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是因為長老的過世,而是其他原因鬼族人不敢再用機關術,因為他們都知道機關術的厲害。”
“不,不是這樣,就算鬼族人遭受了詛咒之後,也都從來沒有停止過對機關術的求索,而且僅存不多的鬼族人還在繼續尋找更強大的機關術,神明也就是在那時出現的。”
廖東風沒有再往下問,他是怕勾起紮卡娜淇對其他鬼族人的思念,眼下這位鬼族人向導才是核心,廖東風都覺得沒有她哪兒都去不了。
看著紮卡娜淇慢慢靠近懸空柱體,就見她伸手(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此段內容我砍了!)外壁,一瞬間,就連廖東風都似乎感覺到了四伏的殺氣。
不用紮卡娜淇介紹,廖東風也知道這些柱體的用處,它們是戰爭之柱,是在爆發戰爭之日起就已經在這兒了。
不過柱體既然是懸空的,那就說明是借助了某些機關方麵的要素,要不然根本達不到這樣的效果。
然而廖東風翻遍了機關要術,也沒有找到任何關於浮空的內容,顯而易見,這些東西是絕密,是被隱藏起來的,不然的話每個鬼族人就都能騰雲駕霧了,而且這種術法曾經在戰爭中廣泛使用過,柱體上的雕繪就是證據。
高寒鬼族人的文明曾一度影響了帕米爾之外的大片疆土,就連衰落之後都能讓敵人聞風喪膽,這樣強大的種族為什麼沒有在曆史舞台上留下更多的記載?大多是因為他們毀滅的太多,根本無從去查,另外還因為敵人被挫敗的太多,而不願意家醜外揚的緣故。
此時,紮卡娜淇似乎還陷入聆聽鬼族先祖的教誨中,雙眼緊閉,氣定神閑,好像外界的一切都跟她沒有半點關係。
而廖東風此時的感覺就更加的不同尋常,他感到周圍的殺氣正在逼近,可雙眼卻根本看不到四周有任何不對勁兒的地方。
眼下的殺氣不像是冰屍帶來的那種寒氣,這種殺氣無比的血腥和震懾,就如同是當初屍仙帶給自己的壓倒性優勢一樣,直接灌注到心腦,而不用借助任何措施。
簡單的說來就是一種磁場,能夠影響到所有人的來自靈魂深處的攻勢。
戰爭柱體也許就是之前紮卡娜淇感覺到的那股很強大的磁場的源頭。
忽然,眾人眼看著紮卡娜淇被一股無形的大力擊飛到遠處,馮樂天和朵爾也馬上跑過去看她有沒有受傷。
此時,廖東風等人卻留神到了柱體色彩的變化,黑白相間,時隱時現,柱體表麵的圖案也生龍活虎,就好像在演繹一般。
隨著柱體外麵的變化,它也從高處慢慢的落下,此時似乎沒有一點重量,羽毛一般的輕盈。
廖東風好奇心過剩,伸出手去輕輕一摸,可就是他這輕輕的一用力,柱體居然來了個大幅度的旋轉,而此時,之前擊飛紮卡娜淇的猛力再度出現,除廖東風之外的所有人也倒射而飛。
看到這情況,廖東風也想把手縮回來,可此時,他的手就好像是粘在柱體上一樣,根本拿不下來。
不僅如此,隨著他手臂的擺動,柱體也跟著搖晃,柱體所到之處也牆塌石飛,就好像是被萬斤大力砸到一樣的恐怖。
與此同時,廖東風左臂內的邪蟲霸禍也傾巢出動,很快就吞沒了整根柱體,那一瞬間,一幕幕的影像也深入腦海,廖東風的眼珠子也不停的上下翻動。
不是機關要術沒提到浮空的術法,而是廖東風自己根本就看不出其中的玄妙,隨著一幕幕影像的結束,邪蟲霸禍也開始從柱體上脫落,它們也紛紛掉在地上變成了灰土顏色,此時廖東風才知道剛才土壤的味道是從哪兒來的了。
邪蟲霸禍無端的死去,柱體再度露出了麵目,此時的它完全是個人的形態,雖然此人已經風幹化屍,但一團模糊的光影還環繞在四周,久久不肯散去。
這個時候,紮卡娜淇也已經醒來,當她看到廖東風身邊的柱體已經變樣之後,馬上就發瘋似的大喊:“趕緊離開這裏,凶兵要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