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厚笑一笑。“還想跟我離婚嗎?”
唐豆豆默然無聲。
白子厚說。“唐豆豆,其實我一直都舍不得這樣對付你,可是你欺人太甚,我告訴你,白招弟是我的親生女兒,你竟然有那種齷齪的想法,你他媽的,真不是個東西!”
白子厚自己都不個東西,不過他覺得他比唐豆豆是東西。
親生女兒,唐豆豆恍然大悟,難怪那個賤小孩,會有點像白子厚!原來,白子厚早就買通了那家孤兒院的院長了!
該死的!
唐豆豆她也不是那麼好騙的,她在白子厚將白招弟領回來的第二天,就去了白子厚說的那家孤兒院,找到院長,確認了白招弟是那所孤兒院的孩子,所以,她才放心地領在身邊養的,沒想到,竟然是白子厚的親生女兒。
白子厚接著說。“我還有一個女兒,等她讀小學的時候,我也會接她過來住,我現在提前通知你。”
唐豆豆差點暈倒。
沒想到白子厚還不算完。“你從豐華煤礦得來的那百分之二的分紅,你不能動,要全額打給我,還有你在芳華集團領的年薪,也要分一半給我。”
“白子厚,你太不要臉了!”
白子厚暢快地看著完全被擊敗的唐豆豆。“如果你要臉的話,我就不會這麼不要臉!”
白子厚農奴翻身了,感覺還真是好,這天他也不管唐豆豆是不是滿身的傷,對著唐豆豆就是一通亂幹,他本來在氣勢上矮了唐豆豆一頭,一直都不能在唐豆豆麵前放得開,每次幹唐豆豆,就算沒有陽痿,那持續的時間也不是很長,可是今天打了唐豆豆之後,他心理上的陰影,竟然就奇跡般對消失了,他竟然幹的時間特別的長,邊幹還邊胡言亂語。“臭婊子,就是缺人幹是不是?現在老子幹得你爽吧?看你以後還敢給老子戴綠帽子不?”這個時候,白子厚已經忘記了,戴綠帽子,是他自己要求戴的。
唐豆豆剛才挨了一頓打,本來晚上不願意來的,可是又不敢拂逆白子厚,最開始很不舒服,但漸漸地,就被白子厚幹出味道來了,這個晚上,她竟然高潮不斷。
所以說,這兩口子,都是典型的變態!
第二天,唐豆豆沒有出門,昨天晚上她雖然擦了傷藥,可是臉上傷得太厲害,一個晚上過去了,隻消腫了一點,一張臉,青的紫的,黃的,基本上看不見原來的膚色,唐豆豆一口氣堵在胸口,拿起梳妝台上的一個琉璃瓶,對著鏡子就砸了過去,將鏡子摔了!不止砸了梳妝台上的鏡子,連帶衣櫃上的穿衣鏡,她也一並給砸了。
到了客廳,看見正在用抹布賣力地擦茶幾的白招弟,恨不得上去甩那孩子幾巴掌,可是現在不能打了,白子厚昨天放話了,她要是敢打著孩子,他就打她!惡狠狠地瞪著白招弟,她說。“屋子裏的鏡子碎了,你去收拾一下!”
雖然不能打,但是她還是可以支使這小婊子做事的,唐豆豆因為臉上有傷,也沒好意思出門,所以一整天,她故意整出了很多事,讓白招弟多幹活!
唐豆豆這傷,在家呆了好多天,才好了一些,因為臥室的鏡子被她一時生氣打了,照鏡子不東方便,她又讓白子厚找來一裝修工,回家安裝鏡子。
到了約好的日期,裝修工剛剛上門,還沒安裝好呢,這邊門鈴又響了,竟然是唐母來了。
原來前天正好是顧均越過生日,唐母從來沒給孫子慶祝過生日,早幾天的功夫,就接了顧安然和顧均越回唐家,一家人在一起,熱熱鬧鬧地,給顧均越過了生日。
生日過了,唐母還舍不得放孫子走,遊說孫子在唐家住,不止唐母,就連唐父,都對顧安然說了。“這段時間,你就留在唐家住好了。”
唐父說這話的時候,臉色慈和中帶著嚴肅,顧安然暗暗心驚,按照唐父的說法,就在唐家住下了。
顧安然母子住在唐家,唐豆豆正好找到了借口,不肯上門,唐豆豆不去唐家,而唐母,又正好想去女兒家看看,所以就上女兒家來了。
進了女兒家,看到在一旁怯怯站著的白招弟,她問唐豆豆。“這就是你說的你們領養的那個孩子?”
這事,唐豆豆在剛剛領養白招弟的時候,就跟唐母說了,唐母最開始還反對。“說豆豆你領養孩子,也不能領養那麼大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