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還有不少兄弟正在圍觀,廖東風也趕緊抓住馮樂天的小手,把有點冰冷的小手從腦後放到胸前,關心的問道:“你們是怎麼找到這兒的?對了,大家都沒事兒吧?”
聽他這麼一問,馮樂天趕緊轉身拉過一個人來,說道:“我師兄李青州,他對這個地方特別熟悉,是他帶我們找來的。”
廖東風聽完,歪著腦袋看著李青州,從頭頂看到腳底之後才問:“大叔,你不跑了?”
李青州此時看了一眼廖東風手上的鬼麵燈籠,隨後趕緊把頭扭到一旁,都不用正臉的回答:“怎麼說小樂天也是師傅的閨女,我跟她的這個情分兒還是割舍不下的。不過我告訴你,你手裏的那個東西真的很危險,所以我建議你還是離它越遠越好,免得真到了危機關頭我還得跟你動手。”
廖東風聽完嗬嗬一笑,問:“你覺得我怕你嗎?”
這語氣完全是挑釁,火藥味兒十足,一下子就把眾人重逢後的喜悅給衝談了。
馮樂天這時的臉色也很難看,隻見他趕緊甩了甩廖東風的手,小聲說道:“過去的事兒不提了行嗎?”
“怎麼能不提?這王八蛋操縱大粽子險些讓我們幾個送了命,讓老子原諒他?做夢。”廖東風的話很大聲,也很憤怒,不過剛說完他就看到馮樂天又要哭的樣子,所以趕緊改口:“我就事論事啊,完全是個人情緒需要爆發一下,老憋在心裏會得內傷,說出來就好多了。”
聽廖東風改口,李青州也岔開了話題說:“鬼子的地下工事我前後來過不下一百次,對這裏我熟悉的很,我想你們也需要個向導吧?就算不需要,我以保護小樂天的名義留下來也是應該的吧?”
“用得著···”廖東風原本想大聲的喊用得著你來保護嗎這幾個字,但三個字剛出口就覺得駁了馮樂天的麵子,所以又趕緊溫和的繼續道:“用得著,用得著。”
李青州也不是傻子,也知道廖東風此時對自己的敵視態度,所以就想方設法打消他這樣的念頭,這才說了一些不為很多人知道的事兒。
“東子,老實告訴你吧!你之所以淌這一趟渾水,完全是因為你和廖老先生祖孫之間的思念之情在作祟,我想跟你說的是,廖洋老先生所在的團隊根本就是一幫烏合之眾,雖然他們的個人能力比在場的兄弟們強的多得多,但個人英雄主義也將他們推進了深不見底的深淵,他們的私心太重,各有所圖,完全忘記了自己的集體,所以他們必敗無疑。”
聽到這裏,廖東風把馮樂天讓到自己身後,走到李青州跟前,幾乎跟他臉對臉,嚴肅的問道:“你去過帕米爾嗎?你有什麼資格評論廖洋老先生?”
“心放寬,廖兄弟,實話告訴你,我不光去過帕米爾,而且我這條命也是廖洋老先生給的,沒有他就沒有我,所以我心存感激才會這麼認真的跟你說話,這要是換了別人,我才不會多說半句。”
“那好,你就跟我說說在帕米爾究竟發生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