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有些霸道了,但換做任何一個女人,他有這份心意,誰都是開心的。
韓流年用最庸俗的辦法在追求自己心愛的女子,她能感受到他的用心,這比去關島旅遊,還令她開心。她跟每個普通的女孩子一樣,渴望的都是一份簡單的感情。
這時,門鈴第三次響起,舒舒笑著去開門,想看看韓流年又給她了什麼驚喜。
可這一次,並不是什麼驚喜,或許,說是驚嚇比較貼切一些。
歐莎站在門口,涼風將她的長發輕輕吹起,嫵媚而又動人,“舒舒,還記得我嗎?”
舒舒一愣,不管她記不記得眼前這個女子,但有這麼一個性感漂亮又精心打扮的女人找上門,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她搖搖頭,如實說:“不好意思,因為我出了一場車禍,很多以前的事情都記不得了,你是?”
“那我就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歐莎。”她徑自走了進去,“不介意我進來坐坐吧?我是韓流年的朋友。”
進都進來了,哪裏還有介意不介意的說法,“不介意,進來坐吧。”
歐莎上下打量著客廳,這裏變化很大,一些窗簾桌布什麼的都換了,以前她想住進來,可是韓流年每回都是強硬地否決,唯一一次過夜,也是韓流年新婚之夜喝醉了酒,把她帶了進來,不過那一晚,她是昏了一夜。
“韓流年上班不在家,你找他有事的話可以打他的電話。”舒舒遞了一杯水給她,並且好意地提醒道。
“我不是找韓流年的,我是專門來找你的。”
“我?嗬嗬,那你找我有什麼事?”
“其實我和韓流年,以前是戀人,”歐莎小心翼翼地說著,“在唐又晴之後,在你們之前。”
“哦。”舒舒若無其事地答著,打從開門看到她開始,她就作好了心理準備。韓流年這麼優秀的男人,怎麼可能會沒有幾個情人呢?
“我們在一起三年時間,礙於他的事業,我們的關係一直沒有公開。”
“嗯。”她隻是應著,似乎也不好奇一樣,可是,這樣讓歐莎很多話也說不出來,隻是怔怔地把玩著她手腕上的手鏈,那一顆鑽石,亮眼極了。
誰說舒舒現在病怏怏的,誰說她現在呆板木訥的,完全沒有啊。
“舒舒,我很喜歡他,他跟我分開這兩年,我依然無法忘記他。”她說得很苦澀,“他說要分開,我沒有糾纏,我知道他也是迫不得以,這兩年我用工作麻痹自己去忘記他,可是我做不到,我依然很愛很愛他。”
舒舒抬頭,明亮的雙眼就那麼看著歐莎,然後冷冷地說:“歐莎小姐,你跟我說這些沒有用,你愛韓流年你要表白,應該跟他去說,跟我說沒有用。而且我跟他沒有什麼關係,我們以前不是離婚了麼,我們並沒有複婚,你去追求你的幸福是你的權利,與我無關。”
歐莎完全不管她說的什麼,苦澀地一笑:“你跟他複婚,也隻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我阻攔又能怎麼樣,我那時候哭著求他別拋棄我,他也還是毅然跟你結婚了。”
“什麼?”舒舒一顫,“他是因為我跟你分手的?”
“愛一個人辛苦,放棄一個很愛很愛的人更加辛苦,而我努力了,但是我做不到,我愛他,我希望他可以過得更好。你能嫁給他,也不過就是仗著你們的祖父有一紙之約,而韓流年為了他的事業不能違背婚約,他隻能舍棄我娶你,我接受這一切,因為我的命沒有你的好,我不糾纏他,我不打擾你們,我退出。”
舒舒表麵上依然淡定如水,但是內心正備受煎熬,這就是從天堂跌進地獄的感覺啊,不是她自己要去尋找這些痛苦的,而是隻要發生過的事情,總會留下痕跡。
看著眼前這個滿眼憂傷的女子,舒舒開始懷疑,難道韓流年真的是一個隻顧利益而不顧其他的人嗎?他真的那麼冷血嗎?
“兩年來,韓流年用名利作為補償,為我鋪開演藝圈的道路,我用工作麻痹自己,我接觸了各種各樣的人,我交了許多許多朋友,我去了很多很遠的地方去發展,都是為了忘記他。”
舒舒打斷她,“不要說了,你跟我說這些真的沒有用。”或許,她是來挑撥的,舒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