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慶這個人,絕大多數情況下,是吃軟不吃硬。
陳慶之已經求情了,這事兒就算球。陳蕾婷雖然公事公辦的樣子,更多是莫名其妙和高慶賭氣。至於賭什麼氣?陳蕾婷也很糊塗,自己不清楚。但是看到高慶就來氣,這次人家沒做錯什麼,不好拿他開刀,所以倒黴的就是紈絝渣男劉強生。
其實不是高慶讀取了劉強生腦海信息,知道他是陳蕾婷和陳慶之的表弟,根本就沒有後來這些事情。劉強生會受到高慶的強力打擊,身體和精神雙重打擊。而且他的蘭博基尼也別想要了,高慶會把它弄成一堆垃圾,要用撮箕來撮的那種。
既然是陳氏姐弟的親戚,讓他們出麵比較好。劉強生也罪不至死,給他留個深刻的教訓。
“既然如此,就算了吧,賠償五百萬修車費。”
五百萬修車費不知道夠不夠用,大概差不多就這樣吧。白家和高慶都有錢,但不會大方到自己掏錢修車,不然就怎麼說是給劉強生教訓呢?
“什麼?五百萬,你窮瘋了吧?老娘倒要看看你是什麼車,值得五百萬。”
劉強生的老娘骨子裏還是潑婦,死纏爛打無理取鬧是常態。就算準備認慫,臨了也要蹦躂幾下。
“你給我閉嘴!不是你慣著強生,能鬧出這些事情嗎?”
劉樹林這輩子就毀在這娘兒倆身上,一個潑婦,一個逆子,也真是夠了。
“你就敢跟我吼,你怎麼不對外人凶?有本事衝著外人去啊!”
劉樹林的婆娘發了瘋,貴婦人的形象全無,頭發散亂,衣衫不整,跟被淩了似的。
劉樹林忍無可忍,抬手就是一耳光,將自家婆娘抽在地上。
“劉樹林,你敢打我!老娘跟你拚了!”
那婆娘從地上爬起來,張牙舞爪撲向自家老公,王八爪亂薅,劉樹林狼狽不堪,臉上起了幾道血槽。
“嫂嫂!你夠了!”
看著自己大哥被婆娘打,陳氏姐弟的母親也火了。自己這個侄兒是個什麼貨色,她很清楚。平時囂張狂妄,欺男霸女,她和他哥沒少給他收拾爛攤子。現在惹到惹不起的人了,踢到鐵板上,也該受個教訓,不然還真以為天是老大他老二。
聽到姑子發話了,那婆娘還是有所忌憚。跟自己老公撒潑可以,姑子這邊不敢亂來,否則就是那個侄女兒都能收拾她。
這婆娘瘋勁兒來得快,去得也快,抽抽泣泣抱著兒子,偃旗息鼓。
“高先生,五百萬是不是多了點?”
做生意的人,習慣性講價,劉樹林無疑也是這樣。
高慶微笑不語,陳慶之說道:“舅舅,他的車價值一億華夏幣,五百萬修車,估計也差不多。”
“一億華夏幣的車?”不但是劉樹林他老婆兒子,連劉樹林和她妹都嚇了一跳。不是說一億華夏幣好多錢,而是能開這種車的人,身份地位絕對非同凡響。
在場的人都特別意外,包括非洲人和米國人。三個老外純粹是因為價錢意外,他們不懷疑高慶的身份地位。
陳蕾婷癟了癟嘴:“裝什麼大尾巴狼。”
不知道為什麼,陳蕾婷心裏酸酸的,白家拿這輛車給這家夥玩,肯定是白玉霜的緣故。
上次在皇尙酒吧,白玉霜和戴妃聯合跟她打架,這仇是越結越深了。
高慶裝作沒聽見陳蕾婷的嘀咕,淡淡說道:“如果劉先生不願意給錢,我也無所謂。”高慶不會威脅劉樹林,他會直接教訓劉強生。威脅有什麼意思?那是無能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