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流年臭屁地笑了笑,利用身高優勢,抓著她的辮子將她的腦袋掰向自己,他說:“來來,給我看看你臉上的紅疹有沒有消褪一些。”
說著,韓流年另一隻空出的手伸手去摘她的口罩。舒舒甩著身子,搖著頭,大喊:“不要給你看,不要…”
舒舒雙手緊緊抓住韓流年的手,用力往外一推,韓流年的手是推開了沒錯,但她綁頭發的發圈也被韓流年帶走了,頃刻間,烏黑的青絲猶如瀑布般滑下來,披散到肩膀上。
而同一時間,韓流年另一隻手也摘下了她臉上的口罩。更妙的是,韓流年的手被舒舒一推,連帶著他整個身子往舒舒那邊靠。
那一刻,舒舒瞪大了眼睛,她眼前的韓流年無限放大。
韓流年也是一愣,近距離看她,她臉上的小紅疹完全被她機靈的眼眸所掩蓋,她的五官很精致,小臉悶得紅紅的,看得他怦然心動。
一股熟悉的清香氣味襲來,韓流年的腦海裏竟然回想起在婚禮上的一幕,那天他的新娘,身上好像也有這股清香的味道。
怎麼回事?!韓流年皺了皺眉頭,關鍵時刻想到那個劉舒,真是太掃興了!
舒舒大喊一聲,“滾開,離我遠點!”她雙手抵住韓流年的胸口,用力一推。
韓流年被推開了,手裏還拿著她的口罩。他一手拿著她的發圈,一手用食指挑著口罩,逗趣地說:“再敢囂張,小心我拿你裏麵的東西。”
舒舒氣得直跺腳,怒罵道:“混蛋韓流年,原來你還是一個大色狼,還給我!嗯…”
走廊裏頓時安靜下來,韓流年捧起她的臉,朝她喋喋不休的嘴巴親了下去。舒舒瞪大了眼睛,隻感覺嘴上一片暖暖的,她長長的睫毛覆蓋在眼睛上,一眨一眨的,滿眼的不可思議。
一旁的鄧子俊捂住嘴巴偷笑,識趣地轉身回避。
此時,舒舒耳邊“噗通噗通”的聲音來得那麼清楚,不知道是她自己的心跳聲,還是韓流年的。
韓流年嘴角邪邪地一笑,見她呆若木雞的樣子,他情不自禁地伸出舌頭去舔、逗她。
舒舒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正受著韓流年的侵犯,她猛地張嘴一咬。
“啊!!”韓流年暴痛,立刻鬆開她,舌頭上傳來一絲絲血腥味,“臭東西,你竟然敢咬我?!”他伸手摸了摸舌尖,“還咬出血了…”
舒舒捂著嘴唇,眼眶頃刻濕潤了起來,她不可置信地看著韓流年,腦子一片混亂,她更說不出話來,連罵人的心思都沒有了。
真髒,真髒,真髒!
韓流年看到舒舒受傷的神情,自知這次玩得大了點,但礙於身份,他拉不下臉道歉。他依然保持著傲慢的神情,說:“吵死了,被我閉嘴…”
舒舒氣鼓鼓地說:“韓流年,你這個大混蛋,新婚夜你帶個女人回家,老婆失蹤了也不著急,還在這裏耍人玩,很好玩是不是?!韓流年你給我聽著,我以後再也不想見到你,我要跟你斷交!”
說完,舒舒轉身跑走。
一時間,韓流年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愣愣地問:“子俊,她怎麼…怎麼知道我家裏的事?消息傳去了了?”
鄧子俊搖搖頭,也一臉詫異地說:“絕對沒有,要是消息泄漏,外麵早就鬧翻天了。”
韓流年一邊摸著嘴唇,一邊往前走,心裏納悶不已。
韓流年不解,他身邊每個女人都巴不得跟他發生點什麼事,唯獨她不是。回想起來,自從遇到她開始,她就一直是一副討厭他的架勢,這兩天更加,簡直就是把他當成了仇人,為什麼呢?
訪談開始了,韓流年坐在特備的沙發裏,他隨便一坐都非常有架勢。蘇曼坐在他的左側,比起昨天對稿,今天正式訪談時,她心裏更加緊張。
韓流年由始至終都保持著王者的風範,看得出,他已經對問題作了思考,回答得嚴謹又不失妙趣。
終於問道朱奕祥的問題了,蘇曼問:“最近大家都在猜測金牌製作人朱奕祥離開韓柏唱片的原因,不知道作為總裁,您能不能向大眾透露一些消息呢?或者,這是不是又一項炒作,朱製作根本沒有離開韓柏呢?”