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行19人從京城出發,先後去過了陝西的驪山大陵、瀚海機關城古跡、茫茫雪域高原以及巍巍昆侖山,最後才落腳帕米爾的屍山血洞,一路上我們曆經了千辛萬苦,用血的代價才換來了有關鬼麵燈籠的線索,但是自打我們進入了屍山血洞,一切就變的難以掌控了,也許段老也跟你說過,我們這些人之前都幹過盜墓的勾當,所以對財寶都特別的癡迷,而屍山血洞裏的寶藏幾乎可以讓每個人心裏萌發歹念。”
聽到這裏,廖東風不由自主的問道:“你的意思是說你們內訌了?”
李青州慘然一笑,回答:“要僅僅是內訌那麼簡單就好了,我們見到了堆積如山的財寶,眼睛都紅了,就連一開始組團的初衷都忘的一幹二淨,你是不知道財迷心竅能誇張到什麼程度,就連嫉妒別人比自己拿的多都能引發慘案。”
“也是,苦日子過的太多,這點也正常,那麼我想問的是誰先動的手?”廖東風這句話把誰這個字拉的特別長,因為之前他聽馮樂天說過是爺爺打開的鬼麵燈籠,他這麼問就是單純想知道是否確切。
“華耀祖先開的槍,他打死了跟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同伴齊鳴,場麵就這麼失控了,你別忘了,我們這些人可都是所謂的江湖高手,見到大粽子和屍仙都是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能將其消滅的主兒。”
廖東風覺得李青州的話絕對不是誇大其辭,因為他從於老和馭鼠人那老這兩個人身上就能明顯感覺的到,不過李青州還沒說到重點,所以廖東風也繼續剛才的疑問:“然後呢?”
“場麵失控,勢必會死很多人,所以萬般無奈之下,廖洋老先生想隻有打開了鬼麵燈籠才能讓所有人的注意力集中到一塊兒,他也確實那麼做了,隻不過遺憾的是鬼麵燈籠隻打開了一半,之後場麵就更加難以控製了。”
“他真的打開了?”廖東風不相信的問。
李青州點點頭,隨後繼續講:“在打開魯班鎖的瞬間,廖洋就變成了渾身漆黑眼冒凶光的人,具體的說就是屍仙,就跟你之前以一人之力打倒三個大粽子時的樣子一模一樣,而我之前對你們做的一切也隻是想驗證一下這一點。”
聽到此處,廖東風覺得李青州說的句句在理,所以也沒有去反駁,而是繼續靜靜的聽他把話說完。
“你知道嗎?當時不光是廖老變成了屍仙,而是所有人都變成了那個樣子,我也不例外,而且我們當時的隊伍也明顯多了幾個人,故而所有人都成為了敵人,血戰就這樣開始了。”
“要按你這麼說,鬼麵燈籠扮演的角色就是兩麵派了?對了,你們對那些古文字是怎麼處理的?”
“古文字?哦,我知道了,你問的是那些魔國文字吧?那些字好像隻有幾個人能看懂,據說是活體機關術一脈的人才可以,廖洋老先生算一個,於全於老先生也算一個,對了,還有一個人,不過那個人沒活著出來,就是華耀祖,引發血戰的罪魁禍首,而且他也知道的最多。”
“活體機關術?這究竟是個什麼樣的術法?”
“很神奇,太神奇了,活體機關術可以把死人改造成殺人武器,可以把殘缺不全的屍體拚湊到一起一樣成為探險家最得力的幫手,還可以消滅那些陰魂不散的惡鬼,最值得一提的是,活體機關術也可以對活人進行改造,去看清前進路上的所有機關埋伏,當然這個人也可以成為機關的核心陣眼。原本我們都想回來再仔細研究這個的,誰知道半路上卻栽在了屍山血洞裏,可能這就是古人的設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