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廚房,回味剛才的事,林戰北心裏有些自責,老是有一種他在毒害祖國花朵的感覺。
對她,老是控製不住自己,做一些出格的事情。
對此,林子妍覺得很無語,她小叔叔真是太**了。
回頭又想原來接吻是那麼個感覺,她好像也並不排斥,嗚嗚......沒藥救了,趕快寫作業吧!
煩死了,又是物理題,她一邊看一邊埋怨,她真是腦殘才選理科的。
其她從初中那會,學習成績就比較偏文科,別的不說吧!曆史能考滿分的同學,她文科能不好嗎?
不過她曆史到真沒有考過滿分,因為教曆史的那個老頭,實在看不下去,每次都扣她一兩分。
她也不知道她曆史為什麼那麼好,說古代那些文人墨客的那些**韻事,就沒有她不知道。
就像白居易和湘靈吧!她曾經還在語文考試卷上寫過一篇關於他們悲慘愛情的作文,獲得諸多語文老師的一致好評,小小年紀便有如此文采,真是後生可教也!
想起那篇作文,好像夾在作文書裏麵,是這樣寫的:
他,一表人才,若樹臨風,才高八鬥;她紅飛翠舞,信言不美,聲如珠玉。郎有情,妾有意,本應是天作之合,無奈相愛卻不能相守。一個辜負了歲月,一個錯等了流年,終究是“為君一日恩,誤妾百年身”。
那一年,他十九歲,她十五歲。他未娶,她未嫁。初見時,兩個小夥伴趣味相投,“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不知不覺間,愛情的種子在彼此心中生根發芽。“娉婷十五勝天仙”,**眼裏出西施,她美麗的容顏和悅耳的聲音,在他心目中是天上的仙女也比不了的。
那一年,他二十七歲,她二十三歲。他未娶,她未嫁。他向母親提出要娶她為妻,母親說兒子是官宦子弟,她隻是個鄉間民女,門第懸殊太大,不同意。他不停的向母親哀告,卻換來母親的釜底抽薪,徹底將他們分開。“不得哭,潛別離;不得語,暗相思,兩心之外無人知”。
那一年,他二十九歲,她二十五歲。他未娶,她未嫁。考中進士後,他開始了官場生活,他又向母親懇請與她成婚,可還是遭到了母親無情的拒絕。“生別離,生別離,憂從中來為斷絕,憂積心勞血氣衰,未年三十生白發”,沒有感動天地的真愛,沒有銷魂蝕骨的相思,是寫不出這樣的詩句來的。
那一年,他三十七歲,她三十三歲。他已娶,她未嫁。在母親的以死相逼下,娶了同僚的妹妹。那個時代,男方十五,女方十三以上,就要考慮。成家立業了。為了他的愛情,他付出了多大的努力,由此可見一斑,失敗,終究是失敗,最愛的那個人,你今生就是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