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回答,所有人都一頭霧水,心想這魯班鎖跟雪域魔國怎麼又扯上關係了?這都哪兒跟哪兒呀?前後差了千年,難不成魯班爺還是魔國的後代?
疑問一個接著一個,在場的誰也沒有再說話,隻是一味的望著陷入沉思的段老。這時候段老拿出煙卷,點燃,猛吸了兩口才繼續說:“眼下什麼都不重要了,挖掘出地宮身處的秘密才是重中之重,各位你們準備好了嗎?”說到這兒段老頓了一頓才又感歎道:“其實這地宮原本能在12年前打開的,誰知半路出了岔子,戰友們,你們的心願馬上就能實現了。”
“段老,您隻管分配工作吧!在場的都是您戰友的後代和學生,我們能沿著前輩的足跡走下去的。”海晨插話也引起了其他人的附和。
這時段老掃過眾人的臉,欣慰的一笑,隨後講道:“先前我們隊伍對地宮的猜測發生過分歧,有人說它是陵墓,還有人說它是座機關重鎮,兩種猜測導致了我們分道揚鑣,各自去證明自己的論斷,才使得朝夕相處的同伴陰陽兩隔,如今我整理了思緒,我覺得我們應該從驪山帝陵出發,一步一步來,我總感覺這是個詛咒,機關大師的詛咒,各位很有可能在接下來的某段時間內送命,所以我要求各位接下來的時間內一定要聽我的,我不希望失去你們任何一個人,列位聽明白了嗎?”
眾人點點頭,段老分配了各自的工作,隨後眾人就各自去準備了。
還跟之前的一樣,廖東風等人先沿著地宮水脈尋找進入地宮內部的通道,如果找到最好,如果找不到那就要從長計議了。廖東風有個猜測,段老既然能選水路來尋找進入帝陵的通道,那麼之前他肯定有過這方麵的調查和推斷,說不定這些還不是他一個人的功勞。還有一點就是,廖東風總覺得哪兒有點不對勁。段老平時說話不多,廖東風對他本人的了解也很模糊,總覺得他心裏憋著什麼事兒,貌似還是天大的秘密,如果他是故作深沉擺老資格的話,那他身邊的這些人為什麼還死心塌地的跟著他?如果他沒有真才實學,說出話來也就不會那麼有條不紊,海晨也是個精明的人,他的老師也不會差到哪兒去。所以廖東風帶著諸多懷疑同意了合作,一方麵是要去見識一下古人的偉大文明,另一方麵也是要繼續和段老磨合了解一下,說不定還會有意外的發現。
彭建軍的想法兒和心眼兒沒有廖東風那麼多,廖東風指哪兒他就打哪兒,從來不含糊,就算有意見,也打完再說,這個人比較直爽,為人心直口快,但也容易鑽牛角尖,所以廖東風必須要把自己的想法跟他說一下,免得到時候出亂子。
出發前的一晚,廖東風仔細把自己的想法跟彭建軍說了一遍,彭建軍舉著大拇指誇獎:“高,實在是高,我也早看出來那老小子不對勁,隻是沒想到老小子這麼有內涵,聽你這麼一說我才茅塞頓開呀!”
廖東風聽在耳朵,笑在臉上,美在心裏,卻冷不丁兒的聽彭建軍冒出一句:“哎?我說,你這麼精明,會不會哪天把我賣了我還得替你數錢呀?”
廖東風聽完臉色一沉,沒有再理會彭建軍,扭頭躺在床上想自己的事兒,彭建軍也知道自己方才的說話有點唐突,趕緊解釋,結果粗人笨嘴,越描越黑,沒辦法隻好先這麼著,畢竟兩人關係不一般,廖東風也不會因為這句話就懷恨在心的。
事實也是這樣,廖東風根本就沒往心裏去,大約一小時後,他發現彭建軍已經沉沉的睡去,這才從內兜掏出那張羊皮卷來看,心裏想:“事情不會這麼湊巧,羊皮卷上的內容居然和段老給出的草圖大致一樣,那麼地下洞穴裏的那個死人會不會也跟段老認識呢?還有,屍王出現了,那麼大的動靜,段老怎麼會不理會?這其中必定有問題,沒準兒馭鼠人和段老認識也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