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為什麼我知道你的爺爺是活體機關術大師,那是因為我的父親也葬身在了帕米爾的那場血戰裏,不過你放心,我祖上不是機關大家,我的父親當時隻是給你爺爺的隊伍做的向導,當時隊伍遇到了暴風雪天氣,所以躲進了雪蓮洞,至於說後來發生了什麼事兒,我就不得而知了。
“機關要術是什麼東西?它在哪兒?”廖東風緊抓不放。
“在我這兒。”一旁沉默許久的老段插話之後邁著僵硬的步子走到廖東風跟前繼續講道:“其實當初帕米爾之行做向導的應該是我,不過當時我忙於解密大陵地宮,才把做向導這個差事讓給了海明,可我萬萬沒想到他會葬身在帕米爾。”說到這裏,段老的眼睛有點濕潤,廖東風以此可以判斷出段老和海晨的父親關係不一般。
這個時候海晨也有點激動,他伸手揪住了廖東風的衣領,用憤怒的聲音問道:“在帕米爾究竟發生了什麼?廖老應該跟你說過吧?”
彭建軍看到海晨出格的舉動,馬上上前把他推到一邊大聲喊:“你丫想幹嘛?找死呀你?”言語間,這兩人完全有火拚的味道。
看到氣氛緊張,廖東風趕緊喊道:“你們都淡定一下,聽我說。”
海晨和彭建軍相互怒視了半天,這才回頭聽廖東風講道。
帕米爾發生了什麼我真的不清楚,當時我還小,根本不知道爺爺做過什麼,不過我後來從爺爺嘴裏知道了一點當時的情況。
那時的慘劇歸根究底就是在鬼麵燈籠魯班鎖身上,記得爺爺夜裏發夢的時候經常喊惡鬼,而之前派出所那位同誌的情況也能說明這一點,鬼麵燈籠很危險,我隻能說到這兒了。
廖東風說完全場沉默了,段老也把發黃陳舊的機關要術扔到廖東風跟前,一字一句的說道:“廖老的東西交給你了,機關要術在你那兒比較有用,廖老的為人我清楚,我也不止一次勸說過海晨,不過人死了這是個大事兒,找不到合理的解釋就不能推脫責任,你說對吧?”
廖東風拿起機關要術,隨手翻開看其中的內容,翻看了幾頁後,他的眼睛忽然睜大,隨後就喃喃自語:“這是拓本,不是原本,而且還是個殘本,其中缺失了很多東西,說不定那才是我們想要的答案。”
“想找答案很簡單,據說機關要術的原本曾經是在發掘驪山大陵外圍封土堆的時候,在地宮守門銅人腳下發現的,當時刻錄機關要術的銅板一共有一百七十三塊,但是那些銅板在發現後的第二天就不翼而飛了。”段老的回答很幹脆。
“不翼而飛?怎麼解釋?”廖東風很疑惑的問。
“58年,國內還很亂,這裏就更亂了,對文物古跡的保護還沒提上日程,私挖濫采的盜墓賊隨處可見,我們已經是盡力保護國寶了,不過還是讓人鑽了空子。”
“你們?幾個人?都是誰?”這才是重點疑問,廖東風發問很快,其他人也注視著段老。
段老抬頭看了屋頂陳舊的土牆,回憶一下子回到了從前,不久才慢慢答道:“12個人,於全、齊鳴、廖洋、萬勇、朝文秀、馮凱、秦保國、那海山、安自清、海明、華耀祖還有我,其他人都術業有專攻,手段各有千秋,攻無不克,我們去過很多地方,破解的謎團不計其數,我們是精誠團結作風優良的團隊,我們出生入死幾十載都從來沒說過一個怕字,直到鬼麵燈籠魯班鎖的出現,它是所有人的噩夢。”
“魯班鎖從哪兒來的?”
段老遲疑了一下,放眼看過周圍的所有人,誰都看的出他的表情極其的不自然,但他接下來的回答卻更是讓人大吃一驚。
“雪域高原藏地魔國末代國君的大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