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當事人?”劉強生的父親發話了,這個中年人比較沉穩,一看就是久居高位的人。隻不過他有著這樣的兒子與老婆,本身還是應該負一定的責任。
高慶站出來一步,說道:“是我。”
劉強生的父親看著高慶,眉宇間流露出強者對弱者的神態。他沒有見過高慶這個人,也沒有見過高慶開的車,隻當高慶是訛人來著。
“說吧,你要多少錢才肯善罷甘休。”如果不是自己的親侄女太拗的話,換一個警察處理此事,他來都不會來就能把事情擺平。而有這個拗侄女在,就算他老婆說的,把分局局長請來——保證不好使。
高慶嘴角一抽,想拿錢來砸人啊,你有我的錢多嗎?
巴拉貢聽不得劉強生的父親說這句話,簡直是在侮辱他的老師。
“你有幾個臭錢了不起嗎?我老師的錢能砸死你,你跟我老師比錢多?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巴拉貢的華夏語確實很溜,但他並不知道高慶有多少錢,這樣的高人,怎麼會沒有錢呢?在尼亞國,修為高的人就是最有錢的。比如他巴拉貢,他就很有錢,占著上百個金礦十幾個鑽石礦,能沒錢嗎?
“你是什麼人?這跟你有關係嗎?”劉強生的父親根本不在意巴拉貢是外國人,小子華夏不像一兩百年前,被外國人欺負的死死的。
“我是他的弟子,你想比錢嗎?我和你比比。”
巴拉貢有點人來瘋,老師的麵子比天大,做弟子的一定要摟起,決不可拉稀擺帶。
劉強生的父親氣得臉色鐵青,這哪裏來的黑鬼就跳出來了,口氣狂妄的沒邊兒。他劉樹林雖然不敢說是大富豪,百億華夏幣的資產還是有的,這樣被赤裸裸打臉,真特麼疼。
“你……”劉樹林氣得渾身發抖,他不可能真的幼稚到跟黑鬼比財富,那樣不管輸贏,他劉樹林將是京城圈子裏最大的笑話。
高慶踹了巴拉貢一腳,尼瑪勞資在呢,你嘚瑟個球。不管如何,高慶不喜歡看外國人在華夏嘚瑟,自己人也不行。
傑森取笑巴拉貢:“馬屁拍到馬蹄子上了吧?哈哈。”
砰——
傑森還沒笑完,屁股上也挨了一腳。
高慶也是醉了,這些家夥學華夏語還不如不學,尼瑪你才是馬蹄子,你全家都是馬蹄子。
巴拉貢見傑森也沒討到好,捂著嘴直樂,哼哼,咱倆大哥別說二哥。
劉樹林見對方打打鬧鬧開玩笑,根本沒把自己放在眼裏,氣得要吐血。
但劉樹林聰明,他已經感覺到高慶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物。幾個老外就不說了,完全是高慶手下的樣子。就是自己的侄女侄兒,好像也跟他關係頗深。
得了,認栽吧。
“高先生,請問我們需要賠付多少錢,你才願意放過犬子?”
劉樹林不愧縱橫京城圈子這麼多年,拿得起放得下。雖然氣得想噴血,但強行壓製自己的憤怒,用謙卑的話語,想要得到最好的結果。
“樹林,你說什麼?我們不能給他錢,他們欺負強生,不能就這麼放過他。”
劉強生的母親是個庸俗的女人,白癡的女人,看不清楚狀況,還在大喊大叫。
陳慶之於心不忍,對高慶說了一句:“看在我和我姐麵上,放一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