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事務所來了熟人,事務所的金主,南橋春老板陳麗娟,帶了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
“小吳,好久不見了,一見麵就是要麻煩你。”
“哪裏的話,你來找我們就是給我們麵子,別說什麼麻煩不麻煩的,都是應該的!”三炮笑成了一朵花。
“呂三說的是,你有事盡管說。”吳畏心中鄙視了一下三炮,太會來事了這小子。
“倒不是我有事,是我這位朋友,他碰到了點難事,托我來找你幫忙解決下。”
“鄙人姓邵單字全,在N市搞了一個小小的樓盤!最近工地上有些麻煩事,還請大師幫忙給看下。”男子一臉的憂慮。
“什麼樣的麻煩事?”
“一開始工地會莫名其妙的少一些東西,比如工具之類的,大家也沒在意,隻以為是附近的人貪小便宜,順手拿走了,隻是加強了下工地的巡邏工作,就沒有再出現丟東西的現象了。可是最近幾個月,又出了怪事,不再是丟點東西那種程度了,工地上的工人開始不斷出小事故,受點小傷,本來做工難免會有這種情況,可是也太頻繁了,更可怕的是受傷程度越來越嚴重,上周還出了兩起大事故,一起是腳手架坍塌,還有一起是墜樓,造成了三死兩傷的重大事故。現在工地上人心惶惶,安全部門也叫停了,工程處於癱瘓狀態,我們的損失也是以日計算,快撐不下去了。”
“你們的工地開工前沒有請師父看嗎?”
“請了,還挺有名的,這是我們公司向二線城市發展的第一個工程,上下都很重視的,師父當時也說好,還給我們選好了日子,誰知……哎。”
“你們有沒有什麼仇人之類的,比如拿工程的時候罪過些什麼人?”
“我們進軍的是陌生城市,一直很注意人際關係,應該沒結仇吧。但這個還真不好說,競標拿地、拿項目,總會有一些競爭對手,沒有撕破臉你也不可能知道是誰啊。”邵全有些遲疑,很認真的想了很久。
“施工的時候有沒有挖到些什麼古怪的東西,比如墳墓、棺材之類的。”三炮插了句嘴。
“沒有,競拍這塊地皮時我們還特意做了調查,這是當地棉紡廠的老廠區,破產後被拿出來拍賣的,幾十年了,應該不會存在那些東西。按說我們公司也搞了十多年房地產了,一直都很小心,業內不成文的那些規矩、禁忌我們都很注意的,沒想到還是出了這麼大的事,搞不好就翻船在這個地方了。”
“現在說這麼多也沒個概念,你們把地址電話留下,明天我們就過去,N市,不遠。”
“大師,我是真沒有辦法了,您一定要救救我們公司,這個決定是我不顧上下反對做的,如果真的黃在這裏了,我……我可就是罪人了。”邵全留下了名片,臨走還一副舉首戴目的模樣。
“怎麼樣,你們有沒有什麼頭緒?”
革凝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你們兩個是專家都沒有頭緒,我能聽出什麼來。”
“那明天就走一趟吧!你們兩個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