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不是文化高低的問題,而是本性決定言行。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老頭子,你說什麼呢?小高好不容易來一次,你改改你脾氣。”
師母也覺得尷尬,連忙勸翟老頭。
“哼!當年他就想讓我幫他找工作,不想著靠自己,光想靠別人,他是我學生,我不能說說他嗎?”
高慶無語了,這老頭還好意思拿當年說事兒。
當年翟老頭脾氣也不好,唯獨對高慶比較青睞,甚至有想讓他繼承衣缽的想法。
後來為了吳紅梅的事情,高慶和翟平勇鬧得不可開交。本來年輕人的事情翟老頭才不會理會,但翟平勇說高慶用欺騙的方式得到吳紅梅。翟老頭先入為主,對高慶的人品產生隔閡。
實際上當時的情況,是吳紅梅還在左右搖擺。一個是高慶,一個是翟平勇,她還在選擇中,便在雙方都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造成誤會。
高慶那時候和翟家人走得近,為了一個吳紅梅惹出很多事情。
在翟老頭最開心的時候,向高慶許諾過,等他畢業以後,要麼加入翟老頭的考古隊伍,要麼去相關部門考古單位。
結果翟老頭對高慶人品有懷疑,當高慶臨近畢業請他收留或推薦時,翟老頭便放了高慶鴿子,反而把他狠狠說了一頓。說他滿腦子就是走關係,搞邪門歪道。
最後高慶畢業,工作沒著落,吳紅梅又離他而去。
那段時間,是高慶人生最悲催的時候。
師母知道這些情況,就算她再喜歡高慶,心裏還是維護著自家人。所以師母當時保持了沉默,高慶沒有得到任何幫助。
現在翟老頭舊話重提,師母都覺得尷尬。當初幾乎是自己一家人欺負高慶一個人,現在人家不計前嫌,上門探望,這老不死的還是不留口德。
翟老頭氣咻咻的樣子,沒覺得自己理虧。
高慶也懶得計較了,看來翟家這個門,以後不必再來。
站起身來,高慶說道:“二老暫坐,我就回去了。”
師母比翟老頭臉皮薄,連忙打圓場說道:“哎,小高,你知道你老師的脾氣,你不要跟他計較,吃了中午飯再走吧。”
高慶現在想辟穀,說道:“就不吃了,謝謝師母。”
眼看又是不歡而散,師母心裏也在歎氣,貧寒孩子做什麼都不容易啊。哪像自家這個小子翟平勇,在外麵不好好幹,工作工作不要,要做生意。結果虧的一塌糊塗,現在回家啃老。
“翟平勇今天該回來了,你倆也好久沒在一起,不如等他回來,你倆聊聊。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都別放在心上。”
高慶搖頭道:“師母,不用了,我今天還有點事,就不打擾了。”
內心已經失望,確實沒有留下來的必要。
“哼!還說不得你了,現在翅膀硬了。”
翟老頭兀自憤憤不休,也不知道哪來那麼大火氣。
高慶走到院子裏,沒想到翟平勇剛好進門,真真是湊巧。
“怎麼是你?”
高慶化成灰翟平勇都認識,在他心裏這就是奪妻之仇。
“嗬嗬,我來東海市出差……”
高慶花海沒說完,翟平勇就興衝衝朝屋裏喊道:“爸,今天南都市的淩康集團來人了,要與您麵談資助考古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