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廖東風也哈哈大笑,風趣的說:“軍子,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本司令官麾下的連長了,所以本司令官命令你在前麵開路。”
“好嘞!”說完彭建軍美滋滋的往前跑,不過剛出去幾步就一臉遲疑的回頭問:“憑什麼你是司令官,而我就是連長?再說了,誰見過你這樣的光杆兒倒黴蛋司令官?”
廖東風沒有理會他的疑問,依舊邊走邊說:“以後你這個大個子就跟著本司令吃香的喝辣的,本司令保證絕對不會讓你失望。”
來到考古工作組駐地,組長老段熱情的迎接了兩人,並介紹了組裏的幾位隊員給他們認識,也就是在雙方談話的時候,打外麵又進來三人,一女兩男,廖東風和彭建軍一眼就認出了他們就是之前遇到過的馮樂天、秦了和土狗子安躍民,經過老段介紹才知道他們也是來工作組幫忙的,而且這三個人都各有看家本事,這裏不多介紹,後文書會慢慢提及。
這個時候,廖東風扭頭看門外,他希望看到的是於老爺子,結果沒看見人,悵然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這時他看見馮樂天拿出一張草圖鋪在桌子上,並把其他人聚到一起說些什麼,彭建軍對這些不感興趣,坐在原地品茶,不時還左顧右盼,找些自己感興趣的事物,秦了走到門外去放哨,免得有人忽然闖進來,走漏了風聲,惹來麻煩。
馮樂天見到廖東風沒上前去參與,隨即喊了一聲:“高手兄弟,你不過來看看?”
“你又沒邀請我,我憑什麼過去?”廖東風很不屑的說。
言語針鋒相對,氣氛一下子緊張,這時海晨趕緊上來解圍說:“好了好了,大家都是一起來解決問題的,兄弟同心其利斷金,我們需要的是精誠團結,集體利益大於一切,都是文化人,大道理不用我多說了吧?”
見到兩人都沒有再說話,海晨這才繼續說道。
“小馮他們三人是段老邀請來破解大陵未知機關的專業人才,他們的老師是位隱士高人,我們都尊稱他老人家為於老機關王,而小廖更不一般,他的祖父廖老先生也是我們當代最偉大的機關大師之一,他老人家的足跡遍布各地,被他老人家破解的機關難題不計其數,最拿手的本領就是活體機關移植,大大減少了我們考古人員在考古過程中的傷亡。
不過廖老年幕,認為活體機關術不太人道,故而洗手歸田,實為憾事,今天廖老的孫子廖東風來到我們的隊伍,他深得廖老的精髓,對我們接下來的工作非常有幫助,既然大家各有所長,那麼我們接下來的工作必定順利。”
海晨給雙方都戴了高帽,原以為他們的爭執也就平息了,誰知這時彭建軍忽然冒出一句:“那麼海法醫您的專長是什麼呢?您的恩師又是何方神聖?”
海晨微微一笑,隨口就說:“實不相瞞,我的恩師就是工作組的段老,不過遺憾的是我沒有從段老身上學到任何東西,並不是說段老的本領不值一提,而是我本人對這一行不太感興趣,我這次來隻是負責我們團隊的醫務,我是醫生,有我在就能及時對大家意外受傷進行救治。”
看到眾人你一句我一句,針鋒相對,喋喋不休,組長老段站起來哈哈大笑說:“容段某說句話,你們都是年輕的才俊,是祖國的棟梁,是我們考古界不可多得的人才,今天能請到諸位確實是段某人的榮幸,段某人也能讓諸位的才能能有用武之地,來來來,都圍到桌子前麵來,都來看一下通過我們猜測和實地考察後繪製的兩幅驪山大陵橫切圖。”
老段一說話確實有些份量,大夥兒對這位長者也非常的尊重,所以暫緩了爭執,一起圍到桌子跟前看圖。別人怎麼看的先且不說,廖東風一上眼便非常的吃驚,緣由就是他之前好像不知道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兩幅圖,仔細一想才知道,爺爺用來記錄魯班鎖拆解方法的紅色小本上有明確記錄,不過要比這兩幅圖詳細的多。
廖東風的吃驚引起了老段的注意,隨後就聽他問詢:“小廖,你有什麼見解,跟大家說說無妨?”
年輕人都有些許好勝心,廖東風也不例外,更何況之前海晨把他捧的那麼高,所以也就款款其談。
第一,我感覺兩幅圖差別不大,最大的相似點就是兩幅圖同時標注出了驪大陵底部有水脈貫通內外,至於說這些地下水又沒有經過地宮沒有明確的標示,這水到底滲透到了驪山大陵內部什麼地方,我們也隻有去查看一下才能明確。
還有第二,老皇帝為了他的大陵不被盜掘,自然不會留下什麼破綻,不過據說建造地宮的工匠最後都沒能出來,人是活的,自然會想找條活路,所以離開地宮的密道也說不定真的存在,也說不定它就是能揭開這驪山大陵千古之謎的重要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