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準備了大約十分鍾,廖東風才再度帶領他們來到了防爆門外,彭建軍剛接近門縫,酷寒當即讓他渾身打顫,回頭就朝廖東風豎起大拇指讚歎道:“廖司令,您說的對呀!沒有您我們可怎麼辦?”
廖東風聽完,走到他跟前貼近他的耳朵說:“老子覺得好長時間沒看見你了,或許你小子能對老子有所改觀,可現在看來都是老子一廂情願的想法,你小子一點沒變。告訴你,一會兒進去之後一定要跟緊隊長,李青州的死對她打擊可不小,她現在的情緒一定很失落,所以她的安全非常重要。”
彭建軍此時嘿嘿一笑,問:“廖司令,您老是不是喜歡上人家了?”
“滾你大爺的,我們是同伴,是戰友關係你懂嗎?老一輩兒的不團結,我們就要比他們更團結,等到時候出去了,我也好毀毀那個姓段的老家夥,也讓他知道我們才是最優秀的團隊。出發!”
說完,他率先進入冰霜之地,其他人也緊隨其後。
狼眼兒手電在這個環境下根本不起作用,但眾人還是拿著不肯丟掉,不光是廖東風,所有人此時都是試探性的往前移動的,每一小步都不超過一隻腳的長度,這種速度別說是走完全程了,一直過了將近半小時時間,也隻不過是剛來到距離防爆門10米遠的地方。
空間過於空曠,要沒有了防爆門做參照物的話根本就沒有方向,廖東風也知道,沒有方向是遲早的事兒,或許再前進十幾步,身後的防爆門就看不見了,所以這會兒他一邊前進一邊問馮樂天:“隊長,虛鬼表有反應嗎?”
馮樂天都沒看虛鬼表一眼就回答:“從進門之後他就一點兒沒動過,我推測這裏一個虛魂都沒有。”
剛說完,就聽彭建軍哎呀一聲,隨後就聽他罵道:“什麼玩意兒?真tm硬,撞死老子了。”
“撞破腦袋了嗎?如果破了就原路回去,省得你得破傷風死掉。”海晨調侃,其實也是關心。
“你撞上的是什麼東西?摸摸看。”
聽廖東風說完,彭建軍馬上開始摸索,不一會兒就聽他大叫:“我擦,是個大粽子,我摸到他的毛了,不過奇怪唉,按理說他應該凍成冰塊兒才對的,怎麼他的毛還這麼順溜?”
廖東風此時回頭看了一眼防爆門,發現已經模糊的看不清了,隨後心裏仔細衡量了利害,吩咐道:“秦了你膽子小,婁紅軍呢還不能死了,海晨腿腳不方便,所以你們就和隊長先回到防爆門那兒去,給我們留個後路,我們把長繩子都係到一塊兒,每個人都抓著繩子,這鬼地方要真走丟了可沒地兒找你們去。還有,萬一真的失散了,你們就大喊,或者朝著溫度相對較高的地方去,這tm就是下下策了。”
說完,海晨等人都上前來說保重之類的話,而馮樂天也極不情願的跟著秦了離開,臨走前她還叮囑廖東風千萬要保重,而且她說這話的時候也不回避其他人的存在,所以彭建軍這時候又有了調侃的借口。
“喂!我說廖司令,隊長真的對你有意思,你何不成全了人家?你別忘了那句老話,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這可是難得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