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家廠最開始出事又是多久?”
“一個星期,我上周二報的警,咦,這兩者有什麼聯係嗎?怎麼時間剛好套得上。”另一個肖姓廠長說道。
眾人似乎發現了些異常,顯得有些興奮,吳畏擺擺手示意眾人安靜下來,“大家不用再猜測了,我也說不上是什麼,今天晚上我在廠裏蹲守,如果有異,明天你們自見分曉。”
一頓飯匆匆吃下來,眾人都有些食不甘味。
在四人的帶領下,吳畏又巡看了另外兩個廠,空曠的廠區均沒有任何發現。接下來他讓劉廠長帶他到附近的江邊看看。這是一條名為五幹河的大河,此時望去,河麵平靜的異樣,缺少生氣,隱隱彌漫著一層黑氣,吳畏當下便有了底,轉身對幾人道:“走吧,路上再說。”
一路上眾人都有些好奇,但又不敢多問。到得晨星廠內,吳畏才道:“問題大概知道了,跟河裏的東西有關,剛才在那不便說,怕驚擾到他,你們放心去休息,隻要他今晚敢來,明早各位可聽候好消息,現在給我找個地方休息下,我晚上要熬夜。”
眾人此時仿佛吃了定心丸,一個勁的感激,劉廠長則趕緊找了個幹淨的房間。
一覺睡到了九點,桌上放著飯盒,看來是怕吵醒自己留下的。吳畏匆匆刨完了飯,一路就向車間走去。此時女工已經散工了,一天的勞累,也沒有什麼業餘生活,很多已經閉燈睡覺了,少數開著燈的窗戶上透著幾個剪影,不是在看書就是玩手機,整個宿舍區一下顯得很安靜。
他悄悄摸進車間,在幾大堆原料的角落尋了個夾縫藏匿起來。車間外路燈淡淡的光斜投過窗戶,車間內倒也微微能視物。
不覺就到了下半夜兩點,門吱的打了開來,是個挺漂亮的女孩,穿著睡衣,有些怪異的走了進來,步幅和手臂擺動都很小,看著別扭。隻見她來到中間的工作台,摸索著轉了幾圈,就開始脫衣服,很快就隻剩內衣褲了。吳畏這些年見慣了各種場麵,偏沒有見過這麼香豔的場麵,還真有點欲罷不能的期盼。好在沒繼續脫了,轉而從碼在台子上的女款校服中抽出了一套,水手裝樣式的,三兩下便穿好了,似乎還左顧右盼了下,像照鏡子似的。
突然,門外沒來由地刮過來一陣陰風,他的汗毛都豎了起來,而那女孩也一下撲倒在台子上,就像是被人推倒似的。他一下躍出,一聲大喝,隻見女孩上方的空氣好像被震蕩了一下,波紋樣的氳圈四散開來,一個透明的影子向門外躥去,說時遲那時快,吳畏一個箭步,伸手一抓,用力往地上一擲,地上現出了一個人形的影子,伴著四溢的灰塵慢慢現出了真身,一個渾身黑衣的男子,緩緩起身,滿麵陰桀的盯著他。
不待黑衣男子發作,吳畏閃電般的當胸一腳,那人料不到如此霸道的攻擊,狼狽的就地一滾,不料接著又是一腳踢來,再也避不得,被狠狠的踢飛開去。黑衣男子再次起身,嘴角淌著血滴,臉顯得更加的猙獰,隻見他忽的躍起,現出了本相,卻是一條赤黑巨蟒,杯口粗細,身長三米,頭頂部有半截手指長的突起,周身黑亮閃著邪異的光澤。
“小小蟒蛇,角都還未修成,就來禍害人。”傳說大蛇隻要修煉出獨角,雙爪,化形為蛟,得水即能興雲作霧,騰踔太空。也不知道這黑蟒從哪裏修得這邪異法門,與女子交合吸取元氣,凝丹修煉,假以時日若真能化蛟,那時就難對付了。
黑蟒聽得怒意勃發,頭一甩便攻了過來,現出本相的他力量速度都上了幾個檔次,吳畏當下也不敢大意,閃轉騰落的應戰,也不與他硬拚,消耗著他的力量。一時間場內一攻一守,上下翻飛。
說到日本校服的事,想起件趣事來。他們的校服外套都是羊毛料的,澳洲進口的。前段時間日本有新聞抱怨校服漲價怪中國人民太愛吃羊肉了,搞得澳洲養羊的紛紛去養肉羊,毛用羊沒人養了,材料自然就貴了。看起來我們這鄰居,是有些嫉妒我們火熱的生活啊,是啊,你說生魚片能有滾燙的的羊肉火鍋好吃嗎?嗬嗬,筆者也就圖個調侃,無意挑起對立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