?”
“商場之間以利益來,我跟阿幽之間以夫妻情趣來,不衝突,”陸先生輕笑道,如此沒臉沒皮的一句話紅了陸太太的臉,瞪了他一眼,轉而將眸光落到窗外。
這晚,江城天氣格外好,滿天繁星在空中眨著眼睛,下車時,抬眸見此,不由心底一暖。
而後挽著陸景行進去,二人在服務員帶領下進了包廂,服務員上來點菜,吃飯間隙包廂門被推開,隻見高亦安與蘇子君相攜而來,簡單打完招呼,高亦安與蘇子君離去,陸先生將
眸光落在她身上,帶著詼諧與打量。
見此,她笑問;“這麼直勾勾的看著我,為何?”
陸先生不急著言語,伸手端起茶杯,看了她一眼道;“才發現,阿幽原來也隻是狐狸。”聞言,陸太太笑了,萬分愉悅;“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狐狸隨狐狸。”
俏皮的話語,得意洋洋的眼神真真是讓陸先生恨不得直接在此處將她吃幹抹淨。
這話意思,跟有樣學樣有何區別?拐彎抹角的說他?膽兒肥了。
在沈清眼裏,本就是如此,若說狐狸,誰能比的上陸景行這隻老狐狸。
可不就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嗎?
陸先生緩緩點頭,正準備言語,包廂門被敲響,夫妻二人對視一眼,相視一笑,而後隻聽聞陸先生沉聲道了句;“進。”
隨著門打開,蘇年的麵容呈現在二人眼前,沈清見此,刻意放下手中筷子起身迎到;“蘇董也在?”
話語中盡是驚訝。
“我剛來、聽聞子君說沈董也在,過來打個招呼,陸先生好,”蘇年此人,出了名的老奸巨猾,不然怎能將如此精明的吳蘇珊騙的團團轉?
前三句說的漫不經心,後麵那聲招呼打的可謂是發自肺腑。
陸景行見此,坐在座椅上緩緩點頭,嘴角掛著官方淺笑,不遠不近。
“常聽聞我愛人提起您,說您是個實打實的實幹家,竟然來了,一起坐?”陸景行嘴角泛起笑紋,微不可見。
再來說說陸先生,他軍事政事繁忙本已是無半分多餘空閑多管閑事,再加近來陸槿言身體不佳,公事也落在他身上,沈清近幾日夜夜獨守空房,臨睡時不見陸景行人,睡醒之後依然不見。
可即便如此,當昨晚陸太太眼泛綠光問他有沒有空的時候他來了興致,他得想想昨晚的場景,哦、想起來了。
洗完澡出來的陸太太擦拭著濕漉漉的頭發赤著腳踩在地毯上,挪著步子到書房靠在門口,賊溜溜的問他;“明日忙嗎?”
他從眾多文件中抬起頭,不明所以眸子落在她麵龐之上,細細打量著這句話,忙?不忙?這丫頭葫蘆裏在賣什麼藥?
“有事?”他綜合了一番,如此回答。
語罷,隻見陸太太擦著頭發過來,眼泛綠光跟匹小狼似的,“要是不忙,明日幫我坑個人。”
坑人?陸先生輕挑眉,多新鮮的詞彙。
“誰?”他問,頗為好奇,將手搭在桌麵兒上將笑不笑看著她。
“你猜,”陸太太俏皮道。於是乎,他就應了陸太太的邀請,今晚撥開所有公事陪著她來“坑人”,對、就是坑人。
位高權重,身家萬貫,得天獨厚的陸先生坑起人來也是一套一套的,陸太太的要求得滿足,夫妻之間,互幫互助是基本。
此時蘇年坐在眼前,陸景行單手夾煙搭在桌麵兒上,掛著客氣微不可見的笑容在同他淺聊著。
沈清在一側時不時接幾句話,片刻,沈南風與蘇子君來了。
陸景行這人,怎麼說呢?天生的誅心家,他做任何事情都不會讓人覺得刻意為之,一舉一動禮貌有加。
此時明明是在幫著她“坑”蘇年,可即便是坑、也坑的相當有水平,無半分討好,與刻意的味道。
沈清坐在一側與蘇子君淺聊著,陸景行與高亦安蘇年等人在聊著男人之間的事情,她一邊聽著一邊應允蘇子君的話語。
嘴角時不時泛著淺笑。
一頓飯結束,蘇年最為高興,高亦安其次,再來是陸景行,臨走時,陸景行起身同他握手,道;“與蘇董也算的上是一見如故了,若有機會,邀請蘇董上沁園做客,我們在抽空好好聊聊。”
瞧瞧,陸景行這番違心話語說的臉不紅心不跳的,將蘇年忽悠的頭暈腦脹的,隻是頻頻點頭應允著,“好好好。”
殺人不見血,說的便是陸先生這人。
待人走後,夫妻二人上車,陸太太看了他一眼,一本正經且認真嚴肅道;“高。”
坑起人來一套一套的。
為何要讓陸先生出馬?隻因沈清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知曉,陸先生段位擺在那裏,江城有多少男男女女對他趨之若鶩?陸先生出馬,事半功倍。
省時省力還省心。
陸先生輕笑,“就如此評價?”
這晚,陸太太終於知曉,陸先生口中所說好處是何,連著幾日的獨守空房在這晚悉數以以一賠三的概率被陸先生給收回去了,沉靜的夜裏,溫宜的臥室,一室旖旎,氣溫逐漸升高,陸先生今晚幫著陸太太坑完人後心情大好,夫妻二人才將將進臥室,連洗漱都免了,便別他狠狠摁在了門板上,吃幹抹淨了一番之後才輾轉至床榻之上。
床事上,陸先生若是心情好,會變著花樣兒折磨她。
若是心情不好,亦是如此。
何事才能平平靜靜的?大抵是夫妻感情平淡時,她沒氣他時,才會有如此時刻。
這晚,四次,第四次時,沈清隻覺眼前發黑,腦子供血不足,狠狠推搡著懷裏人,嗓音有氣無力了;“我不行了。”
陸先生聞言,笑著輕嗔她;“小妖精。”
次日清晨轉醒,陸先生不再身側,她伸手摸了摸身旁,尚且有些餘溫,應是才起不久,
伸手按了內線,南茜聲響傳來;“太太。”
她輕聲問;“你家先生呢?”
“先生在客廳,”南茜道,收了內線便邁步過去,在陸景行耳旁耳語了兩句,此時,市政的人過來與他商議事情,三五人坐在客廳才將將準備開始,不料南茜過來耳語幾句,眾人隻見他秀眉輕蹙,而後快速舒展開,嗓音平淡至極對南茜道;“將客人待到茶室去。”
而後轉身,朝樓上而去,步伐略微急切。
眾人見了,有人忍不住好奇心問南茜;“你家先生可是有急事?”
南茜聞言,緩緩點頭,輕聲道;“是的。”
於陸先生而言,陸太太的事情便是急事。
陸景行急衝衝從一樓上來,推門進去見她躺在床上抬手塔在眼簾上,一副沒睡好的模樣,反手帶上門邁步過去,坐在床沿柔聲問道;“怎麼了?”
聞言,她緩緩搖頭。
陸先生見此,伸手摸了摸她柔順的秀發,“沒事?”
“恩、”她淺應,隻是醒來想見見人而已。
“傻、醒了就起來吃早餐,”言罷,伸手將她從床上撈起來,伺候她穿衣洗漱。
六月六,傳統意義上的好節日,怎麼個好法?按照中文習俗上的說法是六六大順。
這一天,必定諸事順利。
按照老一輩的說法,這一天必定是曬秋好時節。
六月六,江城首富沈風臨每年舉行的兩次酒會其中一次便在今日,這日,江城上上下下沸騰了,各路記者一早便開始拿著長槍短炮占據江城洲際酒店門口,等著晚宴來臨,蹲點守候。
各大豪門公子小姐們一早便開始梳妝打扮,濃妝淡抹,隻為能在這場宴會中引人眼球。
江城各大高檔美容院一時間人滿為患,甚至有人提前數月預約,各大發廊更是被圍的水泄不通。
一場酒宴成了爭相鬥豔的場所,個個非得打扮的跟花蝴蝶似的。
有急驚風自然也有慢郎中。
沈清倒是一點都不焦急,反倒是清晨醒來南茜告知她禮服送來了,她也是隨意挑了件,
而後便窩在沙發看書,午餐過後,傅冉顏過來,見她依舊素麵朝天興致懨懨窩在沙發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